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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举动,也知道老夫人大概说了什么。
最后努达海蔫了,可是心有不甘,心情烦躁地对雁姬说了几句重话。完全躺着中枪的雁姬却并没有愤怒,这已经是现在的日常惯例了,每次她劝服或者是威胁了努达海放弃新月,压住了他去找新月的冲动的时候,努达海都会对她说几句怨毒的话,一开始是诸如我心里已经没有你了,我的心依旧在他的月牙儿身上,到后来是你看着我们俩痛苦你就高兴了是吧毒妇!现在是你满意了吧!看着月牙儿如此痛苦你心里在笑吧!我现在才看清楚你是如何心机深沉又狠毒的女人!
雁姬心里确实在笑,不过笑得却是自己。
第二天努达海还是天没亮的时候,就离开了将军府,跟着其他几个将军和部队一齐离开了京城。
新月一早起来,发现努达海已经不在了,感觉努达海抛弃了她,痛哭不止。
毕竟要进宫,雁姬吩咐了几个丫鬟好好打理打理新月格格,别让人以为将军府亏待了新月。可惜后者一直哭,几个上妆和服侍换衣的丫鬟束手无策。
苦逼的是,能震住这丫的容嬷嬷早一天就跟着另一个嬷嬷先回宫了。她们的指责本就是教导格格礼仪,现在格格要进宫了,并且接受指婚,说明她们的任务已经完成!
雁姬无奈,只好亲自去看新月这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毕竟进宫的时辰快到了,总不能让皇后娘娘等吧?!
雁姬走进新月的房,发现珞琳在里面,也没有奇怪,这丫一心都向着新月,就跟新月是她亲额娘似的,不知道顶撞自己多少次了。雁姬对这女儿的心也死了,淡定无视了珞琳,走上前,“格格,来接您进宫的人快到了,再不换衣服就来不及了。总不能衣冠不整,发饰凌乱地去见皇后娘娘吧。”雁姬能如此平心静气地劝她,靠的是她过硬的心理素质!若不是怕皇后误会他们亏待新月,哪怕有容嬷嬷作证,也可能受到牵连的缘故,她巴不得新月顶着隔夜脸,疯婆子似的去见皇后娘娘,自己看笑话!
“额娘!!新月已经够伤心了!你就不能善良大度一点!放过新月么!!”珞琳心里很烦躁,昨晚陪新月哭了几个时辰,好不容易把她劝去睡了,阿玛又在发疯根本没有办法,去找哥哥,结果冷酷地说什么格格被指婚很正常,完全无动于衷。今早又陪新月哭了两个时辰了,任谁对着一个哭了两个时辰的人心情都不好,可是新月已经够惨了,她也不能乖新月 ,于是雁姬就成了炮灰。对于这个一向对她疼爱有加,从没有黑过脸打过她的额娘,她有恃无恐得很。
即便是被顶撞了很多遍了,雁姬听到这几句话还是不由得心被狠狠敲了一下,“来人,伺候格格梳妆,这眼泪止不住,就别上妆了,把头发和衣服弄好就成。”说完雁姬就离开了。
下人也不敢不从,新月听到雁姬的话后,打死也不让别人碰她,自欺欺人地以为不换衣服就不用去见皇后娘娘自然也不用被指婚。
珞琳不但不帮丫鬟这边,反而跟着一起阻拦丫鬟们,丫鬟们看样子也快被急哭了。
一直到了宫里已经来人接了,结果新月这边屋子却一片哭声,小丫头们见自己一直完不成任务,怕受罚,都急哭了。新月也哭,最后暴躁的珞琳也气哭了。
姬公公最后踏进屋子就看到一群女的在里面哭,跟要嫁人似的,唯一不同的是,新娘会穿一身红袍华丽的礼服,这丫穿着白色衣服还乱糟糟的,头发也一看就是没梳。这脾气上来了,姬公公是皇后宫里的,平时也颇受倚重,近身此后的,知道的也就比一般的宫女太监多些,对于新月也没有那种毕恭毕敬的态度。
现在新月喊着不要进宫,不要换衣服,引发新一轮的追逐游戏,“大胆!!!新月格格!皇后娘娘传召你不仅不知感恩居然还想抗旨!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您现在还没有受封的身份,皇后娘娘肯见您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抗旨不尊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么?!您胆子大,不要命不要紧!您是想让整个将军府跟您陪葬么!”说完一挥袖子,“奴才在这等个一时半会儿没有关系,这宫里的皇后娘娘岂能等你这个没封没赏的格格!一炷香后,奴才就启程回宫了,要是您还没有梳洗完毕,奴才就直接回宫禀报!”说完捏着兰花指,踮着脚走出房间。
新月这种人就是贱·骨头,来软的不行,非得来点硬的,他们就舒畅了,想到可能连累到将军府,努达海和努达海的家人,立刻配合着穿戴梳妆起来。
等到姬公公吃完了点心,一炷香的时间也快到了的时候,新月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依旧没有给新月好脸色,自从昨晚容嬷嬷回宫后,禀报了皇后娘娘新月那些破事儿就知道了,这个格格没有好出路的。
进宫后,新月一行人还是迟了半刻,言轻看着眼睛还红肿着的新月,继续拿着手里的书看着,居然敢让她堂堂皇后等人!便一直让新月跪在那里,不作任何理睬,奴才们也不会去触皇后霉头反复提醒新月的存在,一时间屋子里就只有言轻翻书和喝茶的声音。
新月的眼泪又悄悄落了下来,因为现场太安静,所以不敢出任何声音。
整整过了半个时辰,皇后眼睛有点酸了,总算把书放下了,抬头看着下面跪着的新月,终于开口,“新月你可知罪。”
新月听候心慌不已,不知道皇后说的是哪件,只能傻在那里。
“容嬷嬷,你教了一个多月的礼仪就是这样的成果?”言轻皱眉,虽然是nc,但这次出马的是容嬷嬷,结果怎么还是这么小家子气拿不出手。
“奴婢知罪!”容嬷嬷立刻跪下,看着新月这样子,除了干脆的认罪,真想不出其他可说的!
“容嬷嬷起吧,本宫相信你是尽心尽力了的,有些人,就好比烂泥,怎么扶也扶不上墙!这材料本身就不好,怎么能怪人手艺太差。”言轻说话的语气很淡,语速也很平缓,倒像在讨论天气不错,适合晒被子,而不是讽刺。
新月在下面捏着袖角不知做何反应,其实容嬷嬷的调·教还是很有效的,倘若是原来,新月必定已经哭花了满脸妆请求宽恕了。
“小姬姬,”别喷,这名字一看就知道是孙子那二货取的!这太监原名是牧吉,结果被孙子那货整天叫小吉吉,最后还不过瘾似的,赐名姬。于是原来的牧公公变成了姬公公……坑死了小太监了,言轻本着同情的心提了下这可怜人,结果发现确实个可用之人,便放到了身边,结果在黄桑面前出境率大大提高,小姬姬这名儿也叫得多了,言轻不自觉也跟着叫了,虽然每次叫完都要逑伦约骸!敖穸趺椿嵬淼摹
后者自然知无不言,据实以告。
“新月,这抗旨不尊的罪名,你可知道要受什么样的惩罚么?”
后者跪在地上一抖,“我……我……”说完也带着颤音,现在才后知后觉知道害怕。
“念在你阿玛的份上,这次就不重责了,来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女子是一般不被打板子的,但言轻想这nc们都不怕丢脸,那就索性让她们丢个够!
恰逢黄桑下朝,过来碰上了,“咦?皇后要打板子?朕觉不妥……”
言轻怒,这孙子长胆了!敢当众驳斥她了!
“改掌嘴吧,数量翻倍。”扇耳光才带感嘛!打板子就听到凄厉的叫声,一点都不和谐,晚上还可能做噩梦!
……
“一切按照皇上说的办……”皇后心里揉脸,自己段数还是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