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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多说什么，都让人难以拒绝。
“好。”沈惜音勾了勾唇，她站起身，打算去将灵泉做进一步的处理。
“娘子，这瓶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东西？”见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夜九卿挑了挑眉，伸手打开其中一个瓶子。
里面发出的清香让人有种身心放松的舒适感，更特别的是，在这东西的相伴下，体内蠢蠢欲动的毒素既在这一瞬间归于平静。
他还从没见过这世间有这般神奇的东西。
“你感觉如何？”
沈惜音来不及阻止，便见着夜九卿打开瓶子，她目光落在夜九卿身上，似在观察他别的情绪。
“娘子，夜儿感觉这东西好神奇，里面的水可以喝吗？”夜九卿眸光微闪，带着几分好奇的问道。
“嗯。”沈惜音点了点头，从现在看来，空间里那些灵泉似乎对夜九卿体内的病症能起到关键作用。
观察了夜九卿几秒，见他没有别的不适，沈惜音这才放心许多。
若是将这些灵泉加入夜九卿每日的药膳，或许会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娘子，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夜九卿目光往沈惜音的方向看去，自从这女人来到王府，带给他的震撼层出不穷，让他有种舍不得放手的感觉。
“你可是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沈惜音挑了挑眉，关于空间还有灵泉的事情，对这世界的人来说，只会是前所未闻。
倒不是信任不过夜九卿，只不过这事若是传开，难免会有心人对此下手。
在没有绝对实力与之对抗的时候，明哲保身才是眼下最稳当的行为。
“小九九你得答应我，若是有人问起，你喝了什么都说不知道明白吗？”沈惜音轻声哄道，在她看来，夜九卿的状态时好时坏，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将这儿的事和盘托出。
到时带来的祸端只会是层出不穷……
夜九卿点了点头，他拍了拍胸脯，对着沈惜音轻微一笑，“娘子放心便是，除了娘子外，夜儿不会再告诉任何人。”
“真乖！”沈惜音揉了揉夜九卿的脑袋，赞赏的说道。
看着沈惜音的行为，夜九卿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
如今看来，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傻子了，这种感觉虽有些奇妙，可若只是对着这个女人，他倒不介意委屈一些。
他凑了上前，神秘兮兮的看着沈惜音，“之前的那些蘑菇，娘子还记得吗？”
“蘑菇？”听到这，沈惜音微微愣了愣，要是她没猜错的话，夜九卿口中所说的蘑菇应该就是千年灵芝了。
“记得。”沈惜音点了点头，唇角勾，带着几分狡黠，“莫非，夜儿又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嗯！”夜九卿点了点头，“夜儿还发现比那蘑菇的还大的。”
“比灵芝还大的……”沈惜音眉头微皱，有些诧异，那些品种已然是少见，要说还有更稀奇，这要是放出去怕是会引来多少人惦记。
“娘子要和夜儿去看看吗？”夜九卿眸光微闪，对着沈惜音的方向轻声说道。
沈惜音轻嗯一声，抬头往外头看了一眼，看着夜九卿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