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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他们再多等一会才好。
他矮身下来，“工作哪有你好看。”
耳廓有些发红，凌莫凡已经去那边坐下了，我默默的跟着坐到他旁边。
我已经决心当个哑巴，现在我不说话就是帮了凌莫凡一个最大的忙了。
“凌总，您这天天日理万机的，约好了今天见面也迟到了这么久，看来是我们冯氏入不了您的法眼啊？”
刚坐下，那位冯总还没说什么，她旁边那个男人先阴阳怪气的开口了。
刚才小彭就是在说他，这位助理果真看起来不好对付。
“有些事情耽误了，不好意思。”凌莫凡道了句歉，却是没有否认。
助理哼了声，声音有些类似于女人的尖锐。
我终于是知道他身上到底哪里显得奇怪了，这人虽穿得挺正式的但举手投足间却比女人还女人。
“没关系，都会有些事不得不忙的。”
倒是那位冯总不那么咄咄逼人，站出来圆场。
她今天依旧美丽优雅，开口也极为温婉，与那位助理满脸刻薄的样子一比，我差点分不出谁是老板谁是下属。
我记得她是叫冯珊珊的，凌莫凡昨天说过，冯氏应该是她父亲的公司。
凌莫凡抬手看了眼表，说道，“冯总，合作的事其实都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我的条件依旧是昨天说的那些，至于你们觉得可不可行就全看您的了，反正我们这边是不会再变的。”
他说话不急不慢的，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把握。
“这些我都懂，只是凌总，您开的那些条件实在是太过苛刻，这对我们冯氏来说可没有什么赚头，您知道，合作是建立在双赢的基础上……所以您看看是不是再给我们留有一点余地呢？”
冯珊珊抿嘴浅笑，让人看了只觉得如沐春风。
我想我要是个男人保不准就拜倒在这石榴裙之下了。
只是凌莫凡是个异类，尽管是正面面对着冯珊珊这等绝色，也见不得他脸上有多大的变化。
“话不能这么讲，冯总，我们都知道这个项目是一个长久的项目，不能光看眼前的得失，大家都心知肚明到了后期，冯氏肯定是要比凌氏吃香的，所以相比起那些现在这点苍蝇肉根本算不得什么，我相信冯总您的目光也不会这么短浅的是吧？”
“您说的是，那我再回去跟我父亲商量一下，毕竟他还是要比我有经验多了。”冯珊珊说罢便要起身走。
凌莫凡也没有要挽留的意思，懒散的靠在椅子上，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往外面喊了一下小彭，他马上推门进来了。
“送冯总出去。”他靠在椅子上，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放在桌子上轻轻敲着，很是无所谓的样子。
小彭见我们才聊了几句便直接散了显得有点惊讶，不过也没说什么，老实本分的带着那一群人出去了。
走了一波人会议室里开始显得冷清了起来。
“干嘛不留一下，或者降低一下条件还有机会的。”我忍不住说了句。
我看得出冯珊珊那边还是挺珍惜和凌氏合作的这个机会的，但是凌莫凡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