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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半途就被牢牢控住,对方力气奇大,手掌此刻如铁一般,固地她生疼,她本就瘦,尤其是手腕,几乎到了除了手骨之外只余一层薄薄皮肉的程度,而对方的力道,却大到好像下一刻就要这段她的骨头一般。
那位被箫宇都恭恭敬敬对待的少年人此刻一副要杀了她的表情:“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他指的是她手腕上缠绕的发带和银镯,那鲜亮柔软的发带和白到晃眼的精致银镯,此刻不伦不类的在她的手上晃动,论是谁看了,都知道这东西一定不是她的。
她此刻脑子令人还有工夫分神一番,想着那被她一通胡乱自控的寡妇,心想着就算是不在她的信口雌黄中,那寡妇见了她手上的东西,定然也会猜测一番这是她偷的。
用那些看不起她的人的话来说,她生来就是一副怯养,好像一辈子都没有挺直过背,是那种若是公堂上寻个替罪羊,把她拎出来就是最省事的,毕竟她谎话张口就来,又不聪明,撒个谎也是漏洞百出,到时候只要戳穿一个谎言,剩余的,也就随便扣上罪名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旁人吓唬她,她从未经历过这一切:她又不是蠢到极致,怎么会去自投罗网?同时她也时刻准备,时不时就对着水潭的倒影,联系如何说谎而面不改色。
她张口就来,可怜无比:“不,不......这,是我在死人堆里捡的......”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袭来,那个号称从来不打女人的箫宇对她就是一记铁掌,打的她眼冒金星,横竖她已经满嘴鲜血,也就不在乎再多一口血,即便是昏厥如斯,都能叫她清楚的感觉到温热的血顺着脖子往下流淌,然后被风一吹,再变得冰凉。
她被自己的凉血冻得瑟瑟发抖,嘴唇都在哆嗦,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用最大的毅力让自己的口齿清楚,再清楚些:“我,我错了,我说了谎话......不是我捡的......”
......
箫枣枣见眼前的偷儿一副要随时昏厥的样子,怕她真的昏死过去再也打听不到闻二小姐的消息,连忙在她耳边继续问:“你说了什么谎?!”
对方喃喃,已经是第二次露出无法收回的白眼:“不是我捡的......是我拽出来的,从人堆里拽出来的......那发带,是我抢的......我喜欢,我从未见过那么漂亮的布.......我想要.......”
箫枣枣心神大乱,他无法去回忆自己去而复返之后见到的惨状,他本能的拒绝相信许粥粥会在那惨状画面中,他只能又问:“哪个人堆?和谁抢的?说!”
“死人啊.......当然是死人堆......我胆子那么小,除了死人,什么都害怕.......”
“你胡说!”箫枣枣一下子把她丢惯出去,起身时候,一双眼睛已经变得赤红,他用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声音吼她,似乎只要压过了对方的呢喃,就能把那句说出口的话的内容颠覆,“你胡说!!你骗我!”
被一下子丢到地上的女子一边吐血一边呢喃,后头那个原本奉命取了草木灰要给伤者止血的手下回来时候看到那寡妇已经止血,便知道对方还是用了金疮药,那草木灰也无了用处,便就直接偷偷矮身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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