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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不想,你们谁都不能带他走。”
重巳岩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孟慕,话里话外皆是傲慢:“这可由不得你。”
“不过看在你照顾过我儿的份上,你现在放手,姑且还能好聚好散,我给你三十万灵石,权当答谢你对我儿的照顾。”
重巳岩看了重澜一眼:“虽然把他照顾得跟乞丐一样。” 孟慕没有半分犹豫,抱起重澜就想跑,重巳岩直接甩出一鞭,力道阴狠便罢了,还专挑孟慕的膝盖窝打。
重巳岩已入大乘期,这一鞭便打得孟慕跌倒在地,而倒地的瞬间,孟慕下意识地将重澜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背先先着地。
看孟慕已无挣扎之力,重巳岩将重澜抢走放到余秀怀里。
他眼里泛着冷光,狠狠抽了孟慕几鞭子,一鞭打到孟慕的脖颈,让他几近失声,“若是不愿放手,我可不保证不会杀了你。”
大乘期的攻击,来得可不是一般的疼,孟慕奄奄一息,还是朝重澜伸手,话音支离破碎:“不能,你们不能带走……”
重巳岩只觉得厌恶。
余秀看丈夫又要发病,急忙上前制止:“岩哥,他好歹是澜儿的救命恩人,别这么对他。”
她掐了把重巳岩,低语道:“澜儿还看着,这么做只会让我们变成无理的恶人。”
重澜自重逢起便十分抵触他们,这让重巳岩感到不悦,只是娘子都发话了,他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不喜,收起鞭子,示意侍卫将孟慕抓住,对大哭的重澜道。
“澜儿,不是我们要苛待你哥哥,是哥哥之前总是干偷盗抢劫之事,官府必须把他抓走,现在哥哥要去坐牢才能洗清罪孽,懂吗?”
重澜闹得更凶了:“不是的,哥哥他是因为我才去偷的,他还说不让我这样的,他才不是坏蛋……”
重巳岩:“错就是错,理由说得再冠冕堂皇,那也是错。澜儿,我们打哥哥不是没有原因的,是因为他有罪,所以他该打,知道吗?”
余秀看重澜这样着实心疼,想让重巳少说些,却被重巳岩制止:“你看澜儿现在对回家多抵触。此人若是不消失,澜儿心中怎么可能还有我们的位置。”
余秀一怔,看重澜在自己怀里挣扎,哭喊着要回孟慕那的样子,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沉默下来。
重巳岩示意身后的蜃城主,“城主,这人劣迹斑斑,不若好好审讯一番,不给他个教训对不起被他祸害的百姓埃”
蜃城主扫了眼瘫倒在地浑身是血的孟慕,连连点头:“是,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
重巳岩满意了,不顾重澜的哭闹,强行带他离开了。
而孟慕则被城主的人抓走,就连屋里被打昏迷的双生子和墙角偷听的盛意也不能幸免,全被带走下狱。
在这期间,盛意被莫名的力压制着,无法动弹。
她看楚琼心也是僵在原地,面对孟慕被打再不甘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盛意很快意识到,这或许就是真正的历史,这是秘境必要的转折点,也是他们改变不了的历史。
他们魂穿到五千年前某人的身体里,在秘境里与孟慕重澜相遇,看似能干涉他们的生活,但其实也不过是在有限的范围内干涉罢了。
他们甚至没有回到五千年前,只是在不知是谁构建的秘境里,而秘境的时间是五千年前。
盛意的心不断下坠。
在秘境里他们还能做孟慕和重澜的伙伴,给予他们温暖。
但现实是,真实的孟慕从未在五千年前从未遇见过他们。
在大雪里,在除夕夜,他们只有彼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