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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一脸疑问。
“老四,你可知道这骡子是谁造出来的?”马浪尘问赵雷歌。
“我只知道骡子是驴和马的产物,至于是谁想出来的法子,就不清楚了。”赵雷歌说。
“据说,骡子是西汉时江都王刘建的杰作。这刘建为人荫乱荒唐,有一次突发奇想,给一头马和驴服食催,情,药,结合之后便有了骡子。这等物种被创造出来之后,竟然把刘建给吓了一跳。”马浪尘解释说,“众所周知,骡子是无法有下一代的。不过,万事都有例外。”
“莫非,莫非就是……”赵雷歌指着张道孙牵着的“大青驴”说,“就是这玩意儿?”
“嘿嘿,不要小瞧了这駃騠。相传,一万头公骡和一万头母骡当中,才有那么一对儿能够生产出下一代,就是这駃騠。江湖传言:骡骡之子,千里駃騠。”王乐天插了一句。
“《史记李斯列传》曾经提到过,说:骏良駃騠,不实外厩。《淮南子》中也提到过,说:六骐骥,四駃騠,以济江河,不若窾木便者,处世然也。”张道孙拿出史书的典故,开始解说,有点纳闷地又加了一句,“不过,这些都是说駃騠是马。还有说:駃騠,马也,生七日而超其母。我这头大青驴真是駃騠?”
“千里駃騠,可与汗血宝马相媲美!四哥,你这是赚了,得了便宜卖乖。”王乐天说。
“这东西确实力气大,又跑得快。好,那我就给它起名叫千里駃騠。”张道孙“嘿嘿”一笑,接纳了駃騠的说法。
“好吧,好吧!”马浪尘问到,“你们也是为四夫子的兵法课做准备呢?”
“是啊!”赵雷歌接茬道,“大哥,你答应我的大槊,什么时候兑现呢?”
“你看那是什么?”马浪尘指着老马背上的大槊说。
“啊!真是……”赵雷歌看见那把一丈二尺长的大马槊,话都说不完整了,急忙跑过去。
老马背着这把槊,早就不耐烦了,看见赵雷歌扑过来,一抖身,把大马槊抖落下来,尚未等落地,马蹄上勾,一侧一摆,就把大马槊踢飞出去,寒光闪闪,似流星般向赵雷歌射去。
赵雷歌“哈哈”一笑,不闪不避,迎着大槊的槊锋一拳轰去,在拳头临近槊尖的刹那,变拳为勾。这是他所学“城下怒螭槊法”中的夺槊式。槊锋从手掌的空隙通过,赵雷歌一把抓住大槊,随手一抖,抖出一片槊花,恰似疾风骤雨。
槊花尚未消散,一点点黑色的槊影凸入进来,似马良手中的神笔画龙点睛一样,每一点都点在赵雷歌抖出的槊花的花蕊之处,都点在“疾风骤雨”的雨滴之上。
赵雷歌也不惊慌,收起万般雨点,拾起万朵残花,大槊一撩朝天,变“乱点式”为“泰山式”。“泰山式”讲求一个势,泰山压顶的万钧之势。
那柄黑槊变招也很快,突然变得很轻很轻,很柔很柔,很弱很弱,让你浑然使不上力气。泰山压顶固然可怕,可泰山压向一片柳絮,便无可奈何了。
赵雷歌再次变招,两人你来我往,就在说话间,已经对战八十回合,分不出胜负,各有千秋。这八十个回合中,只听闻大槊划破空气的声音,两槊却没有一次接触。
“叮……”一声龙鸣之音,两槊终于第一次交锋,是槊尖对槊尖。
两人擎槊遥遥相对。
“哗啦……”却是交锋以后,那柄黑槊碎裂成一段段,跌落地上。
“好槊,好槊法!”
两人虽然交手数合,然而槊影如迷如雾,身形忽来闪去,竟然没有看清来人是谁,直到那柄黑槊碎裂跌落,直到两人身影站定,直到那位黑大汉声音出口,马浪尘才看出,来人是高昂高敖曹。
“破尘兄,常听闻君省老弟说你擅铸兵器,今日一见,果然够强悍!这柄黑槊是我花费千金在擅铸坊购得,号称百年传承,十年锻造。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不知道马兄是否愿意为俺大老黑锻铸一柄丈八大槊,俺大老黑欠你一个人情!”高昂说到。
“常闻敖曹高义,千金易得,难得敖曹一诺。能为敖曹兄锻造兵器,是小弟的荣幸呢!敖曹兄不必客气。”马浪尘笑着说到。
“兄弟,你怎么来洛阳城不去哥哥的寒舍一叙?”随着一阵豪爽声音,从人群中挤进来一位中年人,却是曾经在轩辕关上与马浪尘对月结拜的大兄王思政,“小弟,你太不够意思啦!”
“大兄!”两人哈哈一笑,熊抱在一起。
“大兄,来来来,我为你介绍我的朋友,”马浪尘拉着王思政,一一介绍道,“这位壮士是我书院朋友高敖曹,天生神力,武艺卓绝。这几个都是我的舍友,老三赵雷歌,字君省,自号白马黑公子,牵着青驴的是老四张道孙,字聃心;这位抱着脏脏马驹的是老五王乐天,字安之;这位小瘦子是老六刘轻语,字忘言。”
同学为朋,同志为友。
马浪尘介绍高敖曹为朋友,显然已经把他看做是朋友。
“这是我结拜大哥,王思政。”
双方互拜,表示友好。
“小弟,诸位朋友,我为大家引荐一位好朋。”王思政从人群中拉出一个人,正是刚才跟他一起挤过来的年轻人。
此人面白如玉,唇若涂丹,剑眉星目,鼻若悬胆,风度翩翩,风神俊秀,风临玉树,岩岩若孤松之独立,俄俄似玉山之将倾,真美男子也。
所有人都看呆了。
“娘的,你这男人怎么长得比美人还要美?”高敖曹恢复神智,嘟囔一句。
“呵呵!”那人呵呵一笑,竟百媚孤生,风流流露,美艳动人。除三夫子第一美姬之外,马浪尘绝没有见过如此风流俊美的人儿,包括男人,女人,不男不女的人。
“咳咳!”王思政看到这种情况有点尴尬,轻声咳了一下,打破这种气氛。
“敢问兄台可是侧帽风流独孤郎?”马浪尘想起了一个人。
独孤郎的名字叫独孤信,又名独孤如愿,字期弥头,是鲜卑四十六部落之一的部落头领独孤库者之子。独孤信相貌俊美,又擅长骑射。一次,在城外涉猎,玩到兴致高处,忘记了回城的时间,等想起未时二刻要关闭城门的时候,则策马奔腾往回赶。策马飞奔时,风把帽子吹偏了,心里着急没有顾得上把帽子扶正就入了成。结果城里的人被独孤郎这种侧帽的感觉深深地吸引,简直是帅呆,帅爆了。第二天出门一看,满大家都是侧帽的男男女女,陌路行人,可惜谁都戴不出独孤郎的那种风流韵味。故此留下了“侧帽风流独孤郎”的美誉。
马浪尘点破独孤信的来历,他身后有个发花的中年人,睁开微闭的双眼,寒光一闪,看了他一眼。马浪尘扫了他一眼,知道此人是个武功高手,不过也没太过在意。
独孤信听闻马浪尘一语点破其平生之得意,微微一笑,道:“大丈夫当敛才华于胸,建功业于外,堂堂男子汉,怎可执迷于皮囊色相?某可是常常听闻王思政夸耀自己的马兄弟呢!”
马浪尘也拱手客气。
王思政说:“我们不如到旁边城东里酒肆里一叙,诸如觉得如何?”
赵雷歌和张道孙、刘轻语三人表示还要到尚铸坊买兵甲,就此告别。而高敖曹则不想放开马浪尘,看样子似乎也不想打扰马浪尘跟兄长的会面,正犹豫时,马浪尘说:“敖曹兄不如到尚铸坊买一些铸造长槊的材料,我从一位前辈那里学到一种新的铸造方法,也得知一处铸造佳地,今日城门关闭之前,我们在建春门汇合吧!”
高敖曹说:“如此最好,不知道都需要买些什么材料?”
马浪尘说:“精铁五百斤,精碳三百斤,再加一些白云石、石灰石等等。”
高敖曹说:“我已记下。告辞!”
说完,高敖曹跟王思政、独孤信道别。
等赵雷歌等人走了之后,王乐天用三百金买些了那匹脏脏的马驹。刚从马贩子手里接过马驹,就把老马给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