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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中的巨型能量紫剑刚一出现,略作停顿就骤然加,射向攻来的虚行。
虚行面色冷漠,旋转也是再次加,空气被压缩得更甚,高密度的“滋滋”作响,灰色内力如若烟尘弥散全身,也是剧烈旋转着,以一种大无畏的姿态与霸气十足的紫色巨剑悍然正面撞击!
“嗤嗤”之音顿时不绝于耳,似是水火相倾,紫剑从剑尖开始消散,好似被磨石点点消磨了一般,而虚行前行的势头也是骤然降下度,旋转也以肉眼可见的度飞快变慢,最外围被压缩得呈现白色匹练的空气最先开始弥散,摩擦之后还原成了它们原本的样子。
紫剑半数泯灭的同时,虚行的龙卷风外面的空气已经逐渐平缓,只留他内力外散依旧支撑着虚拟的龙卷风形状,如雾如烟的灰色内力到了此刻也开始慢慢消散,渐渐露出其中虚行的身影。
虚行双脚落地,旋转度猛地下降,惯性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悬浮半空,他觉出不对来,那紫色巨剑的内力似乎比之自己这一击还要多出一些,双双弥散后自己或许还要承受巨剑上剩余的攻击。可是巨剑前冲之势,只要他稍有停顿便要直插他胸口,此时他也无法变招,只能咬牙加大了内力输出。
可惜事实与他的预判相差仿佛,当最后他被迫停下旋转的时候,那巨剑堪堪剩下两尺长度,他只能运劲于剑,死死顶住巨剑剩余的能量攻势。
前方再无阻碍,残余的紫色能量度倏然恢复,“呯”一声狠狠撞上虚行的玄铁剑,虚行脚下不稳,连连后退了四五步,紫色能量因为力道运完,这才消散在虚空中。
虚行这一退,尚是自他上场之后次被迫退。
他将玄铁剑倒立过来,似半球一般的剑尖嗙一声重重砸在地板上,落点处石板碎成粉末,整块石板已然成了不计其数的碎块,借此力道虚行强行稳住了后退的趋势,然后抬头,淡淡看着突然出现在场中的人。
“她已经败了。”来人面无表情,轻轻从迷萧手中拿过那把王故的无情剑,“后面的,我来。”
这本是极不合规矩的,强行出手打乱了战局,可是暮晨依旧轻笑,目光投注到场中同样紫衣的两个年轻人身上,迷茫而深远,未置一词。
莫**右手抚摸自己的下巴,罕有柔情的轻笑,似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未名这小子,平时默默无言不显风华,没想到也有如此男人的一面……”
没有人知道莫**这时候想起了什么,又在叹息些什么,笑容明明柔软,红楼香却觉得他此刻是莫名的悲伤。
来人是末世出场的六人里面那个常常沉默寡言的男人,他在虚行杀招临近的瞬间挡在了迷萧的面前,一掌拍出,却是形成了迫退虚行的巨大紫剑。
迷萧浑身失力,嘴角溢出丝丝鲜血,她皱了皱眉,似是不习惯被人这么抱着,哪怕这个人是二十多年里不管她去哪里都默默跟在她身后的未名。她从来没有见过未名这个样子,好像从小到大都混在一起的人,顷刻间你却觉你从未看清过他一样,或是他猛然间变得陌生至极,这样的感觉实在不好。
未名却没有松手,依旧单手环住迷萧的腰肢,那只手臂坚定而稳固,轻瞟了一眼对面的虚行,就这么揽着迷萧将她送到了王故几人站立处。
“你已经做的很好。”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今日似乎倏地转了性子,轻轻在迷萧耳边低语了一句。
迷萧极不适应,她印象中的未名根本不是这个样子。她习惯了不管做什么,他都会默默跟在她身后;她习惯了拿他当话桶,所有想说的话都像倒垃圾一样与他倾诉,他默默倾听,从不会露出丝毫厌烦的神色;她习惯了拿他当出气筒,每每遇到不顺心烦的时候,就拿他狠狠地出气,他从不反抗,默默承受。
这才是她印象中的未名,而不是今天这样,毅然挡在自己身前,强势到无庸置疑地搂住自己的腰,她哪里还想得到其他事情,连自己刚刚很是丢脸的战败了这件事也被抛到脑后,她瞪大了眼珠,愣愣看着触手可及的、本该万分熟悉的男人脸,好似忽然怎也看不清了一样。
直到腰间那只充满力量的手臂离开的刹那,她才似乎幡然惊醒,低声斥道:“你是要做什么?那男人连我都打他不过,而且是完全无法与之抗衡的那种,你上去又能顶什么用?你平日里连我都打不过,不是上去送死么?”
未名忽然笑了,往日里面无表情的脸好似阳光四射,迷萧此时才觉,原来这个常常会被自己忽视了的男人,笑起来也会很好看。
“我都不忍心欺负的东西,怎能任他如此欺负?”
他再没有多做解释,握紧了王故的无情剑,极快地返回了场中,与虚行互隔五丈,相对而站,毫无特色的面庞上,一双眼睛骤然睁大,内中灰眸竟射出两道极为锐利的锋芒,犹如两柄寒剑,气息竟是丝毫不落下风。
虚行也是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对面紫衣男子,“倒是看走了眼,没觉你也是个高手。”
“称不上高手。”
未名好似又回归了本性,甚少言辞。寥寥五个字后似是觉着如此场合不该如此,又很是吝啬的加了几个字,“我打不过王故。”
虚行眉头微挑,反而觉得这人倒是极有趣,看了一眼场外安然站立的王故,才觉他又未见过王故的身后,根本无法凭男人的话衡量出男人的实力,所以男人这两句话相当于什么都没讲。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感兴趣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未名。”未名抬手朝虚行抱拳,为方才自己的行事致歉了一句,“方才一事,多有得罪。”
或许他是真心道歉,可惜那淡漠的言语讲出来,根本听不出来有何诚心可言。
“无妨。”好在虚行自己性子也不差太多,自然理解,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接着提起重剑,握正剑柄后简练问道:“战?”
未名运力于剑,也是极为简练答道:“好。”
再无言语,两人均是骤然加,以最简单的方式最直接的路线冲向对方。
未名使剑招式不似圆月剑法,反倒更像霸攻,或者说是两者的结合,强悍直接有之,也不缺乏阴柔灵巧。两套迥然不同的剑法在他手中,如同信手拈来一般,前一招霸气十足,下一招就变得刁钻阴柔,链接却未见生涩别扭,显得圆润如意收自然,似乎已然自成章法,入了自己的剑道。
迷萧在场外愣愣地看着这个突然在她眼中陌生起来的男人,她猛地觉,自己认为已经了解透彻的人,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了解。
这个终日沉默跟随她的男人,打小学习武功的时候,往往都比自己领悟慢;就是在与他人争斗时,也都是等自己出手之后他才会跟着出手;两人之间切磋,从来都是败给自己。在自己的认知中,他的实力比自己总是略差一筹。
可是就是这个男人,今天对上与她战斗如同游戏的虚行,竟然攻守有度,丝毫不落下风,这是一直比自己弱些的未名能够对抗的对手么?
若是真比自己弱,他早该被几招打落下场,若是真比自己弱,他就不该会如此收如心的信手出剑。
迷萧到了此时又怎可能还愚笨到看不出未名的真实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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