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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太子的军队却遭到御翰铁家军的奇袭,两相几度争战,现在在东南边境上僵持不下。
最重要的是,璎炎凌霄曾经向大金各部族承诺过,他若荣登大宝,必还兵权于各部族的首领。那时候,有异心的部族,绝对是大金的内忧,更何况,老皇帝所知的消息,那些部族之所以会蠢蠢欲动,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试问,仅凭璎炎兀鎏手上的人马,怎可能既抵御外患还要防范内忧,战死沙场那是迟早的事。
老皇帝详细说明了现在的局势,见铁心竹有些恍惚,接着道:“兀鎏的生死在你的手中,如果你心里真有他,那么请不要对他太过残忍。”
铁心竹第一次犹豫不决,她不能放大金这条猛虎归山,以后定是御翰的后患,但她也不忍心看阿鎏马革裹尸,她了解他的性子,虽然他常说做皇子太累,不愿再当,但真要是大金有任何危难,他一定冲在最前面,因为他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他那句‘享福的是百姓,受累的是君王’就是他最具责任心的表现,他若做皇帝,绝对是天下苍生之福。
老皇帝见铁心竹犹豫,又道:“你应该知道兀鎏的脾性,他若做大金的皇帝,就不会再向南推进。”那孩子,从不是好战之人。
“那你要我怎么做?”她开始妥协,思及阿鎏那次告别时的情景,他那仿佛一去不复返的背影,让她心凉。
于是,铁心竹和老皇帝在朝阳殿里密谋着什么,酝酿着一个密云不雨的局势……
“你这样做,对凌霄真的很不公平。”连她一个外人都觉得愤慨,同样都是他的儿子,他为何就偏爱兀鎏,将什么都给他。
若这死老头子肯公平一点儿,也不会有今日的璎炎凌霄。
“你会这么说,是因为凌霄对你说过什么,对吧?”
铁心竹点头。
“他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老皇帝说的无奈。
“那真相又是什么?”铁心竹好奇道。
那又是另一段故事……
当年,年幼的璎炎凌霄时常生病,而且病的莫名其妙,这让鸿蒙帝很头疼,料是后宫中有人对皇长子动手脚,于是婉怡皇贵妃在生下璎炎兀鎏后,鸿蒙帝当即立此子为皇太子,只是想知道,是不是真有人对继承人下手,结果如他所料,凌霄不再生病,而年幼的兀鎏却有好几次差点送命。
他暗中命人调查,却所获甚微,同时婉怡皇贵妃一直不同意立次子为皇太子,因为自古废长立幼都是亡国之象,甚至还以死明志,鸿蒙帝无辙,只得将事情说与婉怡皇贵妃听,她听后,只说‘为兄长遮风挡雨,这是鎏儿的命’,于是从兀鎏懂事起,她就告诉兀鎏,这太子之位他只是暂代,有一天,必须要还给兄长,而且也让皇帝留下立凌霄为帝的密旨。
说白了,兀鎏只是凌霄的替罪羔羊,人都有脾气,那时年幼的兀鎏气愤不过,他明明才是皇娘亲生的,而皇娘却什么事都依着璎炎凌霄,所以他才会用他皇太子的身份逼凌霄离开他皇娘,从此兄弟俩心存间隙,自从婉怡皇贵妃过世后,两兄弟间更形同陌路。
“那为什么不告诉璎炎凌霄这些事?”铁心竹问道,若早告诉他,哪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凌霄自尊心极强,性情也孤僻,告诉他,他更难接受。”而且老皇帝也有私心,他见兀鎏比凌霄更出色,所以是真有心让兀鎏继承皇位,所以一直不提此事。
“那你就放任他这样?”
“那还能怎样,他不撞南墙心不死,有这个教训他才会回头。”
“你简直疯了,拿一个国家来给他祸害。”铁心竹吼道,这一家人都是疯子,若有可能,她对这家人是能有多远躲多远。
“其实霄儿做皇帝也不差,他毕竟也是我儿子。”血统一样优秀,老皇帝说的得意,话音稍顿后又接着道:“何况有你这个战神相助,我大金亡不了。”
“死老头子,你很会谈判。”铁心竹不得不服。
“不是啊,是因为你太笨。”老皇帝得了便宜还卖乖,笑言道。
这一句气的铁心竹差不点动手撕了老不羞的那张嬉皮嘴脸。
“我只帮阿鎏除去内患,等做完了,我就走。”她毕竟还欠他一份情。
老皇帝耸肩作无所谓状,但却言明:“你可以走,但夜荷必须留下。”他好难得有个亲孙女,怎么舍得放手。
铁心竹哼笑一声,甩袖转身,朝殿门而去,临近门首时,水袖飞扬,内力骤出,将殿门隔空击出,落了一地尘埃。
现在的铁心竹就如同一只带火的凤,谁要敢招惹她,她定将那人烧成灰。
老皇帝坐在殿内不禁失笑,他的朝阳殿,怕是要找人来翻修一遍,那女人的破坏力,果然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