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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牵涉到皇家声誉,王二硬着头皮将高阳与辩机一事向太子李治叙述一遍,心下忐忑不安,也不知李治会是个什么反应,忍不住屏住呼吸偷眼去察李治颜色。
李治面无表情沉思良久,方才盯着王二道:“确有此事?”
王二也只是听王虎转口之言,心里并无十分把握,但事到如今,自是不能松口,应道:“千真万确!”终究有些心虚,禁不住又随了句,“听人说,那毛贼还有个外号叫‘一撮毛’。”
着重点倒不是“外号一撮毛”而是“听人说”三个字了。
李治随口默念了一声“一撮毛”,冷声道:“你现在就去少尹府一趟,查查是否有此人,若果真有,即时将他提过来,要是你胡说八道,哼!”
王二被他“哼”得不自颤了几颤,麻着胆子道:“就怕少尹府搪塞。”
李治道:“你拿了我的令去,少尹府要敢推搪,便叫他李熙安自己来晋王府说。”
王二应喏一声,去接金令,告退而下引着两名侍卫直往京兆少尹府。
李治的心情并没随之轻松,高阳公主虽不是和自己一母同胞,但向来感情还算不错,时有来往,平日里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也不少,不过没甚真凭实据,也自懒得去管她。但近些日子,随着父皇身子骨日益欠佳,这丫头是越来越张狂了,自认为没人可以管得了她,时有胡话传出,隐隐有替老三打抱不平之意,更可恨的是她那个挂名丈夫房遗爱,仗着父皇对他老爹房玄龄①的感念,整日里上蹿下跳的,又和老三勾三搭四搞些阴谋,上次居然还敢公然派于化龙上终南山去和方敬业见面,已经忍他很久了,早就想收拾他,也顺便给老三提提醒,别不知道哪头轻哪头重到处去收买人心。
王二自是猜不透李治这副心机,但看得出太子爷并无责怪之意,只要王虎那小子不是信口开河,事情坐实了,估计够高阳那小娘们喝一壶的。
王二想着王虎前言灭口之说,不敢怠慢,打马急赶,进得京兆少尹府,也不管府尹李熙安正在审案,亮出太子令直言要提“一撮毛”。
李熙安见他奉了太子之命,也不问“一撮毛”其人便说要提,情知不好,深悔没及早将那“一撮毛”除去,现下太子爷着人来拿,自是走露了风声,此事要追查下去,当真是后患无穷焉知非福。
李熙安有心要推搪,诈问“一撮毛是何人?”却被王二断喝道:“太子爷言明,李大人要是有何疑问,可随在下一同去往晋王府,太子跟前自有细说。”身后两名侍卫倒也配合,手中之剑“咔嚓”抽出半截又“啪”地合上,李熙安再不敢言辞,领着王二等人径直去往大牢提人。
一撮毛?!
见了此人,王二登时明白这家伙怎么有这么一个外号了,脸颊两侧下颌部位都是光溜溜的,唯独上唇留有一撮胡子,可不是一撮毛么。王二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做贼也就算了,留个这么猥琐的胡子真他娘的让人看着生气,有心要再赏他两耳光,想想太子爷那边等着要人,算是便宜这小子了。
“一撮毛”当初偷得金丝玉枕,以为是天降横财藏于隐密处,却没想再次行窃之时被官兵拿住,熬不过毒打才招出玉枕一案,又被兵丁在玉枕之中翻出香囊一个,那香囊黄绢为面,金丝作绣,鸳鸯戏水图样侧下竟绣有女子闺名。“一撮毛”自是不知缘由,但见那府尹接了香囊看过之后脸色大变,再不问案情直接就把自己关进大牢。“一撮毛”虽不知事情有多严重,但这两日看守牢狱的兵丁看他时,眼色中直将他当作死人一般,非但没像对待寻常犯人般苛刻,反时有好菜招待,“一撮毛”也不是第一次进监,自是知晓这班牢头如不是得了好处打点,只有对将死之人才会如此客气。
“一撮毛”提心吊胆熬着,也不知道这大模大样的几人是个什么来头,只盼不是行刑之人就好。
王二让侍卫在犯人交接名单上签过,也不理会府尹李熙安的一副愁眉苦脸,押着“一撮毛”一路疾驰回到晋王府。
李治摒退左右,只留王二一人在旁,细细盘问“一撮毛”。
“一撮毛”进府时已是心惊,情知来处非等闲之地,又听王二唤李治作太子爷,顿时唬得魂飞魄散,也不知到底牵涉什么了,竟使得太子千岁亲自出面,哪里敢作隐瞒,磕磕绊绊将玉枕的来龙去脉交代个一清二楚。
李治又将时间地点反复询问核对,确认不是诳语,正要唤人将其押下,门外有报说京兆少尹府李大人求见,料来是李熙安心中惶恐前来告罪。
李治闻听少尹府,登时大怒,如此重案居然敢匿而不报,正要找他没想到李熙安却送上门来,押了“一撮毛出去唤李熙安来见驾。
李熙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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