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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儿?!”叔祖刘子敬布满虬筋的手指着我,微微颤抖着,眼中,却满是惊奇。
什么事这么激动?我一时也有些愣愣的,犯得着这么着紧吗?随即回过神来,在这个有皇帝的时代里,射鹿遂鹿只能是皇帝的专利,普通老百姓饿极了可以弄几只鹿来饱饱肚子,不过若有人将打猎说成射鹿,这可是灭族的罪。
父亲在一侧亦是有些惊奇的看着我,眼内灼灼晶亮,虽不似叔祖那般的激动,却有几分赞许,几分憧憬。
“玄德,封儿,你们过来。”叔祖猛的一柱拐杖,向父亲与我道。此时的子敬叔祖,全无了往日的慈祥仁厚,举手顿足,却自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我愕然望向父亲,他只是朝我轻轻点了点头,随步与叔祖向古桑树走去。
纵然我说了是一句犯忌的话,也用不着这般的郑重吧?
二叔三叔和简雍几个虽也是觉得奇怪,却只是远远的站着,自觉的避开我们刘家三代人。
“玄德,你可还记得,你年少时说过了一句话?”叔祖一手轻抚着古桑树,涩涩的道。
“叔父指了是那一句?”父亲有些迟疑的道,“那”却是肯定的。我知道,这里头是有故事的,是哪一句话?
我的祖父刘弘去世得很早,不曾出仕。虽然曾祖父刘雄曾举孝廉,曾做过一任东郡范令,却没有什么积蓄留下,到祖父去世后,就只剩一个清贫人家的架子了。父亲早孤,甚至一度织席贩履以为业,若不是有子敬叔祖的不时相济,别说习文练武出游求学了,只怕还少得还要三餐不继的。楼桑村里数十户刘家子弟,就以父亲最得子敬叔祖的重视,对他自己的亲儿子都没有这么尽心。
而这一切,却只缘于父亲年少时的一句戏言:“吾必当乘此羽葆盖车”。这事我从原来的《三国志》里就知道,后来还有一句话是:“叔父子敬谓曰:‘汝勿妄语,灭吾门也!’”
子敬叔祖点了点头,喟然长叹道:“天下乱矣,汉室将崩,我老朽不堪再用,汉室天下,就看你父子二人了。”
父亲闻言忙拉着我下跪,惶恐道:“备何德何能,敢当此任?”父亲平生最敬重的,也就是子敬叔祖了。据《三国志》里记载,父亲辗转数千里后在西蜀立住了阵脚,当时父亲手下一名大将孟达字子敬,就因避叔祖讳,改字子度了。这在三国时代是极罕有的事,曹操字孟德,程昱照样字仲德,孙坚字文台,孙权的部将徐盛字文乡,都不曾避讳改字的。
其实我也在纳闷,子敬叔祖的这句话,如果是老皇帝对继任的皇帝和辅政的大臣这么说,还说得过去。可是子敬叔祖是什么人,生平不仕,充其量不过是大汉宗亲楼桑村刘氏一脉的族长罢了,他以什么身份说这话?而父亲此时也只不过是一个无职无权的平民,真能当得此任?难道说子敬叔祖神机妙算,算出父亲日后还能贵为天子之尊?我大是不解。
叔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赞许的点了点头。展颜呵呵笑道:“封儿,当年你父少时,望豪族车盖如亭,指此桑戏言‘吾必当乘此羽葆盖车’!却不知,普天之下,惟天子能有此制也。汝方才有言,欲招阿德随你共去遂鹿天下,此志不逊尔父矣!”
晕!我那纯是戏言,说出来的时候哪曾想过这么多了?
父亲老脸一红,尴尬的道:“备当时年少无知,只当车盖愈大者才势愈重,才有此狂悖之语。”想来也是,那皇帝是想当就能当的?而且当时父亲不过一个稚童,敢做天子?十有**也和我一样,只是看着车盖大的人有威风,一句无心之辞罢了。就像我昨晚射了一只鹿,让我们几家人都饱餐了一顿,刚才也不过和阿德怀念昨夜的美味脱口一句童言无忌罢了,哪会有那么多想头。
子敬叔祖摇了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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