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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若是贼寇也向我们这般拿东西堵住耳朵睡觉怎么办?”
老兵狠劲一拍小山子的头,道:“只管睡你的便是,大王这样做当是有道理,哪轮得上你操心!”
“哦……”小山子闻言,当即默默地低下头,尽量想着如何让自己能够睡着。
而那老兵在扭头闭上双眼的同时,心里却也纳了闷:“大王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他这还犯嘀咕呢,又一轮进攻序曲开始了,看着一队拿着竹桶做的扩音喇叭的兵士从他面前跑过,他当即叫住一人,询问道:“兄弟,大王让你们这么整是啥意思啊?”
那人倒似很兴奋,估计很喜欢这差使,他一脸坏笑着回道:“俺也不晓得大王为啥让俺们这般做法,不过听俺们屯长说要一直喊到天亮。嘿嘿,俺觉得这般吓唬吓唬贼寇实在有意思得很!”
说着便不再理会问话的老兵,兴奋地跑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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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陈留北二十里之地,荀攸断然下令五千轻骑停军扎营。
王良来到荀攸的帐中,询问为何下此命令。
荀攸笑着宽下外袍安然坐到榻上,随即交给对方一个信桶并示意对方自己过目,随即却拉过棉被躺了下去。
“是主公亲笔密函?!”王良拔开信桶塞子,从里面掏出一匹丝布,上面乃是断风寒亲笔手书。当看完上面所写,却大是疑惑道:“何故主公让我等在此停歇,此刻我等离陈留只得二十里,半个时辰便可赶到,若趁夜袭敌岂不是更好?”
荀攸似乎很累,对于王良的提问却没有立刻回答,待好一会才睁开双眼,看着仍旧留在自己帐中的王良,漫不经心地言道:“我等往返长途奔袭,全体将士多有疲惫,即使心里无有怨言,坐下马匹却也经受不起,现今主公怜惜我等,一方面以扰敌之计使贼寇身心俱疲,令一方面好使我等趁机休养,待明日趁贼寇午食之即再行进击。”
说罢他便扭过了头去,顺带言道:“王将军也辛苦了,还是早些休息去吧,顺便命兵士们安心休养。”
王良不再质疑,看了看对面榻上再也没有动静的荀攸,随即便悄然离开了军帐并且照荀攸的指示吩咐了下去。
整个作战计划中,荀攸王良所带领的这支骑兵确实是最辛苦的,连日来几乎就没有怎么歇息过,所以断风寒不得不考虑这一点,希望在后面的决胜阶段本军将士能够以充足的精力来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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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山寨的静心阁中,童渊盘腿居坐于空旷的阁楼上,默默的擦拭着他的宝刀『龙皇』。
一阵阴风自背后袭来,厅中所有的红蜡的火苗霎时皆向着同一方向倾倒,待回复正常时,地面上却多了一个细长的人影。
“呵呵,你去过那里了?”童渊没有回头,尽管他手中的『龙皇』雪亮的刀锋上没有一丁点污渍灰尘,但他仍旧反复擦拭着,似乎永远也擦不完一般。
“那里的确是一个决斗的好地方,不过似乎地界太小了些!”来人正是苦苦追寻童渊欲与其一战的王越。
他缓缓走到了童渊的身侧,毫不客气地将童渊填满但却没有饮用的美酒端起一干而尽,随即便带着诚赞的表情盘坐了下去。
“每次见你,你总是独自一人在这里擦拭你手中的宝刀。”王越有些奇怪的看着对方反复的动作,他很欣赏对方的这种闲情雅趣,在他看来如此简单的动作似乎在童渊这等高手做来更有意境,“同是爱刀之人,他人在我王越眼前这般行为,却会令我恶心,而老兄却不同!”
童渊微笑,终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随即拿起一匹白丝绢递到王越面前,道:“我亦从来没有见王兄你擦拭手中宝剑,凡是剑客皆爱护自己手中之剑,而王兄你却是独一无二!”
两人不但是世间少有的对手,更是最了解对方的人。两人的对话无不暗含机锋,皆是指出双方在武道上的惊世修为。
“哈哈哈哈哈,我王越手中之剑只有用鲜血来洗净!”王越没有接过童渊好意递来的丝绢,只是突然将宝剑从剑鞘中抖出了一截子。
在烛火的照印下,剑锋与童渊的『龙皇』宝刀一样雪亮,只不过却多了几分血腥味。
“看来你的剑已经洗过!”童渊早已闻出这股子刺鼻的味道,脸色亦凝重起来。
“几个不知死活的蟊贼,用他们的血来洗吾之剑,亦算是便宜了他们!”王越抖剑回鞘,随即起身来,接着便默然离去。
在将要出得阁楼之时,他冷然的抛下了一句话:“明日之战,请老兄万勿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