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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他用拇指摁了摁她撅高的唇,渐渐变成了暧昧的揉抚,声音带了丝暗哑地问:"你现在是在抱怨家务太繁重了吗?可以让张嫂他们给你多分担一点,或者我再找个钟点工回来?"
"不用了,我应付得来的!"其实他的很多衣服都是送去干洗,在家也有全自动洗衣机,她只是负责领口袖口这样最细微的部分,能有多累?他不喜欢外人在家里进进出出,其实也是觉得男主外女主内的模式是一个家庭稳固的最好标准。他们几个好朋友当中,他看起来最温和,但比谁都更大男子主义一些。所以她都依着他,只要她能为他做到的,她不觉得辛苦。
她止住眼泪,伸手解开他衬衫的纽扣,褪去被她弄得湿皱不堪的KENZO,让他去换衣服。
沈驭风有点哭笑不得,他还想好好抱她一会儿,她却二话不说地把他衣服都脱掉了。
辛月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这才意识到手下触及的皮肤有多烫手,她手一缩,却被他拉住重新摁回胸口。
他身材很结实,没有夸张贲起的肌肉,但也绝对不是文弱书生。他是IT新贵,从海外回来,学习微软、google那样让员工有弹性而快乐的工作,只要完成工作量,即使在上班时间也可以去公司楼下的健身房运动放松。他自己也以身作则,在公司除了奉献给会议室和谈判桌,就是在健身房锻炼健身。
辛月被他拉进怀里重新圈抱住,他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摁灭了吊灯的开关,房间里又恢复成刚刚她独处时的模样。看似漆黑的一片,但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像闪着银辉的地毯,柔柔地一直铺泄到他们脚下。
辛月的手摁在他左边胸口的位置,感觉到他的心跳像加速蓬勃地跳着,她的手心覆在上头,渐渐的自己的心跳也变成跟他一样的频率。
她不知为什么又有了想哭的冲动,明明还在生气和委屈,却还被他这样抱在怀里,体温都快把她给融化了。
上天真的好不公平,为什么要让他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而且月光下的他和她,让她想起他今天牵着她起舞的时候,她的错觉和期待。
"驭风,我是白饭粒吗?"
她仰起头问他,沈驭风微愣,他没看过张爱玲,又在国外接受了多年的西方教育,自然不懂得她的比喻。
"你是不是不喜欢白玫瑰,而是喜欢像周黎那样像红玫瑰一样绚丽夺目的女人?"
他不可能同时拥有掌心的朱砂痣和心间的白月光,如果必须选一个,他会选谁?
倘若他在意的、想拥有的是朱砂痣,她便只是黏在衣服上的一颗白饭粒。
沈驭风只当她仍在为今晚的事而介怀,仍在吃周黎的醋,俯下脸,离她的唇很近很近地说道:"我比较喜欢这样的玫瑰花!"
说完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舔舐之后重重一吮,再放入唇舌间轻抿,像品砸着最甜的奶糖。
都说只有初吻像奶糖,此后的亲吻再甜都只是白砂糖。可沈驭风却觉得每次吻她,都有独属于她的清甜滋味,越深入越甜美,绝不仅仅是白砂糖的单调可以比拟。
他的手绕到她的颈后,指尖游走在她的发间,把她更近地压向自己,仿佛要抽走她胸腔里的最后一丝气息才肯罢休。
他的大手在她蓬松柔软的发中穿行,小心地去掉了亲手为她挑的发饰,然后又回到了颈后拉开礼服的蝴蝶结。
辛月被他夺走呼吸,腿也有些发软地站立不稳,颈上的束缚一松,才咬牙推开了他,双臂抱在胸前道:"我...我去换件衣服!"
他们已经离房门很近,可她刚一转身就被沈驭风拦住,重新揽入怀中,唇也被再次掠夺。
"我帮你换,就在这里!"他气息灼热地在她耳边轻喃,顺便碰了碰她圆润的耳珠,感觉她的颤动,柔软的发丝也拂在他脸上,痒痒的。
他为她的孩子气而好笑,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换什么衣服呢!
"我...可是我们现在不应该这样,我们吵架了,我还在生气!"
沈驭风无声地一叹,"月儿,不许孩子气!"
所有的抗拒似乎都在这一声月儿中烟消云散,他好像从为像现在这样清楚地叫她一声月儿,那些极乐满足之后的情不自禁做不得准,她要的是他这样自然而然的亲昵。
"傻瓜,怎么又哭了!"
沈驭风无奈地吻去她眼角涌出的泪水,重又衔住她的唇,仔细舔吻一番后又顺着她弧度秀气的下颚一路来到她漂亮的锁骨,留下浅浅的湿痕。
她的礼服肩带被完全拉到肩下,柔柔的软纱往下轻坠,沈驭风把它拉到她的腰间,淡粉色的腰封还没有解开,他也没有解开的意思,就任由那白色细软的一团堆砌在那里,露出她白玉一般美好的上身,又霸道地撕去胸贴,让缠绵的吻痕一直延续到那最深的沟壑和峰尖。
她胸前有一颗红痣,不大,小小的躲在左边雪软偏下缘的位置,隐没在那片粉色的红晕里,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朱砂痣呢?
他的舌原本围绕着顶端的珊瑚珠打转,如今却渐渐往下,吻上那小小的红痣和周围粉色的晕影,夜微凉,**的一片痒痒的,凉凉的,和他唇舌经过的地方那种火/热的触感截然不同。
辛月身体被迫往后倾,美背和腰臀连接成诱人的弧度,沈驭风的手便在那微凹的一片柔滑内撑住她的身体,看她明明迷醉却又想避开的害羞模样。
她的喉间渐渐溢出轻吟,他吻的越深,声音也就越发高亢好听,像都市难得一见的黄莺,只在他这片苍翠有致的沈园里歌唱。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线蜿蜒而下,直逼最诱人的深谷,在小裤的边沿徘徊一阵之后用力往下一勾,同时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她腰封的搭扣,她身上所有的遮蔽便如同化蝶前脱去的蛹壳离开了身体。
他的长指倏地深入,指尖旋转摩擦,一点点探寻着,像触动了她身体的开关,如触电般的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身体紧绷得再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重量。
不算宽的双人床无法跟主卧室里那个豪华的king-size大床相比,但对于相拥的两人来说却绰绰有余。
他的强健和她的柔软,相得益彰。她赤果如新生的婴儿,被最爱的男人覆在身下,最滚烫也最脆弱的部分旋入她的身体,一波又一波地推挤着,拉着她往高处飞。
她最终还是在他的怀里,伤心还没有痊愈,可是极乐推挤着又让她不甘心的臣服,她咬着自己的唇却还是觉得太不公平,于是在他俯身挨得极近的时候咬住了他的颈窝。
不是真的狠咬,可也还是留下了小小的牙印,她从来没这样过,在沈驭风主导的感情世界里,她从没这样"放肆"过。
可她不知道疼痛的刺激只会让人更加兴奋,沈驭风眸色深黯,惩罚一般重重撞/击着她,让她的声音都破碎得惹人心怜。
这真是新奇的体验,乖巧如她,原来也是会亮出小小獠牙的!
他越来越强硬,辛月反而越来越柔软,意识轻缈得如长了漂亮翅膀的蝴蝶,然后是真正的蜕变、惊喜和璀璨,最后的时刻她抱紧他,在他耳边不能自控地喘息着叫他的名字:"风...风...嗯..."
她看到他身后的那片月光,不再是凄清孤寂的一片了。
她的幽谷太深太湿润,沈驭风听着那片潺潺的水声和她好听的吟唱,好像全身的血液和精气神都往那一处而去,畅快得他忍不住昂起头低低地吼了一声。
他今晚感觉有点疲累,但不知为什么就是特别地想要她,尤其是她的眼泪和清澈见底的眸就这样带着一点委屈、羞涩和情动地看着他,他甚至觉得就算给她一个孩子也不错。
但这想法只是转瞬即逝,他也为今晚自己的屡屡失控而心慌意乱。
他抱着辛月又享受了片刻的平静,才听到她用轻缓的语气对他道:"周黎...是不是没事了?她出院后还会回沈园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