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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的吃完饭,冥玲撂下碗筷就跑回了楼上,他打算这几天哪也不去,直到他在网上买的衣服到了再说。
是的,冥玲可不傻,他虽然内心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但是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生,女装大佬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所以,冥玲趁着换衣服的空档,在淘宝上买了好几套男生穿的衣服,嗯,是正常的衣服。
二楼下的冥可玲拿着手机看到上面的订单,默默的按下了退款选项。
不过冥玲可不知道妹妹已经将他的计划懒腰斩断了,依旧在床上滚来滚去。
嘿!你别说,这冥玲现在的模样,衣着,在加上现在的动作,还真的是挺可爱的,有女装大佬的天赋(确信)。
冥玲趴在床上在犹豫要干什么。
这人啊,一闲下来就容易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反而是忙的时候就能定下计划,自己有时间了做什么做什么。
冥玲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状况。
冥玲想来想去,想起了一个被他扔在角落里的东西。
他的小说。
就是由冥玲的奇怪的梦而改编,哦不,应该说是描绘冥玲奇怪的梦境的小说。
冥玲自从上次写完之后就再也没动笔,不,是动键盘写过了。(前面那一章加在这里了,那天真的是没时间了,QAQ)所以,冥玲打算接着写他的小说,虽然冥玲已经没有再做梦了,不过冥玲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接着上一次的内容写下去。
冥玲坐在电脑前,通过显示屏的反光看到了现在自己的模样,“果然啊!还是好羞耻啊!!!”冥玲低下头,脸色通红。
“呼——”许久,冥玲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平复了心态。
平复好心态之后,冥玲打开了WPS,新建了一个文档,开始了他的“创作”。
北地反抗军“守夜人”的营地内,坐在板条箱上的费恩·阿姆斯特朗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转身看向铁轨上的那只钢铁巨兽,思绪却飞往自己在远方的女儿。
一旁的反抗军士兵说:“有了这个从烂尾战列舰上拆下的巨炮,这列装甲列车一定能轻松冲破维兹米尔在北地的占领区。”
“没错,我们在秋分日行动,这一仗,要一举夺回对北地东部的控制权。”费恩说。
装载了380毫米双联装火炮弹药的货车缓缓驶入了营地,费恩起身向前走去。
营地中的反抗军成员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南川国腹地多山脉,所以莫氏巨屋在设计M36轻型坦克的时候着力加强了它的越野性能,特里诺驾驶霞飞号时多次对南川国的军工水平表示了敬意。
坦克驶到一片山坡顶上的空地处停下,此时霞光的最后几分余热即将在天空中褪去,站在炮塔里的袭明越来越能感受到山区秋季那肃杀的凉意。
坦克内部十分暖和,但在熄火之后外面的寒气很快就会渗进来。
“在这里歇一晚吧,”袭明通过杰德给的耳机说,“我看这里挺合适。”他跳出炮塔,踩了踩脚下的泥地,足够干燥,适合扎营。
特里诺和杰德也钻出坦克,卸下挂载的帆布营帐,开始在坦克旁扎营,袭明则独自一人走进松树林。
特里诺指挥着杰德搭建营帐。
“你是怎么认识袭明的?”杰德问,同时他手上忙个不停。
“他有一次顺路来找一个人,结果那个人被绑架了,是他和我合力把人救出来的。”特里诺没有提阿霖的名字,因为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回顾起那一点点情感。
杰德掀过帆布,说:“我是和他不打不相识啊。”
林中传来树木倒下的声音,惊起几只尚未南下过冬的鸟。
袭明停止计算,手中的电光随即消失。在他面前躺着许多被切成条的木柴。他擦去额上的汗水。
用矢量剑砍树跟用电锯锯差不多,极速回转的矢量带动气流相摩擦形成等离子体,在等离子体的灼烧与锯割下木头很快就会被撕开口子。
三个人围着柴堆坐下,身边是霞飞号坦克和搭好的营帐,杰德爬上坦克取下一把造型古怪的枪,扣动板机,一团炽热的火焰击中柴堆,顿时窜起冲天高的火苗。
杰德丢下枪跳下坦克,介绍道:“这是铝热剂,我叫它‘龙息弹’。”
袭明联想到了西北战场,那个修罗地狱,保皇派用喷火坦克作为行进先锋,所到之处只剩下红色和黑色两种颜色,那种坦克被叫做“龙息战车”。
“正好大家都坐下了。在开战之前我们应该互相确认一下各自的实力。”特里诺说,军队里的战前准备那一套还是很凑效的,而且这一次战斗,仅仅靠一腔热血是不可能成功的。
这一次袭明难得同意说出了自己的能力及其功能,但他还是刻意隐瞒了有关域外黑暗的部分。
杰德则介绍了一遍那些挂戴在坦克上的箱子里都是些什么高科技,而特里诺只是简单介绍了机械臂。
在确认我方情况后,三个人开始对即将开始的战斗进行协同准备,就在这堆营火旁,决定世界存亡的作战计划渐渐显形。
山野里响起野狼的嚎叫声,月光皎洁明亮,在千里之外的另一座山坡上,十一月正在临时营帐里向科尔沃发送着情报,而七月在帐外思考着,这样明亮的月色还能欣赏多少天。
今晚,距离秋分日还有三天,杰德计算的秋分日只是影界重连接的最短期限,但即便如此,在明白影界重连接含义的人眼中,这也是赌不起的期限。
在明白这一点后,科尔沃的国防部和外交部点亮了所有办公室的灯,公职人员们怨声载道地回到自己的部门,然后又很快被召集起来参加会议。会议的内容和与会者脸上写满的震惊让在场的所有人终生难忘。
吉伦特的三号机关从未发送过假情报,而且这个情报出自维兹米尔的黑水司教之口,即使它再令人难以相信,它也是不争的事实:维兹米尔正在利用超级人工智能进行影界重连接,那些阴谋论者、末日论者还有邪教徒口中的百年灾难就要开始了。
“不敢相信!”一名与会者说,“难道南川国没有发现什么吗?他们的霖氏剑雨呢?”
霖安华作为南川国外交大使也在现场,他站起来发言解释道:“目前南川国没有相关消息。”在明亮的灯光下,他脸上的困倦与疲惫十分明显,这不是因为现在是凌晨一点,而是因为他已秘密得知了“秋木请扫”计划。
“请南川大使尽快联系南川政府,科尔沃希望能听到南川国的官方看法。”
当然,南川国方面也不是没有收获,专司影界研究的右室家早在一周前就利用南川天文台观测到了在维兹米尔境内发生的影界投影波动,但是当时以及之后的时间里天文台一直在防备袭明身上可能发生的“降临”,所以关于维兹米尔的报告被搁置了,直到刚刚传来袭明的死讯,右室家才将报告写完呈交。
南川红都。重檐之下,这里正发生着异常激烈的讨论,上次这样激烈讨论的题目还是决定袭明的生死,而现在却已经成了决定南川国,乃至世界的生死。
莫氏的激进派主张配合科尔沃的军事行动,将越上的驻军调动起来,随时准备越过大分水岭进入维兹米尔。
而安家则认为这不利于稳定越上地区的局势,担心越上暴乱会再次发生,更何况,现在南川已经没有特使了。
霖氏建议调动北地剩余的霖氏人员组织一次情报确认,这一决定马上被付诸实施。但在场人员对霖氏普通成员并不抱以多大期望,因为普通成员与霖氏剑雨相比差距是巨大的。
与会的重要人员都知道“秋末清扫”计划,对刚刚失去大部分谍报能力的南川国来说,发生影界重连接危机无疑令所有人都很头痛,本来对于“秋末清扫”计划,质疑和反对的声音就很多,而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要求停止“秋末清扫”,将那些“有罪的”剑雨送往北地和维兹米尔。
“剑雨作为杀人武器的性质没有变过......不需要的时候就丢掉,需要的时候还想随叫随到……”霖氏总长在心里无奈地默道,“这就是命途,这就是世道。”
即使如此,他也从未考虑过叛国。
大青山的主席刘言意识到会议的主题就要偏离,及时站出来示意大家安静,尔后右室家动重申了一遍影界重连接的毁灭性。
会议的最后由大青山采纳、整理各家各派的说法形成最终方案:停泊于越上国上空的天志号升空接近边境,全舰进入战备状态,北地霖氏成员组织情报确认,外交上与科尔沃进行情报共享,并共同对维兹米尔发起外交对话,期望南川与科尔沃两大国的施压可以让维兹米尔放弃影界重连接。
和平解决危机固然是好的,但是好战分子的眼中危机就是机会。就像特里诺所说的那样,这世上就是有那种疯子,乐于把人们都拖入战争的地狱中去。不过这一次,好战分子们射门得分。
维兹米尔对于科尔沃和南川的外交对话置之不理,他们早已准备好战争了,所谓的拯救人类的“圣战”。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就像南川东南地区常常发生的泥石流一样,政客、官员、军人、统治者还有老百姓被卷入时代更迭的泥石流中,搅作一团,不可避免地嘲从和平的时代冲进未知的时代中。”
距秋分日还有一天,科尔沃对维兹米尔宣战,科尔沃东部军在接到命令后的一小时内,就穿越了平原上的防线,机械化步兵师在坦克旅的协同下迅速逼近维兹米尔边境。
当晚,南川国皇家空军的精锐——空降兵15军秘密进驻越上国空军基地,南川国的两架大型运输机“鲲鹏千式”将在这里转场执行空投任务。
天志号的舰长莫明鬼下令卸除限制索,预热发动机。透过指挥室的玻璃墙,他看到机场上冉冉升起的绿色信号弹。
停泊在空军基地高塔上的天志号点亮了离港信号灯。
“限制索卸除!”“发动机暖机完毕!”“接驳口已脱离,上升速度好!”
莫明鬼俯瞰着夜幕下的越上地区,那几条商店街灯火通明,和往常一样繁华。
“不算百道岭撤侨任务,我们在越上呆了多久了?”莫明鬼问身后的副舰长金麦野。
“两年,从那次越上暴乱算起。”
“两年了……”
莫明鬼视野中的某条商店街上,一个男孩抬起充满稚气的脸仰望藏青色的天空,那艘一直停在高塔上的鲸鱼般的飞艇此时飞离了高塔,向北边更深沉的天空飞去。
“妈妈!看!那条大鱼飞走了!”
“嗯,飞走了。”妈妈抱起男孩,“不过那不是大鱼哦,那是南川的空中航母。”
“什么是空中航母?”
“就是在空中保护我们的飞艇。”她温柔地说。
“哦.....”男孩若有所思。
“它飞走是为了去保护我们,打败坏人,来,跟我一起为它的平安祈祷。”
小男孩乖乖地闭上眼睛,母亲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用她一贯温润如水的眼神向天志号传达着她的祝福。
这个时代有动荡、有死亡、还有血流成河,但当阴云散去,空气中充满细雨洗濯出的清新时,人们总能找到保护这个世界的理由,有时这理由仅仅是冷漠视线中的温柔。
“进气压力一千,航向三四七,全速前进!”
在巨兽喘息般的轰鸣声中,天志号向维兹米尔的南边界飞去。
维兹米尔西线战场,炮火的声音不断捶打着某人的耳膜,他躲在散兵坑内,怀里抱着北科尔沃牌的“T98”狙击步枪,那是他从死去的狙击手那儿捡的,原来步兵配发的突击步枪他已经在逃跑中弄丢了。
“该死!要是像特里诺那样退伍就好了!就是断只手而已,值得!"
他正是那个说特里诺得了“好结局”的士官。
“进攻!进攻!支援坦克来了!”他身边传来战友模糊的呼喊声。
伴随着沉重机械行进声,科尔沃的“黑豹”中型坦克从散兵坑旁驶过,正面机枪喷吐着火舌,骇人的8.8cm火炮发射了一枚爆炸弹,巨响令人双耳嗡鸣不已。
士官扣好钢盔探出头去,那枚爆炸弹射中了一直阻碍他们前进的碉堡,爆炸的冲击掀起堆积的沙袋,被炸成碎片的肢体飞向半空。
周围的硝烟味刺激着他,他感觉腹部一阵痉瘴。
“进攻!进攻!在傍晚之前拿下这座城!”
士官一咬牙,端起“T98”狙击步枪,眯起一只眼瞄准,结果什么也看不见,狙击镜早就被它前任主人的血弄脏了。
“我操!”他粗暴地擦去血污,再次瞄准,他看到敌人正靠坚固的防守工事死守阵地击退一次又一次冲锋。
他刚瞄准目标,救被一阵冲击晃到,刚刚驶过他身旁的黑豹坦克被反坦克炮打中了油箱,顿时燃起大火。
坦克内的人挣扎着钻出坦克,他们浑身起火,发出地狱里才有可能听见的哀嚎。
士官丢下步枪,企图帮他们一把,但雄雄烈火的高温使他无法靠近。
化作一团火焰的坦克兵呼喊着“爸爸、妈妈”,在地上疯狂地打滚,士兵脱下战壕大衣帮坦克兵扑灭火焰,紧接着一串流弹打在他周围,激起一团尘土,他拖着坦克兵滚入散兵坑。
“该死!该死的战争,该死的特里诺!”一瞬间他的胸口里充满了恨意,“该死的维兹米尔人!”
士官端起狙击步枪,拉动枪机上膛,瞄准,扣动板机,击杀一个。拉动枪击瞄准,击发,又一个,第三个,第四个……
突击兵在机枪与火炮的掩护下穿越裹在硝烟中的铁丝网与拒马阵,抛出了决定性的烟雾信号弹。
两公里外的炮兵透过望远镜看到了笔直的绿色烟雾。今日无风,位置判定,角度调节,装弹上膛,指挥员挥动红旗,刹那间,火炮阵地响起整齐的巨响,高爆弹呼啸着越过山坡,像神话中传播死亡的狂猎奔向敌人的阵地。
士官听到身后传来的炮声,看着几乎能把地壳炸穿的爆炸在敌人的阵地接连爆发,他清楚地看到一条腿因为爆炸飞向天空,足有六层楼高。
飞溅的泥块落在他的钢盔上,看着化作一片火海的敌军阵地,他又开始咒骂:“该死!该死的战争!该死的特里诺!”
特里诺打开坦克的顶盖,探出半个脑袋,接过袭明递来的望远镜。
顺着山坡向下看去,在茂密树林的尽头,维兹米尔守边士兵正懒洋洋地靠着树抽烟。
这是秋分日当天的清晨,戈尔工山脉的主峰上蒙着一层云雾,像新娘头上的白纱。今年的秋天格外寒冷,在阳光开始给世界带来热量之前,大地被白霜覆盖着,呼出的水汽能凝成隐约的白雾。
“没想到我会和你们合作。”袭明嚼着特里诺带来的军粮饼干说,“我一向独来独往。”
“我也没想到。”特里诺说,在这一点上他很了解袭明。
杰德敲了敲油箱,说:“油快不够了。”
“还有多远?”
杰德拿出一台手掌大小的仪器,屏幕上显示着他们与伊莎的距离。
“一口气冲过去,傍晚之前就能到,但是油量不够。”杰德说。
“一打起来还会消耗更多,得找到油料库——有了。”特里诺把望远镜递给袭明,“两点钟方向。”
“好,出发。”今天是秋分日,他们已容不得耽搁。
霞飞号坦克钻出灌林丛,顺坡而下向边关加速驶去。
“维兹米尔人一直把戈尔工山脉当作天然屏障,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单枪匹马地越过那些该死的山峰。”杰德的话因为颠籁而含糊不清。
“所以,我就从这里干翻那帮狗娘养的!”特里诺喊道,坦克在他的驾驶下极速穿越森林。
“当然,当然。”袭明那颗久经沙场的心和浸没过鲜血的手竟也兴奋地颤抖起来。
“先打掉岗哨塔!瞄准了打!”特里诺放慢速度,他们已经很接近边关检查站了。
“不用减速!我可以计算矢量,移动射击也百发百中!”袭明转动炮塔,在矢量交汇的瞬间,炮弹击发,炮口的火光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命中哨塔,碎片四散飞溅,哨兵的尸体直直地坠下塔去。
坦克加速前进,特里诺操作正面机枪扫射着惊慌失措的维兹米尔士兵,边关检查站里顿时血肉横飞。
杰德拉开炮膛,把弹壳丢出去,塞进下一枚炮弹。
“咔嚓!”杰德用力地锁上炮膛,“可以发射!”
“穿过那间营房!”特里诺踩下离合器,操作坦克作出急转弯,履带在水泥路面上擦出大量火花。
袭明用静滞屏障挡住敌人反击的子弹,扣动击发扳机,一声巨响灌进双耳,炮弹击穿了营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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