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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江厉川问道。
安宁点了点头,“要是四下无人,夏丽华手里又有把刀子,她肯定恨不得立即朝你捅过来了,杀人灭口,永绝后患,但明显她是被你打中七寸了。”
“你想知道?”
安宁回了他一句,“这不废话么?”
想想夏丽华每次那种不可一世优雅高贵,鄙夷俯视一切的姿态,安宁心里就忍不住地恶劣起来了。
“你要对付她?”
“我知道后偷着乐一乐不可以?虽然刻意打听他人的秘密是可耻的事,但打听她的,绝对不可耻。”
“可以。”江厉川说完,瞅着安宁那嘚瑟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还是那么没出息的样儿!就那么怕她?”
“投鼠忌器,懂不懂?她好歹是陆震声的老婆,更何况,我跟她也没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不过是她看我不顺眼,我看她也很不爽,纯属磁场不对。”
“如果有些人和有些事并不如你一直认为的那样,你会怎么样?”
这问题问得……
太过突然,太过玄机,安宁一头雾水。
“你……指的什么?”
“只是一个假设。”江厉川说道。
安宁稍稍地想了想,“看在乎的程度而言吧,不在乎的,谁管呢?譬如夏丽华,她干什么我都不会意外,而至于在乎的……我想我会很失望,甚至会受到打击消沉段时间,也或许会彻底崩溃,未来的事谁知道呢,万箭穿心,习惯就好,习惯不了的时候,就该完蛋了,所以……”
安宁看着阴暗光线交替间裁剪下来的江厉川的英挺侧面,说道:“你如果要骗我的话,最好就骗我一辈子,到死都不要被我知道,不然,视问题轻重程度不同,结果也会不同。”
“最严重是哪一种?”
“割了你那里,然后煮熟,晒干,切成片儿,打成渣,磨成粉,搁花盆里当花肥,或者是直接宰了你然后再割了你,依次进行完以上步骤,你觉得呢,哪一种好?前者是**阉割,后者是先宰再割,前者存活可能性很大,后者一定是死翘翘。”安宁说完,明眸善睐。
江厉川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然后露出森森白牙,冲她阴测测地说道:“你可以再描述细致一些,我就可以手一抖,开着车带着你共赴黄泉了。”
“这么经不起说?难道……”
“如果你只是担心出轨问题的话,那么刚才所说都不会实现,因为……这么低级的错误,我不会犯。”
“你的意思……是你要骗我,就要冲着高级别的骗,可以这样理解不?”安宁说完,双手指间捏了一下,骨节咯咯作响。
江厉川唇角一扬,“我不已经把你骗成江太太了吗?还是你求的婚,这级别还不够高?”
关于这个问题,他们已经争辩过很多次,无奈安宁怎么说,都没有用,她就是被他认定为一个迫不及待的求婚者。
所以,她也早已经放弃。
跟一个自大又傲娇狡猾的资本家扯那么多,有用吗?口才又真真地不如他好,颠倒黑白的能力真真地不及他厉害。
于是,安宁只是无声地瞥了他一眼,对此沉默地保留意见,接着扯回正题道:“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关于夏丽华的七寸,不过我纯属好奇,偷着乐而已。”
“确定?”
被他这样一问,安宁回道:“要是太劲爆的话……您老还是自个儿留着享受吧1
车子里,一阵安静。
安宁以为江厉川这是在自己掂量着消息的劲爆程度,且随着安静的时间还在延长,她以为多半这是十分劲爆,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正要放弃,可是……
“论坛那个帖子……”
“呃?”
“和她有关。”
安宁愣了愣,随后……
“诶?”
“你这是什么反应?”
安宁看了看天边的远月,叹了叹,“不知该做什么反应的反应,有些意外,有些不可思议,但又觉得是夏丽华干得出来的事,就这样,毕竟……这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了。”
“过去了吗?”
安宁侧过去冲江厉川轻轻点了点头,“嗯,都过去了,必须要过去,不然怎么前行呢?你说,是吧1
江厉川睇了一眼过去,“说到可要做到。”
被那样通透的目光盯看着,半响,安宁扭过头去,很无奈地说了句,“真是的,我正在努力做到坦然,这世上有人喜欢你,就自然而然会有人讨厌你,大致就是这个规律,只是至于一直这样揪着我不放吗?又不是有什么血海深仇,至于么?就算有,死的也不是她家人,死的可是我父亲,按照道理,就算不感恩戴德,也不该总是对已经故去的人恶语相向吧!这太有悖于常理了。”
就在安宁皱着眉头开始自言自语时,江厉川说了句,“关于你父亲的死,你都知道些什么?”
“那个时候陆家正在从黑到白的过渡期,以前的旧账还没有清算得干净,总有那么一个两个地留下,蓄积待发。”
“江湖仇杀啊!那么对方是谁呢?”
安宁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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