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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丽珍用胳膊肘撞了下慕乔，轻声斥道：“乔乔，不要欺负星沉。”
慕乔：“？”
骆狐狸抿唇笑了下，扬眉挑衅她。
慕乔磨了磨牙，转头撒娇：“妈，你去歇会儿，我来包。”
于丽珍：“你会吗？”
慕乔：“....”
“我不会有骆星沉教我，他不是会吗？”
“也是！”
于丽珍觉得不能打扰女儿和骆星沉相处，双手在围裙擦了擦。
“那妈妈就和骆奶奶忙其他的。”
等于丽珍走开，慕乔正想着怎么坑某只狐狸，电话响了。
是唐宁宁打来的。
“乔乔，我不能去你家过除夕啦，我得回家，我爸妈他们让我回去。”
慕乔详细问了下情况，叮嘱她如果在家里待的不舒服就给她打电话。
“我随时去接你。”
唐宁宁应了。
电话挂断。
一中不远处的奶茶店。
“爱哭鬼说谎不眨眼！”
店里忽然响起痞里痞气的声音。
唐宁宁攥着手机扭头。
今天除夕阖家团圆，她不想去打扰慕乔和家人过年，虽然说乔乔不在意。
但是她比较在意，也不好意思。
“你怎么在这里？”她小声问。
戴轻扬别过脸沉默，唐宁宁说：“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保密？”
“我要是不答应呢？”
对方咄咄逼人地走过来。
唐宁宁退后一步，壮着胆子说：“今天除夕你也在外面，我们都一样。”
“互相保密。”
戴轻扬显然被戳中某种痛处。
他黑着脸站在门口。
唐宁宁纠结要不要道歉的时候，少年动了，恼火地在圆桌旁坐下。
一拍桌子说，“给老子来十杯奶茶！”
唐宁宁：“.....”
校霸原来这么幼稚。
生气了不揍人，只会喝甜甜的东西，她忽然没那么害怕戴轻扬了。
转身去做奶茶。
戴轻扬摘下耳机，望向窗外，凌厉的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
这边。
包好饺子，大家聚在一起吃午饭。
家里前所未有的热闹。
慕乔把玻璃杯拿过来，骆星沉给她倒好饮料，骆爷爷奶奶和于丽珍几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就笑起来。
“妈，你们笑什么，开饭开饭！”
于丽珍觉得闺女傻乎乎的。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
小区物业用大喇叭放着特别喜庆的歌，恭喜发财好运到来什么的。
吃过饭，骆爷爷奶奶回去，于丽珍去送舅舅和小石头。
家里就剩慕乔和骆星沉两个人。
骆星沉站起来收拾碗筷，慕乔抢过来：“放着我来！”
“你都忙一上午了。”
“你能行？”他问。
“你瞧不起我？”慕乔瞪了他一眼。
“好吧。”
骆星沉确实挺累，窝在沙发里坐着，奥利奥跑过来蹭他的腿。
等慕乔从厨房出来。
发现少年抱着猫咪睡着了。
她放轻脚步，走到骆星沉面前。
家里开着暖气，温度适宜，屋外落下鹅羽般的雪花。
少年睡着的时候看着没有那么生人勿近，黑发垂落，眉骨深刻清冽。
她的心有所触动。
好像喜欢他也不是件奇怪的事。
骆星沉的睫毛很长很长。
慕乔不理解。
男孩子睫毛怎么可以这么长！
她想戳一戳。
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下。
少年纤长的睫毛微颤。
她使坏的时候发现骆星沉眉尾不远处有颗很小的痣。
很浅的颜色。
和他这个人一样，透着疏离感。
她一点点俯身凑近。
“小木头，”睡着的少年忽然睁开眼，“靠这么近想干什么？”
“！”
“哗啦——”
慕乔跳起来，撞倒茶几上的糖果盘。
奥利奥吓了一跳，炸毛窜走了。
“你装睡！”她红着脸反咬一口。
骆星沉懒散地抬手，掌心揉了下眼睛，“是是是，我装的！”
他弯腰将翻到的果盘收拾好。
“我装睡就是你偷看我的理由么？”捡起果盘，抬眸望着她轻笑。
“.....我没偷看，”慕乔伸手指着他，“你和我有一样的痣。”
“我好奇才多看了一眼。”
“哦。”
“.....”
哦个屁。
*
两家年夜晚也是合在一起吃的。
慕乔开心啃猪蹄的时候，余光瞟到骆星沉收到一条微信。
看到微信后，他心情就没那么好了。
她猜想，应该是那个人品差到极点的亲爹，骆卫国发来的信息。
“乔乔，”骆奶奶吃完饭，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盒子，“看我给你们买了什么？”
慕乔接过来：“烟火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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