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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眼前。
亲爱的我等了你两千年是吗你依然不爱我
但是没关系只要能每天看到你我宁愿一直这么等下去
你要和他一起走了那你走吧但是你可否给我留下一点能回忆起你样子的东西
这样我就能再等上你两千年了
你不会回来了吗我不会跟过去的你身上的气味和感觉已经浸入了我的灵魂
林雪和沙楚楚手边的纸巾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用得干干净净,两人只能将鼻涕眼泪的互相往对方的衣服上擦。
“妈要是庄匕能这么对我,就是马上去死也甘心了”
沙楚楚梨花带雨,哭得说话都带抽了。
林雪摸了摸沙楚楚的头,一脸赞同地说道:“这个世界上要是有这种男人,你宁愿你嫁给他也不要嫁给我们笔笔”
钢琴的节奏越来越慢,音调越降越低,而小提琴的节奏却越得快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就在这两种诡异的音调看似矛盾却出人意料地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同样脸上湿答答的张冰乐开口了。
“这是这个地方,整曲子的最高难度,我想肯定要有一个四分之一拍的切分转音。”
正用力地扣着自己的肉来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庄匕闻言,竟然在这个全场号丧的场面中笑了出来!
“卡擦!”只是庄匕没有料到,一个敬业的记者即使是快哭死了,也不忘给庄匕拍下这一张特写的照片。
失误吧失误吧
庄匕呲牙咧嘴地看着台上忘情地表演着的三人,心中不由大声诅咒起来。
帕瓦罗蒂几人这时已经完全融入到了歌曲之中。
没有任何人能影响他们的挥、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但是!他们却突然集体一顿,在脑子空白的那一霎那,帕瓦罗蒂三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要不是这歌曲太过吸引人。大概没多少人会注意到这么细微的失误。可正是由于曲子太过完美,所以在那精细的四分之一拍逝去的那一瞬间,之前所有的画面仿佛都被打碎了。
干得好!庄匕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丝毫不为自己的贱招感到不好意思。
狗日的,洋鬼子,你们平时也没少跟我们耍贱招,哥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过后,这在前五分之四过程中堪称完美的曲子很快就落下了帷幕。
虽然有瑕疵,但是五个来自中立国的评委还是很快就给出了高分,不为别的,光是能让现场所有的人当场落泪就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历史上有多少场演奏能达到这种效果?!
五个9。9分。几乎无法越!
但是巴丁格和安德森显然对这个分数还不是很满意。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帕瓦罗蒂等人一下场,巴丁格和安德森就不由质问起来。
施耐德无奈地摇了摇头,试着分析道:“一定是比赛前那个变态的举动影响到我们的情绪了!”
帕瓦罗蒂一听,脑海中又飘过刚才的那个似曾相识的老头子的脸,皱着眉头表示了同意。
“苏菲她妈”苏部长擦了擦脸上了的泪水,又从抽屉里拿出了苏菲母亲的遗像,口中不由喃喃道“你看今晚咱们的女婿能不能将这段感动全世界的音乐打败呢?”
他放下照片,深呼吸了两下接着又摇了摇头:“好像,有点难办啊”而此时在胖老板的面馆中,原本用来擦嘴的纸巾已经全部沾上了鼻涕、眼泪甚至是口水。
胖老板自己一边哭着,一面却劝着众人收声。
“都停下!要轮到庄匕上了!别把这里搞得跟死了人一样!”
“等等再缓一缓娘的竟然止都止不住”
“老板,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这些纸巾我买单呜呜”
隔着电视都能哭成那样,比赛的现场更是混乱得不得了。
“苏菲,你有完没完?”
庄匕拉过苏菲的手,看着她那红得跟兔子一样的眼睛说道。
苏菲心里难过,也顾不得记者不记者的,一下就扑进庄匕的怀里道:“你会不会等我两千年,就算我和别的男人跑了你也等我?”
庄匕眉脚狂跳两下,嘴角一抽很干脆地回答:“做梦!”
苏菲听到庄匕的回答,气得直接就用高跟鞋在庄匕的脚面上活动了两下,疼得庄匕不禁脸色白。
但是东边哭完西边哭的场面最终还是被控制住了。
当十几个大鼎被扛上舞台的时候,人们心中的那点死去活来的爱开始慢慢消散开始。
难道这真的是乐器?
帕瓦罗蒂猛地站了起来,这东西,看起来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匕哥他想干什么?”黄友伟开始在网络上找起大鼎的资料,当他看到那东西原本是一件厨具的时候,不由愣住了。
胖老板店里的人安静了,庄匕每一回都能给他们带去惊喜,而这次更是吓了他们一大跳。
“老板你觉得那些东西能搞出和刚才差不多感觉的音乐?”
胖老板摇了摇头,拿起手中的一个碗敲了敲道:“我个人的直觉告诉我,台上的东西不会比我厨房里的东西好上多少。”
“这孩子!学学人家刚才的东西多好!”庄烈坐在沙富贵的办公室中,擤着鼻涕说道“这些个大铜罐能搞出什么东西?要是输了可不就给中国丢脸了吗!”
沙富贵犹豫着摇了摇头道:“亲家,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对笔笔有信心,要是搞不出点东西,他是绝对不会乱来的。”
庄匕的母校十一中学新设置的大屏幕前。全校2ooo来个人也正对庄匕的行为纷纷做着猜测。
“老师,庄匕学长这些东西是在我们学校学的吗?”
“应该是吧”
“那是哪个老师教他的呢?”
“额庄匕以前很喜欢和一个收拾垃圾的老头呆在一起,那个老头的小屋子里到处都是差不多那个样子的破瓦罐,我想可能是那个时候他自己鼓捣出来的吧”
“老师,你确定事实是这样的?”
“额这个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那匕哥以前有没有表演过这项绝活呢?”
“就如我经常所说的,你们的庄匕学长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
在人民大会堂内几千双眼睛的注视下,庄匕和两个老头子缓缓地走上了舞台。
几个裁判满是希冀地看着庄匕,敢于和刚才的曲子一较高下的东西,绝对不可能会是什么凡品!
“咣!”
千呼万唤之中,张冰乐兄弟拿起手中的铜锤,重重地砸在了大鼎之上。
那低沉的声音在宏大的大厅中盘旋良久,激荡的回音来回走动。
观众们深深地吸进了一口气,因为那感觉,就像是直接敲在他们心里的一样!
帕瓦罗蒂看着台上的张冰乐,脑中尘封的5o年的记忆轰然间爆炸开来。
是他!他回来了!
“啊!”帕瓦罗蒂来不及惊讶,浑身上下就被庄匕突然出的高亢嗓音震得一抖。
这怎么可能?这种声音,只有在自己最巅峰的时候才能被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