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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玉痕行事,从来不问人家愿不愿意,只要他想,只要他要,就没有他得不到的。
这当中,不管是女人,还是玩乐古玩,哪怕是朋友妻,他也能骑上一骑。
正因为他的无赖加无耻,是以,他真正的朋友,几乎没有。
每天围绕在他身边的,都是那些吃喝玩乐的混子,而且,还都是各大家族中,可有可无的存在。
吃喝玩乐的时候那些人跑的比谁都快,可当玉痕有真正用得着他们的地方,那比谁都要溜得快。
这么多年来,玉痕栽在这上面的亏,已经不计其数了。
即便他的生活看起来光鲜亮丽,内里的苦楚,却只有自个儿能够理了的清。
但偏偏,即使日子过成这样了,那些兄弟叔伯们对他的打杀却从来没有间断过,而身为最最宠他爱他的父皇,燕国国君昌帝,却睁只眼闭只眼,不知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即使知道了,也未曾放在心上过。
或许刚开始的时候他玉痕也曾自怨自艾过,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他便彻底的融入了这样的生活中。
由于玉痕的无赖,是以皇帝也没为他安排任何的朝政,他无需上朝,俸禄照发,成了燕国独一无二的吃喝玩乐王,每天吃吃喝喝,混吃等死的日子,倒也不错。
当然,玉痕他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经营着燕国最最赚钱的福寿楼,福寿楼中的福寿膏,也就是清代末期所说的鸦片。
只不过,在这个时期,开始的时候,是把罂粟当做一种补药,用来治病,如胃病,胫骨疼痛等,后来甚至还用于壮阳。
在英国发现割浆法之前,中国古代并不清楚鸦片的提取和炼制的过程,往往是连同罂粟一起煮,是以效果很差,但同时,也就意味着,对人体的伤害,远没有明清之后,英国引进过来的纯度高,容易成瘾来的害处大。
燕国国力强盛,宫廷弥漫着奢侈、纵欲的风气,鸦片正是在这种追求的氛围里成了贵族们热衷的‘神品’,便是连皇帝也不例外,强大如玉痕,无赖如玉痕,霸道如玉痕,也不知怎么威逼利诱,总而言之,他拿下了燕国唯一的经营权。
自然而然的,这种日进斗金的超级好生意,就落到了玉痕的头上,抛开上缴国库之外的税金与分成,余下的,已经够这位金光闪闪的佛爷,挥霍几辈子。
如果你以为只有五石散就能让这位佛爷横行无忌,那你就错了,咱们的金玉王爷,毒王爷,除了开福寿楼之外,还创办了燕京最大的画舫——红袖坊。
他手下的歌姬、艺妓在质量上,更是天下闻名,多国人士慕名而来,其吸金程度,丝毫不亚于福寿楼。
而正因为有如此强大的财力支持,是以才能让玉痕这位骚包王爷,可以达到骚包的资格,否则,单靠朝廷给他开的那份俸禄,只怕他连身边的小金子都养不起。
这是公诸于众的玉王爷的产业,除此之外,他私底下还有多少产业,莫说是他的那些兄弟了,就是当今皇帝,也想窥探一二,可惜的是,这么多年来,根本无人能够查得出来,这足以说明,人不可貌相,越是表面的东西,却不能轻易的相信。
春日的夜晚,无风,红袖坊内外,灯火辉煌,映照的仿若白天一般亮堂。
坊内歌舞升平,粉香扑鼻,打眼望过去,满是红粉相间的纺纱,朦胧中更平添了几分极致的诱惑力。
走在红毯遍布的石子路上,望着即使是在夜晚,也如此精致的绿植假山,还有那穿梭在人群中的粉衣美人儿,哪儿哪儿都能看得到鲜花,喝的到的美酒,花颜不住的感叹着这十两银的入场费,当真掏的值。
这里不愧是京都最豪华的红袖坊,单是在这里端茶递水的粉衣小姑娘,就已经漂亮的让人恨不能上去啃一口,那这里的花魁该要美到何等地步呢?
可惜花颜无心欣赏这些,她可是亲眼瞧见这玉王爷进了来,趁着溜达的机会,也将这红袖坊摸了个七七八八,唯一无法涉足的就是这里的后院。
无论是前门还是后门,都有人看守也就罢了,便是连周遭,还隐匿着无数个高手,虽然有些棘手,但对于一个偷儿来说,这些还真算不得什么。
今日花颜穿着黑色的长衫,再配上她那张清冷的人皮脸,立时给人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
有了这张冷酷无情的脸,即使有美人上前,也被他轻巧的躲过了。
偏移间,已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躲过潜藏在背后暗卫,顶着一面酷冷的鬼脸面具,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后院的主楼。
刚刚跳下去,就有一位妙龄女子扭着那傲人的电臀领着一众妖娆的女子急得满头大汗的自大门方向走了过来,花颜神色一变,蓦地躲进院中的小竹林中。
当这些人消失在拐角处后,花颜神色一动,身形化作一道剪影,蓦地尾随上去,而后动作利落的纵身一跃,双腿熟练的缠绕到了门口的悬梁之上,弯腰而下,由高处窥探房间内的情况。
这个过程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因为速度太快,以至于连隐在暗中的人都未曾发现,这才得以让花颜可以放心大胆的将上面的窗户纸捅破,眯着眼睛往里看。
“奴家给王爷请安,不知王爷深夜前来,有失远迎,求王爷恕罪!”
刚刚那位身姿曼妙的红衣女子刚进门就给那双金光灿灿的靴子的主子‘噗通’一声跪下了,尾随其后有至少七八个妙龄女子,同样面色紧张的跪了下去。
除了他们之外,地上还跪着两个看不清面貌,不知生死的女人,从她们身上的鞭痕来看,很显然是受了虐待。
“红涩,这两个女人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满身血污的跪在王爷面前,求饶命?”
小金子阴沉着脸,一脸不满的朝那名红衣女子瞪了过去。
红衣女子面色陡然一变,“启禀王爷,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奴家所为啊,这两个人是今天新收的,说是无父无母,自卖其身,奴家看她们条件还可以,就收下了,这还没来得及调教呢,哪里想到小贱人的心思如此深沉,居然众目睽睽之下,玩了这么一出?”
“这么说,还是本王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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