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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于是南宫宴便装作沉迷于游戏不自知,让其误认为,自己与他们没有任何竞争力,也许这辈子都是一介凡人也不定。
“宁安王哪里话,老臣也没有闲着,这宁安宫中清静,老臣一脚踏入这宁安宫就感觉心旷神怡,故此在此闭目养神,一时忘记了时间”
任元东抱拳鞠身道。
南宫宴好歹是个王,任元东再怎么身居高位,那也是个执事,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任执事,这说的让本王无地自容啊,此时正值中午时分,正好到了饭点,不知任执事可有闲情与我一同入餐?”
南宫宴此话一出,更让任元东觉得南宫宴就是一个除了玩就是吃的家伙,自己等了他一上午,但他刚进来没几句话就要去吃饭。
任元东为了能让自己的计划实施下来,便故作受宠若惊一般。
“老臣怎敢与宁安王一同入餐,老臣就在一旁等候便是”
任元东无限放低自己姿态说道。
而南宫宴听完任元东的话后感觉有些不对劲,一般来说,自己这个样子定然会让对方有些恼怒,虽然不敢于自己翻脸,但对方绝对会推辞掉,然后离去。
然而任元东却是继续等自己。
南宫宴虽然一介凡人,但对于这朝中之事也了解一二,目前已有人开始选择阵营了,现在就是看谁能站对阵营。
虽然现在都还在一起于朝堂之上,实则朝堂之上已经四分五裂,属于南宫斩的人不多了。
造成此局面的原因就是自己父王南宫天启千年前自己二姐出世后,做出的决定。
那时候自己二姐出世后,南宫斩虽然已经坐上这把交椅万年,但南宫斩当时却是一心不在权位,南宫天启便答应南宫斩立下新规,将来所有南宫天启之子,都将有机会上任执掌乾坤殿,每人执掌千年,每千年通过各方面总和能力判定是否会继续胜任,不光是朝野中大臣站队这么简单,还有个人修道资质的总和评估,以及管理执掌能力的判定。
因为南宫烈、南宫流云、以及南宫宴的接连出生,这个曾经答应过的誓言也必定要去实行。
而百年后就是首次更换掌权。
这就好像给南宫斩一个无形的压力一般,如果真的要卸南宫斩的权,南宫天启估计早就将其罢免了,何须等这三兄弟出世。
南宫天启此举无非就是想让南宫斩知道,如若真的还是不愿意执掌乾坤殿,那就有能力者掌之。
却是万万没想到,南宫斩却认为成了南宫天启想要用一个理由卸了他的权,但他自己就没有想过,自己执掌这么多年,他们三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怎么与自己斗?
而南宫烈、南宫流云也好像看到自己有希望一般,想要与南宫斩争一争这宝座。他们二人也完全忽视了自己与南宫斩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更加可笑的就莫过于开始站队选择阵营的这些人,一个个真的以为几个毛头小子与一个十万年老怪物相比管理经验会更强,他们也许看中的只是天资而已。
南宫宴自始至终始终保持冷静,自己只想自保,能不能入道是其一,这其二,南宫宴也深知自己与南宫斩相比,还是南宫斩掌权会好一些,而自己也根本没有任何领导天赋,故此也懒得参与进来,如今想要冒大不韪提前修炼也莫过于要自保,想要逃离鸿蒙大陆,自己只想活着。
距离开战已经迫在眉睫,现在的南宫宴还在想从哪里离开,据南宫宴了解到的消息,此次大战三生宫也有可能参与进来,此次大战定会将主战场放在血海,那么与荒大陆的对战定不会太过于激烈,自己从战场混入通州城就可以安然离去。
思来想去的南宫宴忽然决定居然要从血海战场离开。
原因竟是血海作为主战场,定会异常激烈,在这种情况下,虽然自身安危会有所影响,但自己完全可以在这混乱之中浑水摸鱼离开。
想要混入战场就必须有身份,有修为,目前还是一介凡人的自己,又怎么混的进去?就算是凡人修道者的战场,南宫宴进去也会化为飞灰。
南宫宴一时间出了神,而在一旁的任元东则是在一旁安静的等待南宫宴。
南宫宴清醒后,扭头看了看任元东。
“任执事,您在一旁站着,我可吃不下啊!来来来,就当是陪我可好?”南宫宴异常客气邀请任元东道。
任元东如果这样还拒绝的话,那分明就是要驳南宫宴的面子了。
“那老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任元东这才缓缓在南宫宴左侧坐下。
南宫宴一边为任元东夹菜一边道:“任执事尝尝这道菜,不知是否能入圣级大能的口味”南宫宴淡笑道。
“宁安王太会折煞老臣了,老臣何德何能让宁安王为老臣夹菜,使不得啊!”
任元东一直处于一个卑躬屈膝的状态在与南宫宴说话,虽然自己是宁安王,但平日里谁将自己这宁安王看在眼中,任元东越是如此,南宫宴就越是心中有疑惑。
但南宫宴并不想主动问何事,自己如果主动问了,那么自己的主动权基本就没了,还不如将计就计,以不变应万变,继续装傻充愣的好。
“任执事太会说笑了,今日我见任执事心生欢喜,来,我们不如喝点?不知我这凡人的酒可入的了任执事口?”南宫宴说话间已经将酒为任元东倒满。
而任元东如坐针毡,原本来此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将面前这小子引入道,没想到居然此刻的自己坐在这里与其吃饭。
开始任元东还觉得南宫宴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但经过自己与南宫宴的谈话中,任元东宗觉得南宫宴像是在装傻充楞,如果南宫宴果真的装傻充楞的话,对于任元东来说却是有些可怕了,虽然自己是寂灭境,对方只是一介凡人,但地位在这里放着,任元东越想越觉得心惊,越觉得自己今日前来有些莽撞了。
如果今日南宫宴要是留自己的话,可能今日任元东说什么都难以离开,故此此刻的任元东是心急如焚,想要离开。
而南宫宴将任元东这一小小的情绪波动给捕捉到了。
南宫宴内心暗自一笑。
‘哼——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