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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我就只能把那辆小轿车给卖了。”
潘言开始套话道：“你们除妖师到底靠什么赚钱的？”
“除妖呀，有妖怪就有危险，有危险就有人需要保护，这些需要保护的人会在除妖App上发布委托，我们接单赚钱。”
“搞了半天就是私人保镖啊。”
“是除妖师！”
“好好好，除妖师。”
潘言继续套话道：“那你收走我的妖气有什么用？也有人发委托要除掉我吗？”
“你是唯一的A级妖怪，收了你，我就是业界第一除妖师，以后不缺生意做。”
“懂了，业界第一保镖，不过很可惜，你的愿望要落空了。”
“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吗？我是潜力股啊！”
“可以考虑，不过——”
“不过什么？”
潘言决定先打一巴掌：“我不太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哪里不好了？”
“身材不好，脾气也不好，如果你有马丽丽的身材，再加上韩雯雯的脾气就好了。”
“我都36c了，你还不满意？班长就是头大奶牛，我怎么可能比得过她呀？！我在山上也没学过丰胸术啊！至于脾气我会收一收的，以后我也管你叫师兄怎么样？”
潘言决定再给颗糖：“不，其实你不需要为了迎合我而改变，因为我喜欢的是真实的你。”
“真的？”
“真的，不过我也想问问你，除了妖气以外，你都喜欢我什么呢？”
秦语回答道：“一开始是觉得你挺帅的，后来发现你脾气也挺好的，即使是因为我导致你失控，你也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没有伤害我，反而救了一个人，
对一个失控的妖怪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以前遇到的妖怪，看着都是可爱的小动物，可一旦发起疯来，就彻底变成了野兽。”
潘言说道：“可能因为人和其他动物的本性不同吧，人有人性，而动物只有兽性，这个世界上或许还有其他像我一样的妖怪，他们应该也可以正常的生活下去。”
“我师父说，人比野兽更恐怖，同样的力量放在不同的人和动物身上，危险程度完全是天壤之别，
他还说，我能在失控的A级妖怪手里活下来，是一个奇迹，而这个失控的妖怪，是一个更大的奇迹。”
“让你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还是说说我的缺点吧，你不喜欢我什么呢？”
“太花心。”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继续脚踩三条船了，毕竟我也不想为了迎合你而改变。”
“你想干嘛？”
“今晚我和马丽丽约会，你不许跟着。”
“凭什么？你拿我当小三是吧？”
“你看你又来了，咱俩本来就没有确认关系吧？再说了，真要当小三也轮不到你啊，我的首选目标肯定是韩雯雯啊。”
“你大爷！你大爷！你大爷！”秦语疯狂连击。
“别生气，我只是觉得现阶段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如果下个月你把我的妖气收走后，还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话，我们就确认关系，怎么样？”
“你不卖给夏芊帆了？”
“夏芊帆是谁？”
秦语发了一个“么么哒”的表情。
“我答应你，今晚不跟着你了。”
“好，午安！”
潘言关上手机，嘴角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