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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最后的景象,是澹台烬自桌后站起了身,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眼神一片冰冷。
而在屋内的梁上,两个通过法术隐藏起身形的玄羽卫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澹台烬将他们的茶水对调了。现在月莹心失去了意识。”一人向她的同伴传音入密道,“你觉得,澹台烬会怎么做?”
另一人注视着站在原地,望着月莹心怔怔发呆的澹台烬,回答道:“我不知道。他被月莹心背叛,或许会杀了她。不过月莹心和他多年来相依为命,将他抚养长大,他说不定会饶恕她,等她醒来后再来询问她为何要这么做。”
“那么,我们接下来该......”
“等等。”玄羽卫面色一变,转头看向房门道,“有人来了。”
在一片寂静的夜晚,门外传来了两道脚步声。显然澹台烬也发现了这一动静。他愣了一下,便扔下了仍在昏迷之中的月莹心,走入了房间之内,关上了房门。
“月姑娘?澹台世子?”两个肥头大耳的太监推开房门,步入屋内。就在此刻,无论是澹台烬,还是两个玄羽卫,内心中都闪过一丝疑虑:此时已是戌时,为何吴总管和他的跟班会来到这处偏僻的宫阙之中?
事实上,就连吴总管二人都对此感到有些茫然。也不知为何,方才他们正做着自己的事,脑海中却突然有一道莫名的声音在心底低语:
去找月莹心。
你们应该去找月莹心了。
当这道低语声响起之时,二人就这样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听从了这道声音的指引,浑浑噩噩地来到此处。二人推门不见澹台烬的人影,却看到月莹心正躺倒在地上。
“月姑娘?”吴总管心头疑惑,上前道,“怎么睡在地上?”
他上前摇晃了一下月莹心,却见对方仍未醒来,不由得嘀咕了一声道:“睡得这么死?”
他看着月莹心沉睡中姣好的面庞,心底不由得升起一道邪念。他和自己的跟班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对方眼底烧灼着的的欲望。
他们虽然失去了繁育的能力,对女性肉体的渴望却一直隐藏在心底阴暗潮湿的角落,在这等级森严的宫廷之内被压抑得愈发扭曲。
“听说这女人年纪也很大了,怎么长得还这么年轻漂亮?这难道是夷月族保养的秘术不成?”他们的双手抚摸着月莹心的面孔,随后便准备去解开她的衣裳。
而澹台烬仍站在房门前,如一尊石像般伫立在原地。窗外的乌鸦已经将门外即将发生的一切告知了他,他却恍若未闻,沉默以对。
两个玄羽卫对视了一眼。“我们要怎么做?”其中一人传音入密道。
“月莹心这个人还有用。公主吩咐过我们,要保下她的性命。”玄羽卫注视着那两个太监的动作,眼底闪过森冷的憎恶与杀意。
“不过比起滴水之恩......”她的指尖弹出一道无形的劲风击中了月莹心的风池穴。“我还是更喜欢对目标施以雪中送炭的恩情。”
脑后的剧痛让月莹心的神智清醒过来,但她的身体却依旧因为强劲的药效无法动弹。她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和灼热的吐息,感觉到他们正在解开自己外衣的纽扣。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她心底无比恐慌。可她无法呼救,也无法挣扎,甚至连沉重的眼皮都无法掀开,只能在内心不断发出无声的呼喊:
不,不!
住手!求你们住手!求你们杀了我,也别对我这么做!
杀了我,杀了我吧!
就在二人解开她的外衣,手指还未触碰到月莹心的里衣之时,只见白光一闪,两道刀气自空中呼啸而过,两个太监的双手随之被当场斩落在地。鲜血喷溅之时,二者痛苦凄厉的惨叫声在房内响起。
月莹心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有两道脚步声向自己靠近过来。有人将那两个男人一脚踢开,随后四只柔软的手贴在了她的后背之上,月莹心的脑子一片浆糊,却仍然从手的大小判断出了那是两个女子。
温暖的真气被输送至她的身体之内,迷药也随之被排出她的身体。月莹心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她的四肢仍然绵软无力,但她却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眼皮。
她睁开双眼,眨了眨眼睛,眼前模糊的一片随之对焦,再度变得一片清明。就在此时,方才给自己输送真气的其中一个女子站起身来,“呯”的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紧接着,月莹心便看到了伫立在门口的澹台烬。
“澹台世子。”那个玄羽卫露出一道莫名的微笑道:“原来你方才就在门口啊。”
月莹心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沉重的头颅,恰巧此刻澹台烬有些无措地扭头回避了玄羽卫的双眼,而主仆二人的目光就在此刻撞在了一起。
月莹心就这样一直死死盯着澹台烬的双眼,任由玄羽卫拉着她的胳膊,拖拽着她离开此处。
见澹台烬呆愣地注视着月莹心被拖拽离开的方向,玄羽卫轻咳了一下,出声道:“澹台世子?”
至此澹台烬才回过神来,他看向面前的玄羽卫,开口问道:“你们是何人?”
玄羽卫轻笑一声道:“与您无关。”
“你们要带她去哪里?”
“慎刑司。月莹心跟他国细作勾结,我等必须查清此事的始末。”
“这一切和我无关。”澹台烬争辩道,“是月莹心想害我,才在我的茶水里下了迷药。我不过是调换了一下我们的杯子。”
玄羽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过身去拽住了那两个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太监的衣领。“此事与世子有何关系,我等自会查明。还请殿下在此耐心等候,明日自会有人来向您问询此事。”
说罢她就头也不回地拖拽着二人离开了,只留下澹台烬伫立在一片狼藉之中,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