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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套我的话吧?现在我可谁都不能相信。”
“哦,萧公子,你说的可是那个吹箫的公子?我听到过他吹箫。”孙若薇淡淡地说。
“是啊!就是那个萧公子。可惜了,原本恩爱幸福的一对,转眼间就生离死别了。”
“死别?还有人死了吗?”孙若薇听得一惊,心说:“难道素希死了?”
“他们这样也差不多吧,这一生再见面的可能性不大了。”香九不住地叹气,她又说:“腊梅姑娘一来到玩笑楼,公子就专门为她建了腊梅馆。在腊梅馆遍种腊梅,馆中的腊梅有云朵状的,枝条呈现出云彩一般轻盈、飘逸的感觉;有瀑布形的,花枝修剪得较长,向外顺直生长,就像瀑布一样,给人一种流动之感;还有叠石形的,将腊梅花搭配石头盆景,营造出山水景致。还有很多很多的造型,孙姑娘你如果有机会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园子可漂亮了,特别到了腊梅花开的季节,满园子的腊梅花灿烂地开放,远远地都能闻到那股馨香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悠远的香,飘渺的香,冷冷的香,直钻进了人的心坎里,回味悠远.....”香九带着陶醉的神情说。
“香九,你能说会道,读过书吗?”孙若薇问道,她看的电视剧里演的古代丫环一般都不读书。
“没有读过,这些都是腊梅姑娘教我的。”香九笑着说。
“哦。”孙若薇点点头,问道:“邵公子把腊梅馆建造得如此清丽脱俗,那你家公子一定是很宠爱腊梅姑娘了。”
“不是,不是。”香九的神情又低落了下来,压低了声音说:“腊梅姑娘在这里可遭罪了。她刚来时,就被送到了老爷的花月阁。”
“花月阁?”孙若薇想到刚才邵东风就准备让她去花月阁饮酒。
“对呀!花月阁那是老爷一个人的阁楼,除了老爷谁都不能进去。腊梅姑娘在花月阁住了三个月,三个月后她被送回了腊梅馆。腊梅姑娘后来就在腊梅馆住了下来,我被派去伺候她。”
“你去伺候腊梅姑娘?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孙若薇问。
“腊梅姑娘是个很善良的人,对伺候她的下人很和气。她也生得很美,有一种灵气,长着一双细长的单眼皮,五官小巧精致,有着与生俱来的古典气质,再加上她身上散发梅花的幽幽暗香、沁人心脾,来玩笑楼找她的达官贵人十分多。”
“这玩花楼是个烟花之地吗?都是些什么样的达官贵人?”孙若薇问。
“玩花楼是老爷和少爷专门用来招待各地来的贵客的,前不久朝中一位姓曾的大人就来过。”
孙若薇心说:这不就是腐败吗?她记得历史书上记载着清朝的腐败,清朝末期官员贪污受贿是普遍存在的现象。例如,一些地方官员强征民脂民膏,虚报军饷,私分公款等行为屡见不鲜,这些贪污受贿的行为严重侵害了人们的利益。而且从古至今腐败的滋生都会破坏国家安全,导致社会上坏人四处横行、社会风气腐化、官官相护,贫富悬殊巨大,产生社会黑暗,总之腐败危害极大。
“那这邵家父子向达官贵人行贿,定是与丰屯县的银矿有关。”孙若薇心说:“可是万北林到玩花楼干什么呢?他又不是朝廷命官。风十八啊,风十八,你这个臭小子,我若再遇到你,定让你吃尽苦头。哼哼!”
“曾大人,你知道他是谁吗?”孙若薇问。
“不知道。自从腊梅姑娘生了病后,我就被派来伺候少爷了。”
“生病?腊梅姑娘生病了?”孙若薇问:“她得了什么病?”
“我不知道。腊梅姑娘以前遍体生香,现在浑身散发恶臭,已经从腊梅馆移了出来,被关在后院的一间小屋里,昨晚我还偷偷去看了她。”香九说到这里眼中滚落出泪珠来。
“腊梅姑娘第一次生病,老爷派人去请苟郎中来给腊梅姑娘治病。苟郎中来看了腊梅姑娘后,对老爷和公子说:腊梅姑娘是中邪了,需要驱驱邪气。”
“邪气?什么邪气?他不是郎中吗?怎么成了巫婆神汉?”孙若薇问。
“我也不知道。”香九摇摇头说:“我当时听说苟郎中说要什么师徒双修,只有师徒双修才能为腊梅姑娘驱邪!”
“师徒双修?那是什么鬼?”
“不知道。当时苟郎中就向老爷提议收腊梅姑娘为弟子。”
“什么?”孙若薇觉得太奇怪了。
“为了给腊梅姑娘驱邪治病,当时老爷和公子就同意了,让腊梅姑娘成了苟郎中的女弟子。”
“后来,苟郎中在腊梅馆一住就是三个月,整日呆在腊梅姑娘的房间里,一日三餐都送到房里,二人从未出过房门。三个月后,腊梅姑娘的身体还真好了。老爷又把腊梅姑娘接到了花月阁,他还说腊梅姑娘更加的风情万种了,更美更养眼了。”
“那些常来的达官贵人听说腊梅姑娘恢复健康,又开始流连腊梅馆。没多久,腊梅姑娘的身体又开始变化了,由原来的遍体生香,慢慢地散发出恶臭来。唉,好端端的一个美人就这样给毁了。”香九说到这已泣不成声了。
“这些恶贼。”孙若薇在心中大骂。
“那现在为什么不给她治病了呢?”孙若薇问。
“苟郎中说腊梅姑娘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孙姑娘,你若见了她也会大吃一惊,她现在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香九的身体颤动着,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从嗓子里挤出来。
“腊梅姑娘关在哪里?香九,你可以带我去瞧瞧吗?”孙若薇问,她心中打定主意要把素希救出去。
“好的,孙姑娘,我们晚上找个机会去,说不定你还能给她治治病呢。”香九刚说到这里,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苟郎中好!”房门外的邵府家丁在向来人问好。
一个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香九赶忙擦干眼泪,孙若薇抬起头看那人。只见那人生有一张瘦条脸,眼睛小而深陷,看起来十分阴沉,长着稀稀疏疏的胡须,脸色显出一种病容似的苍白。
“苟郎中好!”屋子里的丫环们都向那人问好。
“咦,这姑娘是谁?”苟郎中一进门就看到了孙若薇。
他见孙若薇美得大气,美得自然,心中暗自称赞,一双小眼睛不由得从头到脚打量着孙若薇。
“这个人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双贼眼看得人太不舒服了,真想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哼哼!”孙若薇抿着嘴,眸子中透露着一丝不屑。
“苟郎中,这位是孙姑娘。今天替公子瞧病。”香九说。
“哎呀!”苟郎中咧着嘴笑着说:“同行,孙姑娘是我的同行啊!以后咱们找时间多讨论讨论一些疑难杂症。”他露出的牙齿又黄又龅,让人看了就感到毛骨悚然,又特别地恶心。
“我呸!”孙若薇在心中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