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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黑手狠。刘宸,你小子不赖啊。”
“过奖过奖。”刘宸像是没听出话里的讽刺,笑嘻嘻的回道,“不认真对待敌人就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这话部队的教官已经说了多少次了,我看你俩是忘得差不多喽。”
我反讥道:“你可拉倒吧,工地上的事我还记着呢,咱们可别蛤蟆上树,光靠一张嘴啊。”
刘宸气势顿时一萎,讪笑着解释:“我这不是第一次见吗,没个心里准备,下次,下次要是还能碰见,你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齐烨寒也大略听我说过工地被死尸逼着打牌的事,他也聪明,一听就知道当时刘宸表现的肯定很怂,开口就取笑起来。
别看我们说话都嘲讽来嘲讽去的,可大家都没往心里去。毕竟认识很久了,大家都知根知底的,现在这场面也就是趁机互相开个玩笑而已。
闲扯了几句,正准备过去“审问”下那个老头,麦叶他们几个剩下的人也都过来了,向导罗修轻声细语地解释道:
“真是不好意思,对不起大家了。我刚才值班的时候找地方上厕所,没想到离开那么一会就发生这种事,那个骆驼的钱我赔...。”
我翻了个白眼,这跟钱有什么关系,关键是这事的性质比较严重,假如那个老头是冲我们人来的那怎么办,那是赔点钱就能了事的吗。
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在抱怨或者指责用处就不大了。我们和他的交集也就仅限于巴丹吉林,不如少说两句卖个人情得了。
再说我现在听他女里女气的说话,浑身就说不出的难受,赶忙打住:
“不用,我们这次活动有土豪赞助,不差你那几个向导的钱,你以后上厕所也别跑那么远,不然出什么事了也没个人照应你。”
罗修作为沙漠向导,一路上该说的典故,该注意的地方,以及自己在队伍里担当的位置角色,分寸拿捏的都很好。要不是有点“娘”的话,我们现在和他估计都称兄道弟了。
就是这家伙有点洁癖加强迫症。举个例子,沙漠里的风沙大,连麦叶都不怎么在乎形象了,这家伙每天却宁肯少喝点水,也要把手帕沾湿,把脸抹的干干净净的。
其他的一些小细节更是多不胜数,比如喝水的水壶从来不放在骆驼身上,说是怕脏。
防晒的墨镜必须放在左边的衬衣口袋等等,不过这些都是别人的私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说话间,其余的人也都到齐,一个个围着那个老头打量,小董迟疑道:“王哥,你确定这是杀我们骆驼的人吗,可他年纪这么大了,是不是精神不大正常。”
我扭头瞥了一眼,这会再看老头的正面,形象更是凄惨无比。他的头发灰白,眼眶深陷,脸上全是皱纹。虽然嘴上还残留着刚才吃肝脏的血迹,却没带给我一丝一毫的恐怖感,反而让人心生恻隐。
可能是刚才挣扎的久了,现在他的精神有些萎靡,只是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我们一群人。
符彩云抓紧我的手,轻声说,“他的模样很像大长老呢。”
我苦笑一声,这丫头平时根本就不参与什么决策,只是提供建议和帮助。现在莫名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话里的意思我当然听的出来,这是想让我别下重手。
都想到哪去了,这老头跟疯子一样,还杀了我们的骆驼生吃内脏。能做出如此残忍血腥的举动,恐怕只有绑起来才安全,我们三个其实也没想把他怎么样。
不过我又在想,就他这副非洲难民加精神病患者的模样,还知道用带有麻醉的根茎喂食骆驼,然后再动刀子剖腹取出内脏,难道是狩猎的本能吗。
刘宸可没管那么多,他走过去蹲在那个老头的面前,故意压低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说吧,为什么要杀我们的骆驼。”
老头却不答话,看到刘宸靠近,瞳孔顿时放大,眼神里的恐惧突然变得很深,哆哆嗦嗦小声地喊:“宝木勒,宝木勒...”
“他在说啥,这话喊了好几遍了吧。”刘宸挠着后脑勺回头问我们,见没人回应,又转过头伸手在老头的面前晃了晃,“喂,说汉语,汉语会不会。”
罗修这时像是想起来什么,说道:“他说的好像是蒙古语,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发音。”
他用手拂过耳边的头发,想了一会,恍然大悟道:“是了,他说的应该是蒙古族神话传说里一位神灵的名字,就叫宝木勒。”
看我们都一脸迷茫,他继续解释道:“宝木勒是蒙语谐音而来,意思为下凡的天神,保佑人们四季无灾,人畜平安。”
“这个神灵脱胎于原始的萨满教,与古代中国北方的民族神话有所融合,属于图腾神话的一种。古代牧民祭祀时就用牛皮缠绕牛骨,挂在天窗上,然后涂抹羊脂或者供奉羊肉等物,这就算祭拜神灵了。”
刘宸站起来点了一根烟,纳闷道:“这会还喊神仙的名号,你意思是他把我们当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