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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
古代的有武则天时期的酷吏政治，索元礼、周兴、万国竣来俊臣四人，用酷吏政治稳定了武则天的统治，但在这过程中，平徐敬业造反、冤死黑齿常之，将大量的精力放在内部斗争上，却也让李唐或者说武周停下了了继续对外扩张的脚步。
闻言，邹元标看向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林。
而在时间的酦酵下，东林书院也有了自己的的历史使命，为很多在朝堂上的清流提供了政治赋能，让江南大族无处去的金钱有了更好的投资渠道，为落魄士子实现阶级跃升提供花样策略，实现了对各个阶层人才的高效利用，直击大明皇帝的权力痛点。
“先帝之死，是笔说不清，道不明的糊涂账，而方从哲，说到底也做了我大明七年的首辅，若他不能得个善终，我大明就真的要亡国了。”
听完了邹元标的讲述，孙慎行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越是英明的皇帝，就越是容不下结党营私。”
看着眼前的孙慎行，邹元标叹了口气，脸上满是不甘。 “你现在是南京礼部尚书，不是以前的给事中，御史了。”
啥？为啥这叫维护？
有句话叫做，说谎说的多了，自己就深深的信了。
顾宪成当初创建东林书院，教授学生，是为了养望，给自己复起造势。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朝堂上的党派，那里分的有那么清晰。若是陛下以结党营私而清洗朝堂，那满朝堂就俱是构陷之语了。”
结果没想到，万历个小心眼儿死活都不愿意再让顾宪成复起，让顾宪成余生都教了书。
看着孙慎行，邹元标摇了摇头。
“李三才牵扯到的事情太多了，他若是活着，迟早将我们都拖下水，而他若是死了，很多事情也就是永远的秘密了。”
那宦官看都没看，就将奏疏给递了上去，张居正批红时看到这奏疏后，差点儿笑死。
“我听说，小皇帝很是英明，但我上奏要严惩方从哲的奏章，为何至今仍是留中不发。”
原因很简单，大清洗带来的必然是大混乱。
以结党营私清理结党营私，就是掀桌子，其最终伴随而来的必然是无处不在的构陷，这对目前的大明是无法接受的。
不过，在笑之余，张居正还是维护了邹元标，只是打了他八十棍子，打瘸一条腿，贬职流放都匀卫。
“陛下虽然年幼，但非常的英明，他对我东林厌恶非常，容不下我们结党。”
看着孙慎行，邹元标说出了皇帝英明的地方。
孙慎行就是这么一个人。
听到邹元标的话，孙慎行颇为的不解。
张居正如果打算要他邹元标的命，直接找人劾他一个欺骗君父，邹元标他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已经暗中来到应天的邹元标，正在与孙慎行喝茶。
“你的言行，不止代表着你，还代表着你的属衙，今后，你的所言所行，都要三思。”
听到这话，孙慎行叹了口气，而后不解的问到。
“我会让他们将一些事情都给清理清理，清理不掉的，也都是李三才做的。”
看着孙慎行，邹衍表露出了一个孺子可教的笑容。
“毕竟，死者为大嘛。”(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