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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防守。
“都是哪几个人?1我提高了声音,步步紧逼。
“总不是那几个。”胡麻子好像滴水不漏。
“啪1我也学着阿俭组长,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妈啊,好痛!阿俭组长你每次拍桌子不痛吗?!
我不好意思马上抽回手掌,但是的确是有点痛。我用力压着桌子,疼痛才有点缓解,然后慢慢的抽回手掌,在桌子下揉着。
手里虽痛,但是我嘴里却没有停,疼痛加上胡麻子刚才对我的态度,激怒了我,我提高了声音,“说!是哪几个?1
看见我这么的凶,胡麻子赶紧说,“街上的阿丑啊,阿珠啊,瘦猴啊,细冬瓜埃”
果然没有我要的名单,我心里更有底了,马上沉静下来。
“就这些?”这问题我不会轻易放过的。
胡麻子眼睛转了转,感觉是在想,在努力的想。
“差不多就这几个了,好像是没有了。”胡麻子继续防守着。
“你记忆力不好?”我突然换了话题。
他一下没有摸着头脑,脱口而出说,“我记忆力很好的埃”
看着我死死的盯着他,突然,他“哦”了一声,又随口而出,“还有王老五、老柯、王洁民。”
我都说到记忆力了,肯定是提示他最近的事,他要再想不起来就真是记忆力不好了。他刚才还说记忆力好,我退路已给他封死,他能不记得吗?真是的!胡麻子啊,胡麻子,聪明是没有用的。
话一出口,他感觉不对,嘴伸了伸,又缩了缩,想将话收回去,但这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能收回去吗?
我轻轻一笑,笑的有点狡诈。看着我怪样的笑,他好像慌了神。
我嘴一动,突然又冒出另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换了话题,胡麻子脱口而出,“胡天河。”
“不是叫胡―――――麻―――――子吗?1我拉长声音,一字一字的纠正道。
“你们该不是怀疑是我偷了王洁民的麻?我那天和他们一起在打牌的。”胡麻子喉节在上下抖动着,努力辩解着。
“怀疑是没有用的,辩解也没有用,这种事得有证据。”我纠正着他。“谁做了,谁都跑不掉1明显加重了语气。
胡麻子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舔了舔。
看看时候到了,我又加猛药,“这偷麻贼是真该千刀万剐1
“刀?”胡麻子疑惑的问。
“也许只要一刀就行了1我继续说。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呢。”胡麻子困兽犹斗作最后抵抗。
“你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是我们将依你的态度从重处理你。”我jing告着。
胡麻子权衡轻重后,开始交代了。“算了,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还是说的好。怎么也落个态度好。不错,是我叫胡一刀他们搞的。”
我也懒得和这样的人废话,“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其他的问题你和做笔录的人说。”
“什么问题?”胡麻子来了兴趣。
“你是怎么知道王洁民家里有苎麻的?”我说道。
又被我点中了穴位了,他沉默了一下才说,“我开始也不知道,有次在他家打牌,上厕所去,他家厕所在一楼,我看见那仓库里弹子锁挂在那里,没有锁上,就好奇了,打开门一看,里面全都是麻。”
“其他的话,你慢慢的和做笔录人讲,你是个聪明人,别因小失大。”我提醒道。
“你放心,我既然开口说了,我会说清楚的。”胡麻子保证道。
离开了审查胡麻子的办公室,我又走到阿俭组长审查胡一刀办公室去。
一看这驾式,就知道江山依旧不改,胡一刀还在做最后的顽抗。
胡一刀见又有人进来了,就看着我,眼睛移动着,跟随着我从进门到坐下全过程。
阿俭组长也看着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轻轻的点了下头,意思是我那边已经搞定了。然后,我拉把椅子坐在阿俭组长身边。阿俭组长则继续看着胡一刀,而胡一刀则关注着我。
突然,我没有任何征兆的将手伸到阿俭组长的脸上去,将他的头扭过来。
“哎呀,阿俭组长,你脸上长了什么啊?”我大惊小怪的。
“长了什么?长了什么?”阿俭组长一脸的惊慌,重复着。
我仔细端详着,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看完了接着看,然后非常肯定的说“麻子!对!就是麻子1说完,眼睛看着胡一刀。
阿俭组长用力摸着脸,满脸乱摸着,找脸上的麻子,那情形,恨不得立即找面镜子,看看脸上的麻子。
那一边,胡一刀脸se白了又白,嘴唇嚅动着,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是胡麻子叫我干的。”
阿俭组长还在摸脸上的麻子,我对做笔录的人笑了笑就回办公室了。
阿俭组长随后也跟着进来了,他对我笑了笑,往我身上捶了一下,我们会心一笑。
天一亮,胡麻子、胡一刀、胡前进、发宝、腊子五个人被分别装在不同的车子送往看守所,我们特别交代看守所值班人员,这五个人是同案犯,要分不同的监号关押。一下子要送五个人到县局看守所,而派出所只有老杨开的一辆jing察,明显的不够用。没有办法,冯所长打电话向zheng fu求救,从zheng fu里借了四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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