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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们早该进城了,但沙罗一直拖着,拖着,直到再也拖不下去了,才被帝梵强行拽上了马车。
马车一共两辆,她和帝梵一辆,笃珐斯带着法因果一辆,至于图巴奇,就它那体积随便找个旮旯都能藏身。
帝梵的马车自然很宽大,也很舒适,里面设着软榻,小桌,还有全套的煮茶用具。车两侧还安着许多的小抽屉,随便打开哪一个都有不少吃食,天南海北,各地的小吃基本都能在这里找到。就连她爱吃的巴巴糕也备了不少。
不用下车便可完成吃喝拉撒睡,全部的人生需求。毫无疑问,这是一辆设备齐全,实用性极强的马车。但也就是这样,令沙罗一点出逃的机会都没了。
他们从宅院里出发的比较晚,到了城门,发现这里要进城的人实在太多了,只各国的营帐,就已经把道路堵了个水泄不通。帝梵不欲张扬,便停在离城门五里外的地方,想等人散了再进城。沙罗也被迫待在车里,而法因果和图巴奇却不知跑到哪儿玩去了。
左右无事,沙罗只好吃东西,她往嘴里塞了一口点头,一边咀嚼,一边故意把粉屑喷的到处都是。
“陛下,你说图巴奇会去哪儿?”
粉末屑子溅到脸上,帝梵皱了皱眉,却没有发火,只是身子向旁边挪了挪。他知道沙罗的意图,想气走他,然后趁机逃跑。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怎可能让她得逞?
“陛下,法因果也不见了,咱们要不要去找找,那条蛇可不是那么老实的。”沙罗故意想支开他。
“你管好自己就行。”帝梵冷冷地声道。
沙罗嘟了嘟嘴,觉得无趣,便给他捣乱。
“我给你画幅肖像吧。”
她在小桌上铺了张纸,蘸上墨忝圆了笔,然后埋首在桌上,画几笔,看几眼帝梵,眼神认真无比。
被她吵的书也看不下去,帝梵干脆合上书,等着她画。
沙罗画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停了笔。然后挪到他面前神秘一笑道:“你猜我画的什么?”
帝梵脸色很不自然,这种男女之间亲近让他一时难以适应。她的鼻息喷在脸上,痒痒的,麻麻的,就像一只小猫的爪子轻轻地挠着他的心。而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或许最近天气太热,有点中暑了。他胡乱给自己找着理由,不知自己突然的心跳为何。
沙罗又催促了一声。
强自调整了一下心态,他轻声道:“不看也罢。”
以她的性子,未必能画出什么好东西,可别是什么猫啊,狗啊之类的,徒让人上火。
“不看就不看。”沙罗也不勉强,用砚台把画压上,然后手肘搭在她肩上,“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他应该不喜欢别人挨近的,但此时此刻,他却没有一点厌恶的感觉,反倒有一种窃窃的小欣喜,似乎很高兴她的碰触。
“想听什么。”
他说完,然后自己都不相信,这么温柔的声音是出自自己的口。要么这是成亲前,每个男子都会犯的紧张,要么是今天真的病了,病得还不轻。
乍一听他的语调,沙罗也奇怪地肚里冒泡泡。何曾见过他这么说话了?不过现在她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所以她道:“就说你上次跟我说的故事,阿垣坦的事。”
上次说过的?帝梵想起在女帝墓葬内,他以为自己要死去,才跟她说起的心事。只是那个故事不完整,能说的,不能说的,很多都压在心底,无法向人全盘吐出。
“你那么想知道阿垣坦的事?”他问。
沙罗点点头。她要了解阿垣坦,然后找出让他恢复正常的方式。
想起阿垣坦,帝梵嘴角难得漾起一抹笑意,他有好久没看见他了,前一段时间派人去蒙纳接人,想必这时已在大都的皇宫了吧。或许真的有太多的心里话憋在心里很难受,也或许意识到夫妻间应该坦诚,帝梵当真给她讲起阿垣坦的事。
阿垣坦的小时候,他的喜好,他的脾气,他的很多,很多。
沙罗瞪着眼睛听着,帝梵说了好久,她也听了好久。直到后来眼皮子开始打架,逐渐睡了过去。
她睡的很熟,很恬静,可以听到轻微的鼾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醒时她像个张着爪子的小猫,随时随刻都准备挠他一把。可一旦睡熟了却温顺可爱的让人想亲一口。
这个念想一出,他面颊立时红透,不知是臊的,还是热的,只觉整个人都烫起来。亲吗?盯着那张脸,帝梵犹豫不决。
他最终也没付诸行动,俯身给她调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拿出条薄被盖在她身上。然后自己跳下马车,让清凉的夜风吹散心中的烦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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