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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渊的手从椅子后面的靠背穿过,揽的她腰,唇上的压力越来越重,腰上的大手也越收越紧,哗啦一声,放在膝盖上的爆米花桶向一边歪了过去,里面的爆米花哗啦啦地撒了一地。
夏晓期一惊,睁开眼睛,扭过头,想要伸手去扶。
眼角的余光除了扫见一地白花花的爆米花,还有一双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
夏晓期赶忙推开依旧揽着她的凌渊,抬起了头。
还真是冤家路窄,站在她座位旁边的人是童歌,她瞪着充满怒火的眼睛,好像一只准备战斗的暴龙。
童歌和那位眼镜男的座位就在他们位置的斜后方,隔着一条过道,本来她并没发现跟夏晓期看同一场次的电影,要不是刚刚坐在她前面的两个女孩指着夏晓期身边那个男人窃窃私语,她还没看到呢。
“夏晓期,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童歌虽然生气,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只是在这个时候,她整个人杵在这,想不引人注意也难。
夏晓期从座位上站起来,拉过童歌的手腕,“走,我们出去谈。”
“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童歌一脸义愤地甩开夏晓期的手,大步下了台阶,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
眼镜男看到童歌出去了,也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追了出去。
夏晓期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坐回到位置上,他侧过脸瞪了一眼一脸若无其事的凌渊,低声问:“你早就知道他们也在是不是?”
“你有证据证明我知道么?”凌渊冲夏晓期赖皮地一歪头,然后拉过她的手,将目光转向前面的大屏幕,“嗯,现在看起来,这电影拍的也不是那么糟糕。”
夏晓期用力抽回手,伸进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爆米花桶里,抓起一把爆米花送到凌渊嘴边,咬着牙用力往里面塞,“来,吃吧,多吃点!”
“……”
童歌气冲冲地出了放映厅,立刻掏出手机拨了乔楚的电话。
而这个时候,乔楚刚从北京的机场走出来,上了来接他的轿车。
看到是童歌的电话,乔楚犹豫了一下才接起来。
“喂,小歌,什么事?”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以前并没什么差别。
“乔楚,你现在还跟夏晓期在一起么?”童歌劈头就问。
“嗯?”乔楚愣了一下,“对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这就是你千辛万苦挑的女朋友么?跟别的男人一起看电影,在公共场合当众接吻,你……”童歌气愤地喘着气,“你不是一向看人很准么?你就一点都没看出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告诉你乔楚,我打这个电话不是为了我自己,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希望了,我也不奢望跟你之间有什么结果,我只是希望你醒一醒,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
乔楚眼神飘向车窗外,看着外面疾驰而过的好像没有尽头的高架桥,半天没说话。
“喂,你听见我说话了么?”
“行了,我知道了。”乔楚收回视线,语气波澜不惊。
“就,就这样?”童歌本来稍微平缓下来的怒火又被被乔楚这样的态度给激了起来。
“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乔楚不再给童歌说话的机会,啪地挂了电话。
童歌喂了两声,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气得一把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一直跟在她后面的眼镜男走上来,将手机捡起来,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递还给童歌的同时轻轻地笑了笑,“童歌,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我觉得,感情这回事是最没道理可讲的,有可能乔楚明知道那个女孩的心不全在他身上,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继续喜欢她,因为喜欢一个人是不以对方也喜欢为前提的,就好像明知道你还喜欢着乔楚,我依然喜欢你一样。”
童歌抬起头看着眼镜男,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走吧,”眼镜男伸手牵过童歌的手,“人家说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要Shopping,不过我觉得在Shopping之前应该先去吃点甜点,科学证明,甜的东西容易让人的心情变好,我们双管齐下,保证治标又治本。”
童歌没有把手抽回来,任由眼镜男拉着向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童歌和眼镜男离开了,夏晓期跟凌渊两个人,硬是厚着脸皮把电影看完才从电影院里走出来。
凌渊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逛街吧?”
“算了,”夏晓期没兴致地甩了下手,“我们直接去荆洲家。”
“现在就去?距离我们约的时间还早啊。”
“没关系,去他家等好了。”
凌渊若有所思地看了夏晓期一眼,跟着她出了商场,上了车。
“方不方便跟我谈谈荆洲这个人?”凌渊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对他有些了解,也方便我们一会交流。”
“荆洲?”夏晓期翻着眼睛想了想,“他这个人……其实还挺难下判断的。”
“可我看你对他,好像很特别。”
“特别?怎么特别了?”
“你自己感觉不到么?你的防备心很重,但对荆洲却没有,你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可一点都不介意欠荆洲的,这样还不够特别么?”
“是吗?”夏晓期挑了挑眉,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看着凌渊,“其实我防备心并不重,也没有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你如果你从我对你的态度中感受到了这两点,我觉得你有必要反思一下了,为什么我对别人没有,偏偏对你就有了。”
凌渊侧过脸看了夏晓期一眼,脸色微微变了变,难道夏晓期真的只对他才会这样见外?
看到凌渊这个样子,夏晓期哈哈笑了起来,跟着伸手推了他一把,“我逗你的,别当真~”
“夏晓期!”凌渊眼神一暗,怒气腾腾地瞪了过来,“这种玩笑也是随便开的么?”他刚刚真的已经开始反思了,他为那种下意识的反应鄙视自己。
夏晓期伸手将凌渊的脸扭正回去,“小心开车,安全第一。”
“放心,以我开车的技术,就算用脚开,也一定不会出问题。”
夏晓期一甩头,对他的吹嘘表示嗤之以鼻,跟着,她想起了什么,又扭回头问道:“诶,你那位姐姐凌心,她有男朋友么?”
“目前应该是没有吧?怎么了,你要给她介绍啊?”
“你觉得她跟荆洲合不合适?”夏晓期贼贼地眯了眯眼睛,“如果你们两家的合作能成,荆洲和凌心不就有名正言顺接触的机会了么?他们两个虽然都长得又美又漂亮,可都摆着一副我是工作狂的脸,说不定在工作上,两个人能擦出一些不一样的火花呢~”
凌渊摇了摇头,“两个人在一起是互补的,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鲜花往往配的不是鲜花,而是牛粪。我姐喜欢的不是荆州那种类型的。”
“那是哪个类型的?”夏晓期顺口问道。
凌渊顿了顿,“还记得你们那个咖啡馆的老板顾新么?”
“顾新?”夏晓期一扬眉,回想起他当初在看到凌子衿后和自己所说的那些话,不禁一激灵,“你不会是说……顾新和你姐姐有一腿吧?”
“什么叫有一腿啊?”凌渊不满地斜了夏晓期一眼,“当初,我叔叔还在世的时候,顾新还是顾氏集团的太子爷,他虽然不喜欢做生意,但叔叔看在顾家背景还不错的情况下还是同意他们在一起了。
“我虽然没见过这个人,但知道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一直很好,直到顾家在海外的事业受到金融风暴的影响,连带着国内的产业也渐渐衰败,顾家的老爷子也是在那个时候过世的。持续走下坡的顾氏落到向来不理公司事务的顾新手里,后果可想而知,最后只能宣告破产。
“顾氏倒了,叔叔就开始禁止姐姐跟顾新交往,最后不知道叔叔用了什么手段,姐姐最后也放弃了。这些我也是当初在云南的时候,无意中听到顾新对我们家人的评价后所调查出来的事情经过。
“我大哥曾经见过顾新一面,他回来之后,就把顾新的地址和现在的状况都告诉了姐姐,但或许是因为对过去选择的愧疚吧,她至始至终没有打算要去找顾新,然后重归于好。”
“哦~那就难怪了~”夏晓期想起顾新那张宠辱不惊的脸,缓缓点了点头,喃喃道,“怪不得顾新那次会那么说……”
“现在你都知道了,”凌渊抬起手摸了摸夏晓期的脑袋,“我直觉我姐还喜欢着顾新,只是现在时机未到,时机到了,说不定两个人能破镜重圆呢。”
“但愿吧~”夏晓期真心这么希望着,说实话,顾新不但是个好老板,还是个好人。
如果说好人有好报这句话不是上帝信口胡诌的人生法则,那么她希望,它也能时不时地发挥一下作用。
两人说话的功夫,车已经驶进了荆洲家的院子。夏晓期已经算是荆洲家的半个主人了,凌渊作为一个陌生人,也因为她的缘故接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与此同时,凌渊也见到了经常被夏晓期念在嘴里的钢镚。
夏晓期抱着钢镚给凌渊做引荐,“来,钢镚,认识一下,凌渊蜀黍。”跟着,又抬头看凌渊,“喂,见到晚辈,是不是得包个红包啊?”
“啊?”凌渊又下意识地去摸钱包,“包多少?”
“你以为我们家钢镚是要饭的么?”夏晓期瞥了凌渊一眼,“荆洲以钢镚的名义弄了个猫咪基金,你捐点钱进去吧。”
凌渊‘呵’地笑了一声,抬起手点了点钢镚的鼻子,“你个小东西,面子还不小。”
钢镚老实躺在夏晓期怀里,半眯着眼睛,肚子里呼噜呼噜地叫着,表示它很开心。
“夏小姐,少爷回来了。”一个佣人走进客厅,说道。
“嗯?”夏晓期回过头来。
“哦,少爷中午打电话回来,交代我们,您到了就给他打电话。”
夏晓期点了点头,将钢镚放到沙发上。
钢镚从沙发上跳下来,蹦跶蹦跶地上了楼,估计是去找老婆去了。
“走吧,介绍你们认识。”
夏晓期带着凌渊往外走,在客厅外面遇到了走进来的荆洲,荆洲后面还跟着孟成。
前几次和荆洲见面,孟成都不在他身边,这还是她几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孟成。
“Hi,孟叔,好久不见啊~”夏晓期热情地跟孟成打招呼。
“是啊,夏小姐,上几次都没见到,这次听说你要来这,说什么都得来打个招呼啊。”
“哦,对了。”夏晓期这才意识到身边还站着大眼瞪小眼的荆洲和凌渊。
“你们之前也见过面了,应该用不着我再介绍了吧~”夏晓期冲两个人摊了摊手。
“你好,凌嗣音。”凌渊率先伸出了手,“凌渊只是我偶尔用到的假名,上次也是事出有因,荆老板别介意。”
“哪里~”荆洲微微扯了扯嘴角,伸过手跟凌渊握了握。
四个人重新进到客厅,坐回到沙发上,佣人端上茶来,一一摆到他们面前。
荆洲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夏晓期,他当然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把凌渊带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要说。
凌渊看到荆洲的眼神,率先开了口,总不能自己家的事情,还要夏晓期来说吧。
“是这样,荆老板,安田实业现在在财政上遇到了一些困难,这次我来拜访,是来寻求合作的。”
凌渊这话说的很直接,也没藏着掖着,夏晓期看着他坦然的脸色,微微一笑,站了起来。
“你们聊你们的吧,我累了,上去躺一会。”
“嗯,”荆洲点了点头,“我刚刚回来的路上买了你爱吃的布丁,我让人给你送上去。”
“好。”夏晓期笑了笑,上了楼梯。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夏晓期离开,即是为了不让凌渊尴尬,也是为了不让荆洲为难,生意终归是生意,有她在,他们难免顾及面子,有些事情谈不开。
上了楼,夏晓期去了荆洲的房间,看到橙宝正躺在窗台上,钢镚站在它旁边,两只猫的背后是窗外夕阳西下的背景。
钢镚看到夏晓期进来,只是轻轻地叫了一声,并没有动,好像唯恐打扰到它熟睡的小妻子。
夏晓期很善解人意地走向床边,没有过去招惹他们。
她斜靠在床头上,随手拿起放在床头柜子上的一本人物自传,翻着看了起来。
书封面上头发花白的老头她并不认识,所以对里面的内容也提不起兴趣,看了一会就眼皮打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她身上盖着条毯子,头顶的床头灯泛着幽黄的光。
揉了揉眼睛,夏晓期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睡了多久。
下了床,夏晓期从荆洲的卧室里走了出去。
“夏小姐醒了?”一个佣人看到她从房间走出来,立刻迎了上来,“饿了吧?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少爷在餐厅等您呢。”
“哦。”夏晓期应了一声,下了楼梯,进了餐厅。
“醒了?”看到夏晓期走进来,荆洲将目光从手里的报表上抬起来,“饿了么?现在吃还是等一会再吃?”
“现在几点了?”夏晓期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去,“凌渊呢?你们谈的怎么样?”
“八点一刻。”荆洲侧过脸看了眼墙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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