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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躺在地上的天屠白羽猛地惊坐而起,丝丝冷汗从额角留下,完全一副做了噩梦的表情。
林间的空地上,一垛温暖的篝火滋滋的发出树枝燃烧爆裂的轻微声响,边上用粗细不同的树枝简易地搭了一个支架,上面正烘着几件湿答答的衣服。
天屠白羽觉得那几件衣服有点眼熟,低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被扒了个精光,披在身上的是一件黑色的袍子,仔细一闻,充满了浓重的药味,虽然浓的有些呛鼻,但是却并不令人排斥。
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仔细处理过了,嵌入骨头的碎片也已经被全部取出,天屠白羽对给自己疗伤的人充满了敬佩,进行这么精细的手术居然还能够不把自己痛醒,应该是取骨片和缝合伤口的同时做了恰到好处的局部麻醉,显然此人的医术极为高明。
绷带下的伤口传来淡淡的清凉感,天屠白羽试着用了用力,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可见用的药也是极好的。
衣服都已换光,显然贴身藏好的那些东西都已经不知所踪,但天屠白羽并未露出焦急的神色,既然人家能够用高超的医术治好自己,又细心地给自己盖上黑袍,用篝火为自己烘焙湿衣服,显然不会贪图自己的那些小玩意。
天屠白羽就这么在林间等待起来,一方面等待湿衣服烘干后好换下这件药味极重的黑袍,另一方面是用来恢复体力,虽然伤口已经做了极为细腻的处理,但是身体也不可能这么快恢复如初。当然,最重要的是白羽也想亲眼见见自己的救命恩人。终于在几个小时后,林子里传来了脚步声。
天屠白羽刚抬起眼皮,一个重物突然砸到了他的面前,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只死去的角鹿。
天屠白羽转头向来人看去,脑袋却突然挨了重重的一下爆栗,整个人被打的差点没趴到地上。
随后就听到一道苍老而熟悉的声音带着怒气不停骂着自己:"翅膀长硬了是么!你以为界湖是什么地方?!就算天屠沧澜也不敢轻易进入界湖的深处,你一个整天不知道修炼只知道看书的家伙也敢妄闯界湖?"
脑袋上在老人说话间又被狠狠地敲了几下,确实让他感受到了疼痛却没有半点伤及伤体。天屠白羽没有坑声,如果是之前也许还会因为少年心性反驳几句,但是既然已经入过界湖,他当然知道自己能从那个恐怖的地方活下来是多么侥幸。
老人说的天屠沧澜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天屠家族的当代族长,族里实力最强大存在。但是,白羽认为老者还是低估了界湖的危险,亲身从界湖中走出来,白羽更能体会到那种恐怖。不说其他,但是那片水藻林里的巨兽,天屠白羽觉得就够父亲吃一壶,这么大的界湖,谁知道里面还有多少未知的恐怖存在?界湖太神秘了,除了当初设置结界的天屠先祖,恐怕没有人对它有多少了解。老者和族人虽然知道界湖的危险,但认知还是不够。
天屠白羽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双眼无神地看着老人往篝火中扔着一些东西。
看到完全不动弹的天屠白羽,老人又出声喝道:"你受的伤并没有严重到能妨碍你行动的地步。既然能动,难道还要我这个老头子料理这只鹿?"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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