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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我必须尽快得知,回‘盛源’才可以做到。樱子,开车!”
车子开到下榻的酒店门口,乔某下了车,趴在窗口上对静子说:“你要小心些,一小时后我会给你打电话,确认你是否安全。”
静子似感动地点了点头,面色温和了些许。
樱子驾驶着车在盛源商行街前街后转了一圈,确认附近没有可疑人等,把车停在后院门口。
“您进去吧,我就在外面守着。”
“不用,你和我一块儿进去,暂时还没事。”静子断然一句下了车。樱子把后院门锁打开,静子抢过她手里的钥匙,打开后门锁径直走入店堂,拿起话筒便拨号,拨打的是龚依琳别墅的电话。
电话出于连线状态,但一直没人接,静子颓然坐进椅子里,双手捧住了脑袋。
山下回来的可能性,无论成败希望都不大了,若是龚显达家里的电话打不通,就极有可能意味着所谓的枭首行动是中了龚显达的圈套,或者说是钻进了范轩杰所布的局里,被他牵着鼻子走,招致完败。
樱子倒了杯热水过来放在她手边,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对她露出一个凄苦的笑,把杯子捧在手心里暖着说:“樱子啊,我们很可能被人算计了!”
“没那么严重吧,毕竟还没得到最终证实,我过去看看。”樱子安慰着她说。
“不用去了,没用的……”电话铃骤响,樱子面色一喜抢上一步取下话筒,却在接听瞬间交给静子。
“北原课长的。”
静子接过话筒还没开口,关着的店门外突然传来报童的叫卖声:号外,号外,特大号外,大快人心的好消息,日本鬼子的飞机被干掉了十三架,委员长安然无恙,快来看快来买呀,特大好消息……”
樱子身体一个哆嗦,上前打开门买了一份,回身递到已挂了电话的静子手中。静子却一把挥落报纸,面色死灰地颓然倒进椅子里有气无力地呐呐道:“不用看了,我不想看。”
同一时间,乔某的手里拿着同样一份号外。好家伙,十四架日机一下子干掉了十三架,放了一架回去报丧信,这对当下的军心民心是多么大的鼓舞啊!乔某手舞足蹈地在屋子中央旋着舞步,高举着报纸情不自禁地欢呼着,太漂亮了,我的空军兄弟们!
号外消息的末一段,有这么一句画蛇添足的话:成都万千民众夹道欢迎空军勇士们凯旋而归。
成都发生的事情关你重庆报纸的鸟事!看到这里的乔某禁不住乐得哈哈直笑。这是范轩杰发出的暗语,是担心着自己呢还是被特高课突然全线撤离而迷惑着。
乔某才懒得理他呢,现在才晓得急着要见我呀,且让我逍遥两天罢。
到了晚餐时间,乔某去了酒店的餐厅,要了两个下酒菜一瓶红酒,悠悠哉自得其乐,整间餐厅里进餐的人都在议论一次干掉小日本十三架飞机的事。自国民政府迁都重庆,只有干瞪眼挨炸的份,好像无所谓有自己的空军了,这样一场空对空干掉日机十三架我仅损失两架飞机的大胜仗,简直就像一场梦幻。
吃饱喝足,乔某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房间,一推开门差点吓了他一跳,客厅里,静子竟侧卧在沙发上手里抓着一瓶红酒往嘴里灌着。
在他一愣之际,静子俩眼斜睨着他说:“你心里挺高兴的是吧?我也挺高兴的,烦心事一下全没了,来,共同庆祝一下。”
乔某走拢去从她手里夺下酒瓶:“你吃过了吗?空肚子喝酒很快就会醉的。”
静子伸手指着他,似醉非醉地说:“你不认为我现在醉了比醒着好吗?”又伸手指向乔某买回的那份报纸。
“你们打了这么大的一个大胜仗,所以你去喝酒以示庆贺,对吗?”
乔某把酒瓶放到茶几上,坐到她的身边,摁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说:“我喝喝酒怎么就惹着你了,我哪天不喝呀。说句不该刺激你的话,这是天意。”
使劲地摇着头,静子呐呐道:“不,不是天意,是人祸,一定是人祸!”
一颗脑袋扎进乔某的怀里,竟嘤嘤而泣起来,令乔某未曾料到强悍刚烈如斯的她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他安抚性地轻轻搂住她的肩头。哼哼卿卿了一会儿,静子抬起她楚楚的泪脸,扳下乔某的头频频吻着他的唇。
“乔少,我的乔少,安慰安慰我吧,我什么都可以没有,却不能没有你啊!”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乔某没法推开怀里这个几近陷于崩溃状态的日本女人,她的确迫切需要一种身心的慰藉以平复内心的创伤,而对于他本人,亦是一个重拾信任的良机。
他开始温柔地回吻她,任她上下其手索取她之所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