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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一共有三大神系，以保王神系和新神系为主。前者延绵了几千年，简单说就是维护政府统治，神政合一。后者的历史不长，宣传神政分离。”
“至于神系之外的野神，只要出现，两大神系都会争抢，如果野神拒绝他们的邀约，就会立即身首异处。”
听了楚小葵的解释，李不白觉得悲哀，人就算成了神明，争斗的本性也还是人。
“那这两个派系，谁更强？”
“如果你问的是20年前，肯定是新神系。但是现在，半斤八两而已。”楚小葵手指飞舞，屏幕上探出两大神系的势力对比，有些是抓拍的照片，有些连照片都没有。
“这是我自己做的总结，目前来说，不相上下。保王神系的神明个人战斗力强大，新神系的神明驳杂而众多，他们靠自由的旗帜倒是吸引了不少神明。”
李不白点点头，“一个走质，一个走量，你不是说有三大神系吗？还有一个是？”
楚小葵直接打开一个名单，奇怪的是，这个名单除了神名，竟然没有一个字的介绍。
“这些人是？”
“十一超武神、四大神皇，大家一般称作无神系，他们有时候帮保王神系，有时候帮新神系，有时候谁也不帮，他们是——两大神系公认的野神。”
望着名单上的简单十五个名字，与其称他们无神系，不如叫他们自由神。
因为强大而自由！
楚小葵似乎看出李不白的向往，轻轻关上无神系的名单。
“强大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我很好奇，剑神是保王神系的S级神明，你到底哪里得罪他了？而且我完全看不出来，你是神明吗？”
自己到底是不是神明？
李不白也不敢确定，总觉得承认自己是神明就像送仙女进窑子，亵渎神灵。自己这种连站稳脚跟都要拼尽全力小人物，真的算神明吗？
李不白故作轻松地摇摇头，“等我确定了告诉你吧。”
楚小葵也没有强求，她余光扫过电脑的时候，忽然惊叫起来。
“有人来了！”
李不白连忙凑上去，查看电脑中的监控视频。
“是剑神陈知命！”
没想到他这么快找到这里。
李不白立刻走到最近一扇门前，“我不能连累你们，我现在就走。”
“不行，S级神明的感知力异于常人，你现在出去一定会被发现的。”
楚小葵紧张地站起来，忽然发觉李不白并没有走出去，而且握住门把手，将门关上。
她的脑海冒出一个猜测，这个猜测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
“你不会是……通过门移动的吧？”
李不白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迫切地大声叫喊。
“告诉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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