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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邹青的再三坚持下,她终于是能把脸上的那些胭脂水粉给洗掉,然后再按着她穿越前学的化妆技术,慢慢地给自己描着眉,再画上眼线,她的眼睫毛本来就很长,也稍稍上翘着,所以不用睫毛膏也没事,再用着浅色的胭脂给自己晕了下眼影,眼部的化妆就完成了。
一旁的巧南和几个负责妆发的宫女看得目瞪口呆。
邹青又用水粉给自己化了个淡淡的底妆,起码不再像之前那般白得吓人,然后再用浅粉红的胭脂化了下腮边,再描了描唇,邹青抿了下嘴,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巧南和一旁的宫女都很是赞叹邹青的化妆技术,她们之前都不知道这胭脂水粉还能这么用,而且用的量还这么小,但却比之前化得好看太多。
不过巧南还是有些担心地问:“皇后娘娘,刚刚那妆容才是大婚该化的,你这再如此化,会不会不太好?”
自从宫里开始准备刘颐柏和她的婚礼,宫人们也很自觉地开始称呼邹青为“皇后”了。
而此时邹青听着巧南的担忧,不在意地道:“好看就成了,哪有这么多规矩,况且我出去见人还得蒙着块红布,别人也看不出我化的是什么妆。”
巧南想着也是,就又高高兴兴地继续为邹青准备着待会大婚需要用的东西。
这婚礼不像现代的传统婚礼,通常现代的婚礼都在晚上举行,而邹青却被通知是中午就得开始行礼,于是在中午的时候,邹青快速地吃了点东西垫了下肚子之后,就用红布盖着头由人带着出了自己的寝房。
也不用走几步,因为婚礼的场地就设在延春阁,而在房间里的邹青就能听到那传统的乐器吹奏的喜庆音乐也越来越大声。
这感觉无疑是熟悉的,她刚穿越过来也是穿着红衣盖着红头巾,周围也有这样的音乐,可邹青的心情是不同的,那次和张无忌的婚礼,邹青心中的高兴更多是来源于死后能穿越,可以继续活着,对于新郎,邹青也只是听着那是一教之主而有些许对江湖的憧憬,至于新郎到底是谁,那时的邹青是不太在意的,只要对方是那个什么教主,能让自己在这古代江湖好好地玩一把。
而现在,邹青心中更多的不是高兴,而是更深于高兴,那叫幸福,对于新郎,邹青在乎的也不是对方是什么身份,而是对方是不是刘颐柏,她知道,就算她今天要嫁的只是一介山野村夫,只要对方是刘颐柏,她的心情也依然会是一样。
带着这样的心情,邹青在红布下笑了笑,同时还深吸了口气……是的,她紧张了,这是她人生真正的婚礼,面对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事,邹青和一般女子并无异。
尽管这里没有她的爸妈,没有她从小玩到大的死党,这无疑会是个遗憾,但这遗憾却不能填补,不过邹青相信,她要结婚了,还是嫁了个自己爱着的男子,她爸妈、她的那几个死党,会替她高兴,她也会用以后的生活来证明,她邹青在这古代过得很好,她有个很疼爱她的男人,他们不用担心她。
……
一年后,邹青生了她与刘颐柏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叫刘奇。
这无疑是件普天同庆的事,毕竟这是大琉朝的第一个皇子,而这个孩子的降生,也让刘颐柏和邹青同时松了口气,在这之前,尽管邹青已经怀孕了,但对于刘颐柏和邹青来说,他们压力很大。
自从邹青怀孕开始,就有不少的官员进谏,让刘颐柏开始选妃,壮大皇室,可刘颐柏一直不肯松口,尽管他收复了明朝,扶桑那个小岛更是没用两个月就收归到大琉朝的版图里,而整个大琉朝的最高权利也紧握在他手中。
可国人长远以来的思想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屈服,特别是一些思想可以说有些迂腐的老官员,他们的反应更是激烈,不过都让刘颐柏给死死地压着,依然不肯松口。
而现在,邹青生了孩子,还是个男孩,如此,就算不能堵住那些官员的口,起码也能让一些真心替他皇室着想的官员的反应不再那么激烈。
不过邹青都怀胎十月了,那些进谏的官员们也不可能连着十个月都一直这么激动。
就在邹青怀上了第二胎,并顺利地又把一个男孩生下的时候,基本上就没什么人对刘颐柏的后宫多说什么了。
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刘颐柏听了邹青的话,在宫外秘密地科普了“一夫一妻制”,邹青也不是想要改变国人的想法,毕竟要想改变传统思想,又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所以刘颐柏也并不没有下什么圣旨禁止三妻四妾,他们只是想让这种思想进入一些人的脑中,就算没人接受,起码有人了解并不排斥就好。
也就在邹青生下了第二个皇子之后,反对的声音就更小了,而刘颐柏依然为二皇子举行了个极大的庆典,在庆典上,还开口说感谢邹青,虽然众人早知道当今皇上和皇后极其相爱,只是这又让京城内不少贵妇太太震撼,还在私下偷偷地讨论起了“要是我家那个只娶我一个,像皇上皇后一样多好”之类的话题……他们俨然成了那部分人的楷模。
在那之后成亲的人,也有小部分的人开始推崇起了一夫一妻制,当然,那也必须是双方父母和他们夫妻之间同意才行。
对于这一改变,邹青很是满意,起码她不用再担心她老公被人逼着娶小老婆而压力过大。
“母后,你又走神了!”
邹青一愣,回神,对着床上躺着的两个小包子尴尬地笑了笑,才道:“母后不是走神,是在想等下给你们讲什么故事才好。”
床上两个小包子摆出一脸不信的模样,不过邹青口中的故事又是极吸引人的,于是就又抓着邹青的衣袖晃着,同时道:“那母后给我们讲个没讲过的故事。”
邹青笑着点头,正要开口,身后就传来一声轻咳。
床上两个小包子就立即高兴地喊:“父皇!”
刘颐柏赶紧走近,一手一个地抱住了他们,还佯装生气道:“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睡觉?你们母后也困了。”
大点的包子已经懂得“严父”是什么意思,扁了扁嘴没回话,小点的包子就嘟着嘴巴用着稚气的童音道:“母后答应给我们讲故事的,听了故事我们就睡觉!”
邹青确实也有些困了……生了娃之后,她的体力真的不如以前了,不过答应了给这两个小包子讲故事,她还是不能食言。
于是就对刘颐柏道:“放下他们,我来给他们讲故事了。”
两个小包子立即在床上欢呼了起来,等他们躺好后,邹青就开口讲起了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两个和尚……”
如此重复了两遍,还是小孩体质的两个小包子就受不住睡着了。
一旁的刘颐柏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对着邹青竖起了大拇指。
邹青下巴一抬,刘颐柏再无声地笑了笑,然后,两人再轻手轻脚地走出了这两个小包子的房间,轻声吩咐着守门的宫女看好两个小包子后,再手牵手地往他们自己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