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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重点地分析问题了?
“他们两家选在这个时候合作新开公司,很可能是为把柳家的医疗设备机构吞进来,一来转移重心,因为宁家也有转设备业的打算;二来新股上市筹集资金,或许还可以带动另外两股的增势。”这是越泽波澜不起的嗓音,沉着又隐约轻松,随意却异常权威。
倪珞冷静分析:“按照现在的走向,柳家宋家的分量最终会集中到宁家手上,这家公司实际上是宁家良性吞并柳宋两家的关键步骤。如果真的做大了,不仅对宁家旗下重头的能源设备领域会有很大的帮助,而且宁家的整体实力都飞跃好几个台阶。”
越泽的手指有一阵没一阵地点着桌面,不徐不疾地说:“所以,如果我们要和宋宁两家对抗的话,现在就要开始了。因为宁宋公司成立的初期,是他们最不稳定的时期,也就是我们最佳的时机!”
说完,他毫无预兆地一回头,整好望见立在门口的倪珈,片刻前严肃认真的脸瞬间就沾染了几分笑意:“中场休息了?”
她便知她写剧本的某个时刻,他去看过了却没打扰;
“对啊,”她笑意开怀地走进来,谁会知道刚才立在门口看到的这一幕就是她此生的最幸福呢?
倪珈忍不住拧了拧倪珞的脸,这是她弟弟吗?
倪珞不满瞪她:“你干嘛?”
倪珈嘿嘿笑:“你确定我们要和宋家宁家对抗?”
“当然了,”倪珞一副你怎么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看她,
“宋家的一切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他们害了姑妈,把妍儿表姐赶出来,还窝藏莫墨和莫允儿,这些东西我们当然要夺回来;至于宁家,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害你,不就是盯上了我们家吗?反正是势不两立的,不如抓紧时机就出击,不然等他们壮大了,拔根就难了。”
倪珈看着倪珞坚定又沉着的容颜,心里说不出的唏嘘与复杂,再看看越泽,两人目光交流,都是默契地欣慰着。啊,她的那个臭屁弟弟真的长成一棵大树了呢?
倪珞滔滔不绝说完,见倪珈一副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激动模样,不免皱了眉,弹她额头,嚷:“倪珈你这副鬼表情是看谁啊?”
倪珈吃痛地捂着额头,成长了个屁!
倪珞见她愤愤咬牙,忍不住开怀大笑:“不懂商业的笨蛋倪珈,你想知道我和越泽哥要用什么方法对付他们吗?”
倪珈很配合,立刻眨巴着眼睛,小鸡啄米般地点头:“想!”
倪珞看她一脸崇拜的样子,很得意地勾勾手指:“你过来!”
倪珈立马乖乖凑过去。
倪珞:“叫哥哥!”
半秒钟后,倪珞书房里传来一声惨叫“啊!”
张兰上楼,就见倪珈扭着脚踝,晃晃悠悠十分淡定地走了出来。
“妈,我和倪珞闹着玩呢,他没事儿。”倪珈尴尬地笑。
“不管他,”张兰毫不关心地挥挥手,不管儿子,却把倪珈拉去房间,很严肃道:“珈珈,你看珞珞和阿泽都在忙着准备要对付宋家,我们是不是也不能落下?”
“落下?”倪珈少见她这么认真谋划斗志昂扬的样子,有点儿不习惯。
张兰一本正经:“我们两个是女子小分队,也要做贡献啊。”
倪珈看着她突然如“闺蜜式妈妈”附身,不禁一头黑线,我已经幼儿园毕业了,您现在走这种亲子路线,也太诡异了。
倪珈有点儿无言:“呃,您说。”
张兰特认真,拿出个小本本,看来是做功课做笔记了的:“珈珈,我最近把莫墨这些年的事都回想了一遍,发现了几个可疑点。”
倪珈大澹裉旒依锏钠赵趺椿厥拢
这种全民运动虐对手的氛围要不要太古怪?
张兰继续:“先说最确定的,莫墨当年在b市的时候,特别的很穷。可我记得有次看她戴了个很贵重的玉镯。她说是赝品,但我识玉,那是真的。再说她这种夸大的性格,假的都会往真的说。所以,我当时就怀疑她有恋情,可后来忘了。”
“现在想起来,总觉的那个年代能送她这么件东西的,不仅有钱,还应该有势。她现在回来了,也不知和那人还有没有联系。”
倪珈冷静听完,觉得妈妈能回忆出这种细节,实在是难能可贵。真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可是吧,倪珈认为,这事的可能性还处于待定状态,操作上没证据,认为莫墨和那人现在还有联系,也只是臆断。
就算真的还有,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即使人前见了面也会装不知,不会露出马脚。
张兰听了,一点儿不受打击,反而愈挫愈勇:“所以,我们要好好设计啊。”
倪珈:......
倪珞打了鸡血,为什么连妈妈也......
呃,那就全家一起向前冲吧!
倪珈想了想,眼珠一转,道:“妈,家里应该有和其他家叔叔阿姨们出去游玩的合照吧。”
张兰找来了给倪珈看,不出所料,果然看到了几个面容熟悉的陌生人。倪珈一一问过,最大的惊喜是,宁锦年的爸爸宁中奇。
但多年前的事,现在扯出来有些困难。
倪珈斟酌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套法子。她给张兰说了,两人又商量配合了一下,于是……
宋宁柳三家合资开办的三叶医疗设备公司举办了揭牌仪式。张兰作为宋氏医疗的小股东,当然参加,还带上了倪珈。
进场前,张兰特夸张地打气说“马到成功”。倪珈对她这种刻意亲近的风格真是哭笑不得,勉强抬手给她击了个掌,结果手又被她紧紧握住,严肃得像誓师一样:“珈珈,母女同心,其利断金!”
倪珈虽然被她奇怪的作风弄得很无语,但心里却莫名有种想要亲近的快意,执拗了一会儿,还是挽住妈妈的手臂,却满不在乎地翻白眼:“真幼稚......是,母女同心,其利断金!”
才走进大厅,就看见了宋明和莫墨,背后是揭牌仪式的背景墙,专业摄影师正在拍摄宣传册图像集。
目光一扫,又是莫允儿和宁锦年,金童玉女一样立在蒋娜的两边,不知是刚拍完,还是准备去拍。
既然见了熟人,当然是要打招呼的。
蒋娜原以为张兰不会来,现在一看,张兰果真还是那个只爱凑热闹管自己玩快活的软柿子呢,或许可以拉阵营,她立刻上前亲热地打招呼:
“兰,你能来真是我的荣幸。”
张兰弯弯唇角,没有急着说话。
蒋娜目光又落在倪珈身上,虽是一闪而过记恨,但也笑悠悠的:“兰,你真是好福气。女儿生的好漂亮,连越家少爷那么淡漠的性子,都把她当宝贝捧着。越泽这么喜欢她,真是以后都不用愁了。”
这话听上去哪句都对,偏偏斟酌哪句都不对。
倪珈刚要回嘴,没想张兰先开口了:“越泽那么优秀的男孩子喜欢我们珈珈,这是珈珈的福气;可我们的珈珈能喜欢上他,也是他的幸运。所以,越家老爷子才说,这是真正的良配。”
蒋娜唇角笑靥如花,心里窝火。
老爷子生日那天她看得清清楚楚,越家老老小小连带着想巴结越家的人,是把倪珈当准王妃宠的。
莫允儿立在一旁,笑容僵硬,自看见倪珈的第一眼就心情不好。
她和莫墨的社交被禁,越家更是不会邀请她。
这么上流的社交场合不能去,失去那么好的交友机会也就算了,居然还走到哪儿都听人说越泽和倪珈公开交往的事,连老爷子这关都是一往无前地通过。
所有人说起都是羡慕嫉妒恨,更不消说莫允儿。
早在离开澳门,知道是越泽救倪珈的时候,她就怨恨得要死。可回来之后这两人一直没动静,她便认为倪珈被玩弄了,还很得意。
可哪想到竟突然就在家族间公开。这种公开可不是一般的拉手谈恋爱,其中的宣告作用几乎可以和订婚的效果相比拟。
越泽怎么就看上倪珈了?
凭什么倪珈能找到那么极品优秀的好男人对她死心塌地,还可以在所有人羡慕祝福的目光里光明正大地高调恋爱?
而她为了一个心里其实不怎么满意的宁锦年,得罪了多少人,做了多少事,还要把宋家也贴进去。
莫允儿心里憋着闷气,笑出来的声音都有点儿抖:“倪珈,祝你好运。脾气好点,别闹分手了哦。”
“哪有闲情闹分手啊,”倪珈慵懒地揉了揉脸,“都忙着要准备一个月后的订婚典礼呢。”
订婚?莫允儿惊愕又嫉妒,怨恨又生气,脸上一时红一阵白一阵的。
倪珈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哦,对了,你应该没有收到请柬。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和你妈被这个社交圈封杀了,不该提你的伤心事的。”
莫允儿脸颊抽搐,只恨无话反驳,且张兰进门见了她的第一眼就明显地皱眉,对她流露的不仅是反感与鄙夷,甚至是深深的厌恶和痛恨。
这种眼神,直接断了她还想笑脸相迎的想法。
现在倪珈不动声色地把她羞辱成这般,张兰却弯了弯唇角。莫允儿恨得牙痒,不帮她就算了,竟然还幸灾乐祸。
她只觉前所未有的暴躁无力,偏偏还要保持着微笑。
蒋娜冷冷看完,轻笑:“订婚?我也是才听说呢。你们在一起才多久啊,怎么这么急,不会是……”
她不怀好意地往倪珈腹部一挪,心知肚明却很体贴避讳的样子,“倪珈,你年纪还小,还是多为自己身体着想。”
最受刺激的,却是张兰。
但倪珈立刻淡笑:“只是订婚,结婚要等一两年呢,”一句话轻松打破“奉子成婚”的污蔑。
随即,她歪头好奇:
“最近怎么不见宁锦月,听说去美国游学了?多久,十个月?”
游学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等于生小孩或堕小孩。
蒋娜气得差点儿把牙咬断,送宁锦月出国是为了断她念想,如果宝贝女儿因此被人误解为“游学”,那她简直是心如刀割。
倪珈悠悠看她,怎么?被挂这种名声的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