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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银子。还能向前线军队直接提供大量的军需物资,以减少对南中物资运输的依赖。
“照着宁远伯的计算,朕的这些皇庄,一年下来打的粮食可以满足宣大、蓟镇等处军队所需军粮、肉食甲胄兵器的需要。”
陈新甲战战兢兢的问道:“陛下,你可答应了?”在陈新甲看来,这是守汉将手伸进了皇帝的口袋里,别看题本上写得漂亮,一应所需钱粮人员工具都由臣守汉报效,可是,一旦他的人进了皇帝的那些庄园,还能轻易走得了吗?
崇祯却又是一脸无奈的答道:“朕答应能如何,不答应又能如何?天津现在就有李守汉的大军,别说要修城,要借助朕的田庄搞屯田,他就是想改朝换代,以卿看来,朕可有阻止之法?朕能做的,就是学街上的泼皮无赖,让底下皇庄的大小人等找李守汉闹事,说不能动祖坟不能平房屋什么的?现在还好,李守汉还在耐心的劝,朕就怕哪天李守汉要是没了耐心,或是他手下人等有了谋逆不臣之心,那朕就一点办法都没了。”
“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陈新甲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至圣先师的教诲。如今可不就是季孙之忧在萧墙之内吗?!
不行!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倘若是被宁远伯学了曹操,那岂不是天下人要骂死我等这些读书人?
“陛下,臣以愚钝,有一个法子可以暂且避免此事发生,令宁远伯大军远离京师!为陛下效力!”
陈新甲的法子其实也简单的很,就是以流寇肆虐中原为理由,令南粤军在山东的部队向西进入河南,围剿李自成和罗汝才。只要李华宇领着山东的南粤军部队去了河南,那么,他在山东推行的新政就会半途而废。山东的官绅势必会视他陈新甲为救星。
在陈新甲看来,李华宇作为李守汉的长子,不过是叨父亲余荫的一个纨绔子弟罢了。如何是李闯和曹操的对手?只要李华宇打了败仗,那,宁远伯势必会引军马南下救援。那是,所谓的京畿皇庄之事,也是不了了之了。
只要稍稍加以时日,朝廷便可以腾出手来整顿京营,将三大营的兵马逐次恢复旧观。山东之事,已经让朝中勋贵文武大为兴奋,京营非不能战!只要有粮饷,选拔将领得力,依旧是一支强悍武力!有十余万精兵在手,朝廷便可以弹压各方军镇,令这些蠢蠢欲动日渐骄横跋扈的军头们不敢轻举妄动。
东面令李华宇领其本部亲兵东番兵并南粤军各部出齐鲁入河南。以京营人马附之;西面,三边总督汪乔年麾下兵马原本就不少,有贺人龙、郑嘉栋、牛成虎、张国钦、张应贵等陕西大将,兵马数万之众,皆为营兵。前番又掘了李自成家祖坟,斩杀了气运所著即将化龙之灵物的李家墓中的那条小蛇。与李自成可谓有着血海深仇,此人不用,更待何时?
南面,有平贼将军左良玉的十万人马,由南向北缓缓压来。李自成与曹操二贼,若是不想领着数十万人马跳黄河,就要与这三路大军决战。
一旦距离他们最近的李华宇与之接战,那么,闯贼便是覆灭之开始!
“以臣度之。以南粤军兵马之强悍,器械之精良,钱粮之丰沛,闯曹二贼如何是其对手?便是倾尽全部老贼,也是一个两败俱伤之局面。倘若南粤军真的损失过重,岂不是更好?”
打败流贼定天下,削弱藩镇除内患。
这是崇祯听了陈新甲的一番设计之后,脑海之中盘桓不去的两句话。是啊!只要距离流贼最近的山东兵马与之接战。以南粤军的战斗力和军纪,势必杀得流贼大败亏输。实力大损。西面的贺人龙、牛成栋等镇陕西兵,还有南面左良玉的平贼镇,就算他们不愿意打硬仗,上来捡便宜、抢财物总是会的吧?甚至为了抢夺财帛子女在战场上冲突起来,都是有可能得!
此番计较,定能让流贼损失惨重。
“爱卿此言甚好!朕心甚慰!不过。爱卿之言,令朕想起了当日杨卿所献之四正六隅十面之网。倘若当日能够咬牙坚持,当断无今日之祸!”
“微臣之策,正是师法当日杨阁部之故智。然边军劳师远征,终是弊大于利。曹、王之败,便是其例!便若辽人守辽土,新军守其土,可令山西镇巡抚蔡懋德、湖广巡抚宋一鹤、凤阳总督马士英、在陕西、山西、湖广、南直隶诸处大练新军,以免局势蔓延,流贼荼毒,也若当年杨督时四正六隅、十面之网之策,围堵流贼!”
“若是依卿所奏,汪乔年以陕军出潼关,那陕西、三边交何人?”
陈新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跪伏在地低声禀道:“微臣斗胆,请陛下赦出孙传庭!并复用赴陕西练兵剿匪事,兼署陕西三边总督,请复孙承宗为蓟辽总督!”
孙传庭原是陕西巡抚,崇祯十年十月和总督洪承畴一道奉调率领陕西官军勤王,洪承畴被任为蓟辽总督,孙传庭为保定总督。不久由于他同杨嗣昌等人矛盾激化,耽心祸及,便自称耳朵聋得连大炮声都听不见,请求解任。结果被人密报崇祯帝,说他假报病情。朱由检同学一怒之下,把他关进诏狱之中。
今日陈新甲提起了孙传庭,不由得崇祯同学想起了孙传庭过去在陕西与李自成、高迎祥、张献忠、罗汝才等人作战时,剿杀流贼身为得力,做事也是相当卖力,不由得崇祯心中一阵怅然。
“国家正是多事之秋,朕当人尽其才。你便告知王大伴,赦出孙传庭。其余的事就依了你吧!明日便令内阁拟旨。”
崇祯十五年二月二十五日,晴,无风。京师,紫禁城,建极殿,云台门。
“臣,孙传庭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瑟的寒意,压抑的沉静,良久,上方传来崇祯帝同学干涩疲惫的声音:“欲破流贼,卿需要多少兵马?”
孙传庭猛地抬起头,他已恢复了大红官袍服饰,三络胡须浓密依旧。三年的牢狱生活,令他改变了不少。但此时双目中,原先那种掩饰不住咄咄逼人的傲气、锐气,变得内敛潜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举止更为深沉,仿佛一柄深藏于匣中的利剑。
面对着崇祯的发问,孙传庭高声奏对道:“以臣之见,欲破流贼,与臣精兵五千,粮饷充足即可!!”
什么?五千精兵即可破了百万流贼?
站在他一旁的陈新甲,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正反四个嘴巴!这个家伙是不是在诏狱里待得久了,待傻了?你还当眼下纵横中原各地的李自成、罗汝才、老回回、革里眼、张献忠等人是崇祯九年时的吴下阿蒙吗?你还以为那些流贼是当年那些甲胄不全,衣衫破烂的流民?号称十万之众,真正能够上阵作战的不过数千人?可以任凭数千官军在后掩杀?随便就是追杀数十里,河水为之赤?
要真的是这样,那傅宗龙和丁启睿岂不是败得太冤枉了?!我怎么从牢里把你这个家伙给捞了出来?!
那边陈新甲肠子都要悔青了,可是宝座上的崇祯却是异常欢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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