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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原主知书达礼,温文尔雅,跟私通两个字半点关系都扯不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冷眼怒视,余光瞟着刚才围攻她的家丁,注意到其中一家丁右眼角有条伤疤。
她记得清楚,上次追杀她的其中一个黑衣人,右眼角也有伤疤,这可不是什么巧合。
“嘴硬,王管家还不快把人带上来!”唐皖烟胸有成竹,似乎是早有准备。
夜中廷也不做阻拦,只有唐玉儿一个人不断地哀求着。
管家王贵带着两个人进了大厅,这两人夜若梨不陌生,就是当初给她下药,绑了她的农妇和大汉。
“媳妇,我来带你回家了。”大汉看到夜若梨就凑了过去,去牵她的手。
夜若梨厌恶,可现在浑身无力,根本挣不开大汉有力的手臂。
“夜若梨,你既然跟其他男人拜堂成亲,有了夫妻之实,又怎能嫁给锦王。”唐皖烟咄咄逼人地质问。
“爹爹,你宁愿相信这莽汉老妇,都不愿相信女儿?”夜若梨不可思议地望着夜中廷,眼前这中年男子是她的父亲,可却对她一副嫌恶的样子。
“你让我如何不信!他连你胸口有梨花痣都知道!”夜中廷觉得丢脸,若不是有过亲密接触,其他男子怎会知道女儿梨花痣的位置。
若不是念及她是他的女儿,他怎么会亲自去官府,把农妇状告梨儿不守妇德的事情镇压下去。只是这女儿近来特别让她失望,先是给姐姐下药,又推大娘入湖,对他这个爹爹更是大不敬。
“民妇有物证,证明我儿与五小姐已经圆房了。”
农妇从袖口掏出一块白色的锦布展示在众人面前,解释说这洞房花烛夜是落了红的喜帕。
喜帕上中央确有一抹鲜红,像是在白雪皑皑的冬季盛开的一点红梅。
夜中廷捶胸剧烈地咳嗽着,脸一阵黑一阵白。
唐玉儿一着急,伸手去夺农妇手中的喜帕,力气不如长期干农活的农妇被推出老远。
“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夜若梨暴躁,那晚她清醒的时候,外衣已经被大汉脱了,大汉看到她胸口的痣不足为奇,可根本没有发生后来的事情,这农妇分明是想弄脏她的名节,让她不得不从。
“儿媳,你就不要闹了,你跟我儿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农妇铁定了心,今儿非要来讨个说法,把夜若梨带回家生孩子。
“闭嘴!夜家的女儿是不会嫁给山野村夫的,再造谣生事,送官法办!”夜中廷猛地一掌击中桌子,震得茶杯跳离了桌面,茶水跟着渐了出来。
农妇和大汉闹着不肯离开,扯着夜若梨的胳膊,非是要把人带走,唐玉儿自然不愿意,抱着女儿的腰不肯放手,后来几个家仆上前帮忙,这么撕来扯去,差点把她大卸八块了。
夜中廷打发走了农妇和大汉,焦躁地转来转去,大女儿众目睽睽之下跟男子拉拉扯扯,小女儿又非完璧之身,这让他如何是好!
只能明日跟瑾王爷说明实情,暂且退了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