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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社少年王令,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心中那些问题,非但不会有解答,反而会有人朝他问出那些问题中的一个。
王令生得并不能说多么好看,面长而眉粗,五官并不很协调,却有一双深若沧海的眼睛,他不语沉思时,沧海波平浪静,映照着无垠的云天与海岸,宽阔舒展漫长绵延:“我不知道。”
“想知道吗?”
“想。”王令答得急促而迫切,很明显,这些问题压在他心里已经很久,几乎已经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知道当灾难来临时,应该怎么样应对;他不知道耕种时,怎么才能让地里种出更多粮食……他不知道怎么让社与社之间,人与人之间和睦相处;也不知道天下间是否有这样一种存在,可以约束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社与社之间的关系。
他更不知道,当饿极了的外社人窃他邻人粮食被打断双手跪在冰天雪地的路边,最后被冻死,还人人说该死时,那人是不是真的该死;他还不知道,当心善的本社人在外舍了一袋饼,却最后被抢被踩踏,才五岁多的稚子被踩得脸都烂了时,到底该去问谁的罪……
他不知道,这一切是谁造成的,也不知道这一切应该怎么终结,是的,所有的这些问题,他都不知道答案。
王令说:“没有事的时候,我就会想这些问题,从我发现这些问题起,到现在,问题越来越多,却没有减少一个。有些事遇上时,当时可以解决,我甚至有些得意,但过后再去想,会发现仍然有很多地方不够好。”
说完,王令放下车辕,走到界主和殷流采面前,深深一揖:“如果你有答案,请教导我。”
“我可以教你,但答案必需你自己去找。”然而,界主学的也不过是辅国之策,真正的治理天下的帝王之术,界主也没有学过。不是说,修炼千年万年,这些东西就能无师自通的,在这方面,界主就是再修一百万年,也抵不过化嗔真君扔下的。
把王令安顿好,界主就提出了这个问题,他能教臣,却教不了王。
殷流采:……
她也没做过王,更不知道王该怎么做,虽然她深知历史,擅长于评述各朝各代帝王的功过是非,但她教不了帝王。
“界主,我有书,你先理解理解,再教?”殷流采好歹是学历史的,该研究过的东西还是研究过的,好比帝王著作,她基本都拜读过。她从前或许背不出来,但修炼到现在这程度,早已经能从记忆中把以前学过的东西原样掏出来。
比如,唐太宗著作《帝范》。
但是,她能掏出来,并不代表她能理解,不理解就更不能教人了。
界主给殷流采一脸“你逗我”的表情:“阿采,你以为什么是帝王术?”
“治理天下。”
“不,识人、能任、御下。”
“界主,要不我们翻译翻译,叫有志为帝的自己看?”
界主继续一脸“你逗我”,却也没法,这个他真教不了:“那便先这样吧。”
安顿好王令后,先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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