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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乔总,那我走了?"
乔江北嗯了声,有些烦躁的扯开领带,一个人走到僻静角落点了根烟,却没有抽,而是任由烟在指间化成灰。
他沉默站立,许久,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帮我预约一个催眠师,一个心理医生,对,今天就要。"
挂断电话,他看了眼时间——下午3点整。
暂时不想回公司,他将烟熄了,自己开车在市内漫无目的的逛。
经过一家药店,他再次想起时兮兮,想起她手腕上的伤。
连财产都愿意分给她了,去看看她有没有失血过多也没差了。
乔江北像是终于找到借口理由,去买了很多外伤药,想了想,又买了些补血的东西,最后提着一大袋药开车去时兮兮的住处。
他一直都知道时兮兮一个人住在他当初为自己和顾清竹置办的婚房离,也因此越发认定这是一个没有礼义廉耻观念的女人。
然而...坐了半年牢,只是一次碰面,他发现自己的心志没有以前坚定了。
是因为在医院她表现得太决绝?还是她掷地有声的一番话?
乔江北想不明白,也说不明白。
车子很快开到目的地,他有钥匙,下车之后自己开门,在屋子里转了圈,没看见时兮兮。
乔江北上去二楼主卧,敲门,没人应,又等了片刻,他试探性拧了下门把,没锁,他开门进去。
——
唐薄荷手腕受伤,做事情诸多不便,洗澡的时候一直磕磕碰碰,快出来的时候手一时没拿稳,把干净的浴巾浴袍全抖在地上了,湿了一片。
她觉得这个位面从一进来到现在就没遇见一件顺心事,烦得够呛,光着身子就直接打开浴室门,迎面和正好进来的乔江北正正撞上。
乔江北:"..."
唐薄荷:"..."
还是唐薄荷最先回过神来,恶声恶气的开口:"你是不是有病啊!不知道进来别人房间要敲门吗?!"
乔江北自觉理亏,摸了摸鼻子低咳,掩住有些变调的声音,转身:"我敲门了,你没听见。"
"神经病。"唐薄荷嘟囔了句,见他识趣,也不多言,走向衣柜去找毛巾。
她虽然继承了原主记忆,但那也只是针对大剧情,像衣服放在哪里,怎么归类的这种细节,她记忆是一片空白。
越急就越找不到,唐薄荷几乎翻了半个衣帽间才找到浴巾在哪,可惜右手受伤,使不上力,左手她又不习惯,擦了许久都擦不干净。
唐薄荷把气全撒在门口的男人身上:"你是不是故意过来看我笑话的?我告诉你,我就算残了..."
话未完,一只手从她腰身穿过,拿起她面前衣帽间里一条干净的浴巾,将她整个人裹住,这才开口:"我帮你。"
他没看她,再次拿出一条新毛巾,动作轻柔的帮她擦干净头发,而后才俯身问她:"能自己穿衣服么?这几天需不需要人帮忙?我可以叫个女佣过来..."
唐薄荷怔怔的看着乔江北。
除了脸不像,其余的...都和几年前的哥哥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