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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多都坏了。”
郑风也不淡定了,他直接朝队长那里扑去,想要袭击队长,把这照相机给夺回来,可惜的是,这郑风完全不是对手,一下子闪过去了,郑风只好双手交合,笑着说:“队长,别弄坏了它,上次我们见到部里买的照相机,就被你给弄坏了。”
剑道部队长咳了下,就掩饰性地说:“放心,我不会弄坏的,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穆和神补刀:“就是上个月的事。”
郑风大概也是不相信剑道部队长的实力,他往后退了两步,“队长,你忘记了吗,这个月你还把手机给弄坏了。”
他们二位如此不信任的眼神,似乎把剑道部队长给弄得体无完肤,剑道部队长直接捶胸顿足,他说:“唉,我真是太伤心难过了,你们竟是如此不信任我!算了!把照相机还你!”
这剑道部队长就把这照相机双手捧着,还给郑风。
郑风赶忙接过来,然后正想继续拍照时,他就“咦”了下,然后就说:“无法使用了?”
这穆和先是停顿了几秒,然后就“盯”着剑道部队长看,剑道部队长这时候还在一个人生着闷气,被盯着了,他就起身看着他们,“你盯着我做什么?”
穆和只是冷淡地走到队长跟前,然后说“队长你好像弄坏了照相机。”
“……不会吧?”剑道部队长完全是不相信的模样,他一脸难以置信,他就上前看了下这照相机,“没坏啊,完全没有被捏碎。”
郑风把照相机递给钟曾,然后对他说:“你是照相机的主人,你看看是那里出了故障。”说着,郑风就幽幽地“盯”着剑道部队长。
剑道部队长又被打击到了,他往后退了一步,他大概是被队友们的不信任给弄得伤心难过不已,他就说:“连郑风你都不信我了吗?”
“不,我相信你。”郑风特别认真地说,他伸出手拍了下剑道部队长的肩膀,剑道部队长一副“你信我,我太感动了”的模样时,下一秒,郑风就特别面无表情地说:“但我也相信你破坏电子产品的能力有多强,我知道的,你破坏了许多电子产品,你好似跟它们有仇。”
剑道部队长那感动的笑容还没有露出来,就已经被这话给弄得收了回去了,然后,一旁就有篮球部队长凑了过来。
剑道部队长正抱臂,他冷漠地站在那里,一旁的篮球部队长就凑过来,然后对剑道部队长说:“我信你。”
剑道部队长冷淡地往左侧一看,然后看了下篮球部队长这个高个子后,他就收回了目光,继续“盯”着前方的照相机。
然后篮球部队长就直接沉默了几秒,停顿了几秒,走到这剑道部队长跟前,把他的目光给挡住,再说:“我相信你。”
剑道部队长哦了一下,然后他说:“你那么信任我,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句话说得相当平淡,毫无波澜可言,一听就知道是虚情假意,没有一点真心可言。
篮球部队长似乎是觉得那里有不对劲,他就朝剑道部队长说:“你为什么不信我?”
剑道部队长只是冷淡地看了眼篮球部队长后,就把目光收回来,他看着前方的穆和与郑风,再看看钟曾手里的照相机,以及谢学长那正研究着照相机的模样,他就说:“就连我都不信任我自己不会破坏电子的能力,更何况是你?”
篮球部队长这时候就看了眼剑道部队长,剑道部队长跟他的目光对上,他们互相盯着对方许久后,篮球部队长就凑到剑道部队长的耳畔,说了一句话:“其实就算是你破坏的,我也不介意,因为我信任你。”
这句话莫过于是在火上浇油,直接让剑道部队长的眉头一跳,然后他大概是被这话给弄得很生气了,他直接毫不犹豫地就伸出拳头揍了下篮球部队长的腰部,揍了后,剑道部队长才好像意识到,他总是爱打篮球部队长,而被打的篮球部队长,则露出相当夸张的“我好痛”的表情,可是嘴却是咧开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傻笑些什么。
剑道部队长则是看了下他那张傻笑的脸,然后再看了下他那被揍的腰部,随后,剑道部队长就低下头,“篮球部队长,你信任我也没用,弄坏了就是弄坏了。”
剑道部队长心情好像相当糟糕,他直接走到一旁,就蹲下身子,然后坐在地上了,他这样坐在地上,篮球部队长又凑了过来,他挨着剑道部队长,这下子倒是没有说什么话了,只是侧过头总是爱看着剑道部队长。
这次是篮球部队长在左边,剑道部队长在右边。
剑道部队长往左侧看了下篮球部队长后,就对篮球部队长说:“这夜景我从来没有欣赏过。”
篮球部队长也开始说话了:“我也不曾见到这样的夜景,如果能喝上蓝梅汁的话,定然会更好。”篮球部队长就凑到剑道部队长那里,说“集训后,不如我们去喝蓝梅汁吧?”
剑道部队长他停顿了几秒,他观察着篮球部队长,他大概是想要知道篮球部队长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可观察力许久,他大概是没有得出结论来,就放弃观察了,就说:“啊,看到时候的情况吧。”
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不说是好,也不说是不好,剑道部队长就这样坐在那里。
篮球部队长则是看到剑道部队长这样说后,就笑着说:“我这就当你是答应了,到时候约你出来喝蓝梅汁时,可别说没有时间。”
剑道部队长微微皱眉,他看着篮球部队长,“谁答应你了?”
篮球部队长就装作是没有听见,往侧旁看去,“反正你是没有拒绝我。”
剑道部队长反倒是凑到他跟前去看他了:“我可没有答应你,我是说看情况再定。”
篮球部队长忽然想到了什么,就微微侧头,看着剑道部队长:“也就是说,如果到时候我们有空一同去,那么我们就一同去喝蓝梅汁,是这意思吧?”
剑道部队长微微停顿了几秒,然后就说:“啊,大概吧。”
篮球部队长就笑了起来,完全掩饰不住笑意。
剑道部队长微微皱眉,不快地说:“都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篮球部队长则是微微侧头看了眼剑道部队长后,就低下头,笑出声:“啊,这分明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啊。”
剑道部队长朝白陈那里走去了,边走边说:“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剑道部队长到了白陈那边时,反而没说什么话,白陈则是微微一笑:“队长,是有什么事吗?”
“啊,不。”剑道部队长意识到了自己有点无缘无故来了,他就微微侧头,看了眼追上来的篮球部队长,就朝白陈说:“是这样的,篮球部队长说了下明天的集训,他觉得应该先新添些集训内容。”
白陈微微停顿了下,便笑着说:“无论是怎样的集训内容,只要队长觉得好,那么就可以。”
“那好。”剑道部队长就直接往外走了:“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先走了。”
剑道部队长到另一边,跟着篮球部队长独处时,篮球部队长便看着剑道部队长,说:“你刚刚为什么忽然撒谎?”
剑道部队长则是不快地看了他一眼:“你看不出来,我刚刚是瞎走到他那边去的吗?什么话都不说,无缘无故去,那得多尴尬。”
篮球部队长则听到这话时,忽然就笑了起来,大概是因为觉得自己把剑道部队长给弄得甚至无缘无故地到了白陈那边的事,而感觉到有点高兴。
毕竟他可是可以影响到剑道部队长了。
剑道部队长微微侧头,他看着篮球部队长,想思考出什么东西来,最后大概是没有思考出来,就直接低下头去了,不再看篮球部队长。
篮球部队长则是上前挨着剑道部队长,然后指了下空中的萤火虫,“你看,这是罕见的萤火虫群,看起来很闪。”
剑道部队长只是哦了下,然后不以为然地说:“我倒是对这些不感兴趣,你感?”
篮球部队长则收回了手指,然后笑着朝剑道部队长说:“不感兴趣。”
剑道部队长沉默了下,才微微侧头,看着篮球部队长,露出了无语的表情,“既然你不感兴趣,你刚刚说得头头是道做什么?”
篮球部队长只是一敲手心,笑着说:“我以为你会喜欢。”
剑道部队长大概是觉得特别无语,他直接抬起右手,捂住额头,然后,他就看着篮球部队长,“你刚刚模仿我瞧手心的动作做什么?”
篮球部队长先是愣了下,就笑着指了下自己的手掌,笑出声说:“你是指敲手心吗?这个手势我觉得挺好看的,挺生动形象,就学来用了。”
剑道部队长则是微微撇开头,然后就踢了下路边的石子,他微微低下头,小声地说:“别这样动不动敲手心。”
篮球部队长好像是没有听见,可他却是听见了,不过是想装作没有听见而已,他就说:“你说什么?”篮球部队长脸上还全是笑容。
剑道部队长微微朝左侧看了下,抬眼看到篮球部队长那笑容时,他又收回了目光,低下头,可他的表情却显得更冷漠了,他冷淡地说:“敲手心是我平日里做的手势,你这般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关系好。”
篮球部队长则是毫不犹豫地说:“我们关系本来就很好啊。”
剑道部队长觉得篮球部队长实在是太厚颜无耻了,他就微微抿唇,停顿了几秒,被呛住了,然后,他才说:“我跟你关系可不好,你别胡说。”
篮球部队长则只是无视掉那些话,直接挨着剑道部队长,说:“我们关系是很好的,你看,我都知道你喜欢喝蓝梅汁了。”
剑道部队长大概是被这话给无语到了,他停顿了很久后,才朝篮球部队长说:“不,我跟你关系很差,你知道我喜欢喝蓝梅汁,不过是因为之前我们决定对战,你才知道而已。”
篮球部队长笑着凑近了剑道部队长:“别这样说嘛,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这第一手情报。”
剑道部队长是有点忍受不下去了,都有点抱臂了,说:“你别胡说,什么第一手情报?你原来很辛苦才得来这些情报吗?”
篮球部队长特别正经地说:“是的!”
这样回应的话,特别像平日里剑道部的人回应剑道部队长的话,可剑道部队长只是在停顿了几秒后,他就抬起头,看向篮球部队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的回应真欠打。”
篮球部队长微微往后几步,他大概看出来了剑道部队长的杀气。
可剑道部队长却罕见地没有攻击他,只是那些笑容忽然就没了,然后就朝篮球部队长说:“哦,原来你认为我会打你,放心,我不会打你的。我不是个爱暴力的人。”
篮球部队长微微愣住了,他大概理解到了他刚刚的动作把剑道部队长给伤害到了,因此,他直接凑近了剑道部队长,他说:“我并不是怕你,我只是配合你的气势往后退。”
剑道部队长只是胡乱地应了几下,显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他好像认定了篮球部队长就是怕他。
篮球部队长自然是侧着身子看剑道部队长,他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并不想惹剑道部队长生气,因此,他就对剑道部队长说:“我并不想让你误会,我所说的是实话。”
剑道部队长看着篮球部队长,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就说:“那好,你相信我,那你就别动。”
“我不动。”篮球部队长就站在那里。
却见剑道部队长忽然拔出木剑,猛地用木剑砍向篮球部队长,而且还是从脑袋那里砍下去,这一击偶然是得手了,非得砍伤不成。
然而就在猛地往下挥时,篮球部队长却只是紧绷着身子,让自己不要乱动,也不要后退,只是活活地挨着。
当这样砍下去时,果然就差三厘米,这木剑就没落下去了,然后,这剑道部队长就冷淡地看着眼前的篮球部队长:“为何不躲闪?”
篮球部队长只是站在那里,直视着剑道部队长:“如果我躲闪了,那么,你就会以为我是怕你,我并不怕。”
剑道部队长就把木剑给扔开了,然后,他就微微侧着身子,“你是如何控制身体不动?人一旦到了危险的时候,就会想要下意识躲闪。”
这篮球部队长只是停顿了几秒,然后没有说话。
这剑道部队长忽然想到什么,就露出了一个相当微妙的眼神,“你……该不会是被吓尿了,因此走不动吧?”
篮球部队长则是被这话给呛住了,他就说,“怎么可能?”
剑道部队长这下子也知道自己想太多了,他说:“既然不是被吓尿了,为什么不躲闪?”
篮球部队长就抬头看了下剑道部队长,然后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就直接撇开头,说:“只要抱着就算被砍到了,也没有关系的心情去迎接这一击,那么,身体就不会躲闪了。”
一听他这话,这剑道部队长微微愣住,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他大概是意识到了篮球部队长对自己的关心程度,因此,剑道部队长就先是停顿了几秒,随后就凑到了篮球部队长的跟前,然后就侧开头,撇着头对篮球部队长说:“啊,你这样信任我,我很高兴。”
篮球部队长则是微微愣了下,抬头看着撇开头微微有点不好意思的剑道部队长,然后,篮球部队长就低下头,将嘴边的笑意给尽量地抿回去,也让自己上扬的嘴角给拉下去,可是微微上扬的眉头却还是没有人理会,他说:“我也很高兴,你在最后那刹那停了下来,这代表你并非是真的想砍我。”
剑道部队长没有出声,只是低下头,然后就往外走了。
剑道部队长在前方走着,篮球部队长则在后面追着,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在这晚一点美丽的夜景里,就这样缓缓地走着。
而远边的白陈则是一直都观察着保的神情。
白陈大概是意识到保对自己的厌恶,因此,他就没有说话,他只是偷看着保,然而,偷看了保很久都没有结果后,这白陈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抬头看着前方的一片美丽的夜景,紧接着,他就这样度过了愉快的夜晚,他就跟着大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