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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白陈的笑容淡了下来,“啊,我知道。”
火角村家主挥起他的拳头,朝白陈袭来,大喝:“所以!就这样败在我手下吧!不要再挣扎了!你并没有我厉害!”
一听这话,白陈却只是猛地一跃,踩在树干上,再轻轻一跃,就跃至树的上方处,他正稳稳当当地坐在这树的分枝上,这分枝相当结实,他坐在上面,也绝不会掉落,周围的鸟儿们个个都吓得到处乱跑,但他们还是围着白陈转,他们似乎觉得白陈是不会伤害他们的。
确实,白陈没有去伤害他们,只是看了眼它们,就把目光收回来,看向远边的火角村家主:“你想要为火角村家族赢得胜利,我明白,现在我们正在树林当中,外面的观众们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些什么,我们还在摘花,因此,你想趁这个时候,就警告我,让我不要再赢下去了。”
火角村家主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的眼神比较冷,他正站在白陈的对面,他的身子微微往右站。
侧身看去,他相当帅气迷人,相当高大英俊,他的目光相当坚定,他朝白陈道:“我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你也应该知道,有许多人都觉得你很不对劲。”
白陈轻笑出声,看不太清楚他的面容:“就算怀疑又如何?”
火角村家主微微皱眉:“如今我们在树林里,这是树林的深处,他们很难赶过来看我们,因此,我们应当在这里就解决。”
从白陈的背面可以看得出来,白陈的右手正微微抬起,撑着自己的下巴,然后他就发出了一个拉长了的声音:“嗯……原来你是想要跟我这里解决掉。”
不远处的界云,正站在火角村家主的身后,完全就是盯这着火角村家主看。
火角村家主不爽被界云看着,猛地扫了眼界云,界云像是察觉到危险,连忙飞到了白陈的身旁。白陈指着界云,拍着掌,发出“噗哈哈哈”的笑声,他显然是在为界云下意识害怕火角村家主的事而笑,笑得肚子都有点疼了,双脚翘起,他整个人都在靠着树干,他微微昂着头,他正坐在树上,笑得泪花都快掉下来了。
见白陈笑得那么夸张,界云的眉头皱起,不高兴地盯着白陈。
被盯着的白陈,只是双手微微上举,靠着树干,就对下方的火角村家主道:“你想让我输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啦。”
火角村家主放松了瞬,他整个人不再那么紧绷,身子微微放松,他说:“我不是很想与你对上,如今你肯认输,我这自然是……”
“但我有条件。”这白陈忽然就从上方的树枝上跳了下来,当他下来时,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原本正转身往外走,对着白陈的火角村家主,迅速地回头,发现不知何时,这白陈就已经凑到他跟前,只有五厘米的距离,这样的距离相当危险,火角村家主站在那里僵住了,白陈的双眼正眯着,完全看不到眼睛,就像是眯眯眼一样,很快眉头微微皱住,似乎在思考一些事情,很快,眉头却舒缓了,睁开双眼,露出温柔的目光,他朝火角村家主道:“我可以输给你,但是我的条件就是……你得告诉我,究竟当时是谁暗杀我。”
火角村家主沉默了,他没有说话。
白陈与火角村家主是面对面着,从之前白陈所待的树干,可以看到火角村那微微皱眉的表情。
树的身旁,有着零散的蘑菇,这些蘑菇都是野生的,不知是否有毒,有些是雪白的,有些则是灰白的,还有些是纯黑的,所有的蘑菇都相当奇怪,更别提在树干上那疑似被谁给刻过文字的树身了。
这里一共有二十九棵树,前方有八棵,后方有九棵,左边有五棵,右边则是有七棵,这些树都掩饰着他们,将他们给包裹住。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树是奇怪的稀有品种树,因此,虽然他们的体形跟普通的树是差不多,然而,它们却是圆润的,是属于超级圆润的那种,而且拿起叶子时,会觉得相当轻,轻到只要轻轻地一捏,就会碎的地步。
同时,这里的树干都相当结实,比较壮,而这些树也比较高,每棵大约都至少有二十米高,而分出来的分支,又恰好有十米高。
因此,刚刚白陈竟然能到那个树支上去,而且还是一踩树干跃上去的,不得不说,实力相当深藏不露。
白陈对着这火角村家主,等待答复,火角村家主正沉思着,沉思良久后,这火角村家主便勉强地吞了下口水,对白陈道:“好,我告诉你,但你得输给我。”
白陈点了点头,他现在是笑眯眯地说:“当然没问题,你放心。”
火角村家主松了口气,便擦着冷汗,对白陈道:“当时真正派人暗杀你的就是……我!”
这句话不知真假,弄不清楚,只见他大喝完后,火角村家主毫不犹豫地出狠招,一拳打向眼前的白陈,白陈在那刹那却没有动,就当这拳挥下去时,这火角村家主得意了一瞬,可不过半息,得意全数不见,留下来的仅是恐惧。
因为火角村家主打到的是虚影,这一招出神入化的虚影,把火角村家主对白陈的警惕度变成了一万,高度警惕。
白陈的脚步声没有响起,火角村家主在那里感应着一切,他没有动弹,他的动作正和之前差不多,就在那里站着,他周身的气息散发出来,相当具有恐怖的压倒性,远远地看去,这些鸟儿们就被这气息压得无法动弹,更别提那些近距离观察的人非们了。
这火角村家主的目光也相当锋利,他正寻找着白陈的身影。
《由于白陈与火角村家主在里面厮杀博斗,又因为处于树林深处,他们二位为了摘花,同时又为了躲避对方,因此找了相当隐秘的地方搏斗,因此,在外面的各位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在外面正等待着他们二位从树林中出来的各位,开始变得骚动,窃窃私语的声音也从观众中传来。
有些人说,这是他们在树林决斗了。
有些人则说,这肯定是火角村家主单方面地把沙角村的家主给打了,将他给打败了。
这些人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从四方传来。
站在人群中的东边而又靠近树林里的一帮人,即白灭与祭祀,还有水角村家主,他们三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开始挨在一起了。
水角村家主温和地笑了下:“祭祀大人,你认为白家主会出来吗?”
闻言,祭祀只是侧头看了下水角村家主,然后就抬头,看向前方道:“白家主作为沙角村家主,哪怕之前改名,抛下了自己应当负的责任与义务,但是此刻他也必须得背下去,因为……这就是他的使命。”
水角村家主似乎对这话有所领悟,特地哦了下,白灭正好就站在祭祀的左手边,而这水角村家主又正好在右手边,于是,就成了祭祀在中央被夹着,而左边就是白灭,右边是水角村家主。
依次排列,却能够看到更有意思的组合,那就是水角村家主右手边的是水角村家的大长老。
水角村的大长老平日里鲜少与他人交谈,往日与水角村家主聊天,还有就是跟水角村族人相谈,与外来族人很少有任何交流,因此,水角村大长老,又被人称呼为“少言者”。
这样的少言者,如今他却爱站在水角村家主的身旁,引起了许多站在他们身后的人们的深思。
他们正背对着观众,走着前边的人们,他们的周围虽然有许多人,但实际上,还是形成了一点点的真空带,让他们与周围的人无法触碰。
需要知道的是,这水角村家族的人们,一向都是洁癖,最爱干净,若是有人不小心弄脏了水角村的人们的衣裳,不说其他的,直接先废了这手再说。
有人肯定想问,水角村里的人都是那么温和的人,就连家主那么温和,怎么可能会废别人的手?
就在这时,一个不长眼的过来了。
准确来说,不是不长眼,而是这人与罗结家族的人们打赌打输了,他是罗结家族的世交七世家族的族人,是里面的普通族人,地位身份不上不下,他打赌失败后,就被罗结家族的人们一同推了出来,直接摔倒在水角村大长老身上,大长老身影一闪,就直接躲闪开来了。是水角村大长老最拿手的水分影,这样的水分影,是制作一个假象,让人们以为他还在那里,可当真正触碰时,却会被这水分影给戳到,浑身冰凉。
这人就一不小心地撞到了,撞到水分影后,他又朝水角村家主撞去了。
他整个人并没有调整好任何方向,就以他的姿势,他就是这么运气好地撞到水分影后,就直直地朝水角村家主倒去,水角村家主不过思考了零点一秒,他就微微侧开腿,然后,就绊到了他,让他直接摔在地面,摔了个狗吃屎。
这水角村大长老与水角村家主的反应完全不同,水角村大长老反射地想躲闪,迫使使出了这一招,水角村家主则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绊倒这人。
这样截然不同的行为,以及那快得惊人的反应力,引起了观众们的一阵惊呼。
水角村家主像是没有看到他们的惊呼,只是蹲下身,与摔在地上的那人平视,温和地笑:“还好吗?”
这声音相当温和,就好似他这个人般,给一种温和的感觉,犹如水般,温和无比,没有任何杀伤力。
这人只是匆忙地低着头,低声地说了句,“对、对不起”后,就直接匆忙地冲进了人群当中,不敢再回头见人。
水角村家主见他这样跑走了,他的目光挪开,过了好一阵子,扫了眼周围那些人已经看完戏的表情,才缓缓地起身,不再蹲着,朝一旁的水角村大长老道:“大长老,可真是好身手,下意识就直接躲闪开了,这样的身手,可是我也不曾用的。”
水角村大长老道:“家主真是言过了。”
祭祀看了眼他们,就把目光重新放在台上,随后,似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说了句,“真令人疑惑,家主如今还不曾出来,莫非真的是……死在里面了?”
闻言,一旁的水角村家主只是笑了起来:“白家主福大命大,怎会如此轻易地死在里面?祭祀想太多了。”
祭祀看了眼,水角村家主那句话中装的信息可不少,让人无法解读,他极快就收回了目光,说:“但愿水角村家主所说的话是对的,是我想太多了……”
祭祀难得地会说这些担忧他人的话,如今说起来这些话来,完全毫无压力可言。
先前祭祀就是这样走着自己的人设,相当关心家主,只不过一些了解内部斗争的人们,就会知道,祭祀不过就是伪装出来的,祭祀完全不关心家主,否则,怎么会在家主不在之时,开始夺权夺势,还想把其他想要当家主的几位强敌给铲除掉?
他们觉得祭祀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家主这个位置祭祀永远都坐不上去。
谁叫祭祀就是祭祀,永远都只能当祭祀,无法当家主,否则会名不正言不顺?
因此,祭祀就算打赢了那些想要取代家主、当上家主位置的人,得到了大部分实权,但那又如何?真正家主一回来,实权迟早还不是会回到家主手上。
更何况之前家主露的一手,更是让许多人明白这一点,那就是沙角村家主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会被击溃。
“祭祀,你如何想这场比赛?”这是水角村大长老说的话,他温和地问:“你觉得这场比赛,是有意义的吗?”
祭祀问:“水角村家主认为这毫无意义?”
水角村家主笑了下:“也并非是毫无意义,不过是觉得……每年这样比赛,每年这样元气大伤,就为了比个高低,如若真有什么危难的事来了,那么,恐怕想抵也抵不住,这样耗费着战力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祭祀沉默了下,才道:“大概是……为了当第一。”
水角村家主:“第一……吗?”
祭祀扭头看向火角村家族以及虚无家族,“许多人都想当第一,水角村家主之所以会突然产生如此感慨,大概是由于水角村家主你经常得第一,几乎每年都是你第一。”
水角村家主微微一笑:“说得也是。”他的双眼都闭上了,之前还睁开着,看得到眼神,如今闭上了,也不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只是散发的气息相当温和。
“水角村家主,比赛是有意义的,会一直都持续下去。”停顿一刹那,祭祀又添了句:“比起考虑未来的如何,不如思考当下该如何做。”
水角村家主被水角村大长老给看着,可他只是朝祭祀笑着说:“祭祀说得是,今日听祭祀一言,总觉得许多问题都豁然开朗。”
这祭祀微微皱眉,面对这张笑脸,以及那看不清楚的眼神,只有笑意的弯形眼睛,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前方。
水角村大长老悄悄地扫了眼祭祀与水角村家主,接着就用自认为不会被察觉到的方式收回目光,他这一举动,却被远边正挨着祭祀的白灭给收在眼里,白灭的表情比较冷淡,没有任何表情。
这场比赛还在持续中,观众们都无法看清树林深处所发生的事,他们并不知道树林里的二人究竟有多紧张,他们二人的战斗也越发地朝着激烈化发展,越来越精彩。
他们二人各战一方,对峙僵持,气氛凝固,风为之而静止般,眼不曾眨过。
就在刹那,风忽骤起,树叶飘旋,遮挡视线,身影一闪,二人皆动。
树林之中,在大树前,二人身影不见,他们都各隐气息,各藏一方。
相互观察,不稍片刻,仍然不见人影,大树树叶飘满地,此景似凝。
这时画面,疑似凝固,无人动之破坏,也无人出来惊扰,鸟皆停下。
就在“沙”一声落下,忽然有人动了,脚步声逐步传来,打破僵局。
藏匿于树林中的某人被揪了出来,“彭!”地一狠踢腹部,重摔于地。
“噗!”重摔于地的白陈吐血在地,火角村家主迈步猛地一踢,正欲击向白陈,白陈手掌一旋,往上一抬,身子往前倾,便将此人给顶撞在后,稍不留神,竟撞于树干上,“彭!”这般一撞,火角村家主吃疼发出闷声。
火角村家主身后的树干,正好有一根尖锐的树枝,刺进了火角村家主腰部,火角村家主朝白陈笑出声来:“好样的,竟是早已料好,故意布局等我踢你,让我被刺!
白陈倒是没有笑出声来:“何苦打成这般?”
火角村家主笑意淡了:“不打成这般,你又怎会让我赢?”
白陈:“我说话算话,你知道暗杀我之人乃谁,莫再装了,告诉我。”
火角村家主脸色冷了:“你怎会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