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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这次只带这帮能源保护者来,他并没有带自己的手下,也不知道他把那些手下派去做什么了,他见这帮能源保护者们不动,说了句,“你们是不愿意跟我一同去捕捉能源兽?如果不愿意,就说出来,我不会怪你们,也不会扣你们工资。”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纷纷地说了出来,他们知道五叔是很讲信用的人。
“好,既然你们不愿意,我也就不强求。”本来以为墨寒霜是打算退回来,可谁知道墨寒霜只是一个人往前走,见墨寒霜要往里走,小队长们个个都劝墨寒霜不要去,墨寒霜只是说,“你们愿意做缩头乌龟,不愿去,是你们的事,我可不是。”
而听墨寒霜这般说,白陈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前问了句,“不知道我是否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墨寒霜看向白陈,“说。”
“你为何这般拼命做这事?”白陈试探墨寒霜。墨寒霜沉吟片刻后,便说,“身为墨家子弟,人人都有责任这般拼命地去做事。”
“若有一日,你不是墨家子弟,那你会这般为墨家拼命吗?”白陈再问。
墨寒霜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颇为深意地看了眼白陈,“你已经是在问第二个问题了。”
白陈一听墨寒霜这般说,就知道墨寒霜是自家老攻。因为自家老攻就喜欢这样回答自己。
一想到已经找到自家老攻了,白陈就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我随你去,哪怕是死,我也会跟你一同去。”
墨寒霜不着痕迹地蹙眉,他说,“随你。”
白陈不怕死的愿意跟随墨寒霜,其他的能源保护者们个个都怕得往后撤退了,他们可不敢把命压上去。
而他们这般撤退了,墨寒霜只是拿着特制能源灯一路往前走。
若他们所带的是寻常火把,越往洞窟里走去,这火把就会渐渐地熄灭,直到火光熄灭。
可这特制能源灯不一样,它只会越来越亮。待他们到了一处幽暗的地方时,墨寒霜便朝白陈说,“你不怕跟着我来,会死在这儿?”
白陈笑着说,“不怕。”墨寒霜看了他一眼,“你可真不怕死。”
“我的命硬得很,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白陈紧紧的跟着墨寒霜,寸步不离。
很快,他们便找到了变异能源兽所在的地方,而一见到那些变异能源兽,墨寒霜并没有去捕捉,他看向白陈,“它们被捕捉后,都被我们这些姓墨的人给抓去抽离能源,你觉得它们可怜吗?”
墨寒霜的嗓音很平淡,似乎只是在问白陈一个无关紧要的事。
白陈沉吟片刻后,只是答:“可怜。”白陈定定地看着墨寒霜,“这些动物,跟人类有何区别?如果把人当能源兽一样地抽离,人该多痛苦?”
白陈记得主神碎片就是被拿去当能源兽一样地抽离能源,若眼前这人就是自家老攻,那么,他会对这些能源兽同病相怜,是正常的。
墨寒霜缓缓地说,“这些能源兽,每到某个点时,突然就能吐出一块儿能源石,只不过,这吐出的能源石,自然是远远比不过从它身上抽离的能源,若是抽离,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能够抽离五到十块儿能源石,而若是等它吐出了一块,至少得三天。”
墨寒霜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化为一长叹。
白陈不曾出声,他只是一直都陪着墨寒霜。
这时,白陈在一旁看着,墨寒霜只是把这些变异能源兽给捕捉。
这些变异能源兽似乎一点儿都不害怕墨寒霜会伤害它们,个个都不曾反抗,让白陈微有所惊讶,他看向墨寒霜,“你打算把它们交给……”
“交给墨家。”墨寒霜看向白陈,“我是墨家人,就算我觉得它们可怜,值得同情,可那也仅仅只是如此罢了。”
白陈没有出声,他知道墨寒霜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跟着墨寒霜一同回去了。
很快,这些变异能源兽就一批一批地运出去,关在某处被人给抽离着能源。在离去前,墨寒霜单独去找过墨满天、墨三、墨凡天,问它们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异常地无关紧要,就是他们觉得该如何处置这些能源兽。
他们个个都觉得这些能源兽就该被抽离能源。
听到他们这样说,墨寒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人们,把这些能源兽给抽离能源了。
这三位继承者觉得墨寒霜问这话很奇怪,可就在这时,墨寒霜突然朝他们抛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根据调查,我发现有一种特殊人群,他们身上也带有能源,这能源是变异能源兽的能源千万倍,并且可以无限生产,只要每日定时给他们吃饭,你们觉得是否要将他们抓回来饲养?”
起初他们还没有回答,直到墨寒霜说了句,“想要做家族遗产的最大继承者,就必须得有一颗为了墨家的利益而不择手段的心,你们扪心自问,你们有吗?”
一听到这话,这三位继承者都觉得墨寒霜问这话,实际上是在考验他们,他们毫不犹豫地说,“有!我们绝对有这颗心!”
“是啊,为了大我,牺牲小我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有时候为了成功,就是得需要牺牲一小部分的人。”
“就是,牺牲他们又算不了什么,反正又不是我们墨家的人……”……
他们这般窃窃私语着,墨寒霜只是低笑了起来,“很好,你们都是优秀的墨家子弟。”
墨寒霜放下这话后,就离开了。
而这时的白陈则在门外站着,是墨寒霜让自己跟着他来的。白陈不知道寒霜为何要让自己跟来,很快,他们便上车共处一室了。
他们很久都没有出过声,说过话,还是墨寒霜先破了这僵局,“这就是墨家人,你喜欢吗?”
白陈说,“不喜欢。”
墨寒霜似乎觉得白陈很有趣,笑着说,“我是墨家人,你这样说,不怕惹我生气?况且,我所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想要成为墨家的继承者,就要不择手段。”
墨寒霜说这话时,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白陈只是说,“也许吧,但我不喜欢墨家人,除了你。”
白陈微微侧头,他看着自己的脚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你相处时,你虽然很冷,但我觉得跟你相处很愉悦,不像跟那些墨家人相处一样,总是提防。”
这话落下后,又冷场了。
直到车到了,墨寒霜说,“跟我下车。”
白陈随墨寒霜走了下去。刚一到外面,白陈才发觉墨寒霜是带自己到了领功堂。
墨寒霜在领功堂的工作人员见证下,墨寒霜将捕捉能源兽的功劳,大功记在墨寒霜的身上,小功记在白陈的身上,至于那些临阵退缩的人们身上?则只会记一过。
不过倒是如墨寒霜所说的,没有扣他们的工资。
而后,当着这领功堂的人们面前,墨寒霜对白陈说,“你想要什么奖赏?这次你不畏惧其他的,这般义无反顾地跟上我,光是这份勇气,就值得嘉许。”
白陈说,“这是我的份内事,算不得什么。”
墨寒霜似乎不喜欢别人客套,“你这是不想要赏了?”
白陈说,“当然不是,我这不是想客套下吗?嗯……我想想……”白陈说着,就想到了什么,看向墨寒霜,“我想好了,我想做你手下。”
“做我手下?”墨寒霜微微顿了下,他似乎没有料到白陈会提出这样的奖赏,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嗯,对,我想成你手下。”白陈的神情异常认真,“你这人,值得我跟随,我想做你手下,做你手下,前途定然会很好。”白陈说到后面,就笑了起来。”
白陈想做他手下,墨寒霜没有拒绝,“好,日后你便是我手下了。”
可墨寒霜愿意收白陈做自己的手下,可那也仅仅只是手下而已,日后见面的次数还真是少得可怜。当白陈从能源保护者的这个职位上调到当墨寒霜的看门管家时,白陈就觉得自己肯定是没前途了。
可当白陈得知原来这么大的房子里,这么大的别墅里,就只有自己这一位看门管家,除此之外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自己可以经常见到墨寒霜后,白陈就觉得这职位还是不错的。
至少光是图跟墨寒霜见面,就已经是大有所为了,
自从成了墨寒霜的看门管家后,白陈的日子可是越来越好过了。
能源保护者的伙食可没有墨寒霜这边伙食好,毕竟墨寒霜这伙食可是直接由大厨师亲自做的。
墨寒霜对自己的态度不咸不淡,没有过分的关注,也没有过分的冷淡,反正就是对一个普通的手下的态度,这样的发现,让白陈气馁了好一阵。
夜里,白陈的肚子咕咕地叫了叫,他下楼想吃点夜宵填填肚子,岂料突然听到走廊处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走近一听,才知道原来是墨寒霜正说着什么机密的事,白陈可不觉得墨寒霜会那么容易地被自己听到这些机密的事情,他可是知道墨寒霜曾经是练过的。
像墨寒霜这样的人,早在自己接近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自己,墨寒霜曾经可是徒手打倒过几头猛兽都不费吹灰之力的。
这些自然是白陈从那些人的嘴里听来的,当他越是知道墨寒霜那么厉害时,他就越是有点不解为何墨寒霜愿意收下自己这个手下?
他起初觉得墨寒霜也许是觉得反正都说要赏自己了,所以收下自己当手下也无所谓,可后来他又想,既然要收下他,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安插到其他地方,为何偏偏是在墨寒霜的家里面?
白陈不解极了,他继续偷听,既然墨寒霜让自己继续偷听,自己就装作傻乎乎地偷听。不过一会儿,白陈就被逮出来了。
可是刚被逮出来,白陈就被问倒了,“知道我是故意设计引你来,为何还要中计?你靠近我,有何目的?”
听墨寒霜这般说,白陈反而僵了下,他沉思了会儿了,小心地观察着墨寒霜的神情,说,“我不过是想要追随你而已,你那么聪明,又那么能干,跟着你定然是很有前途。”
墨寒霜眼神暗了下来,“你在说话。”
墨寒霜说了这话后,似乎有点失望,便上楼打算睡了。
白陈可不想墨寒霜这般失望,失望后,恐怕就是要赶自己走了,白陈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理会自己这理由有多扯,他就直接扑上去,抱住墨寒霜的大腿,“我、我其实是……”
“是什么?”墨寒霜停了下来,他似乎饶有兴趣地等着白陈的答案。
白陈想了下,想说自己暗恋墨寒霜,可他怕墨寒霜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把自己给赶出去。毕竟一个好好的大男人,莫名地被人告白了,不说自己,是人都会嫌弃。
白陈不敢说,可他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
白陈急中生智,毫不犹豫地看向墨寒霜,眼里挤出一滴鳄鱼泪,“我、我其实曾经有个失散的大哥,我觉得你很像我大哥!我每次看到你这样冷漠地看着我时,我就感觉到好像!”
白陈这话说得可真是够扯的,墨寒霜完全不信,可见白陈这般演着,墨寒霜本来想拆台,不知为何,一想到拆台后所面临的尴尬场面,墨寒霜就没有拆了,只是说,“你回去休息。”
白陈一听这话,自然是连忙答应,他怎么可能还会挽留墨寒霜?只要墨寒霜不生自己的气,他就觉得是天大的好事了。
刚与墨寒霜离别回到屋中后,白陈就一个人盯着天花板。
若是继续这般相处下去,不仅不会得到墨寒霜的好感,相反,只会越来越被墨寒霜给忽视掉。
白陈深觉这样下去情况定然会越来越不妙,于是,白陈便爬起床去骚扰墨寒霜了。
刚一敲门,门就开了,只见里面的墨寒霜只是斜靠着门,冷漠地看着自己,他的眼神很冷,冷到了极点,白陈只是颤抖了下手指,这墨寒霜上位者的气势实在是太厉害了,把白陈给压得有点不敢说话了。
墨寒霜居高临下的说,“有事?”
白陈沉默了下,没有说话,墨寒霜把门给关上,正要关紧时,白陈突然伸手抵住门,他看向墨寒霜,“我有事想同你说。”
白陈一脸认真,他想好了,他要跟墨寒霜摊牌。
“进来。”墨寒霜走了进去,坐下后,墨寒霜便看着白陈,“说。”
“这个……”白陈想了想去,他觉得反正横竖都是死,如果不同墨寒霜说清楚,墨寒霜定然会越来越不喜自己,于是,白陈便朝墨寒霜说,“我希望我是追随您,并非是追随墨家人,我、我想要成为您的左膀右臂,我想要一直都跟着您。”
一听白陈说这话,墨寒霜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我就是墨家人,你为墨家服务,不就是为我服务?没有区别的。”
白陈拿出自己之前好的说辞,他虽然是打算摊牌,可是他的摊牌,但却打算另一种形式的摊牌,他要让墨寒霜相信自己,他说,“这人刚一死,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就急着分遗产,我不希望日后您走了,也是这样的场面,”
“这些似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墨寒霜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下在茶水上漂浮的茶叶,扫了眼白陈,“你今日来这儿,就是想跟我说这些?”
“不,我只是认为您为人厚道,为了墨家到了忘我的境界。”白陈叹了口气,担忧地说,“您想想,您这么多年以来,全是为了墨家着想,您何时为自己着想过?您的身家加起来恐怕还没有我这个手下多。”
白陈自然是睁眼说瞎话,可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我想能够帮到您,我想追随的是您啊!我不想要看着您这般一日又一日地只是当人家的五叔叔,我想您过上好日子,这样的话,我作为您的手下,才能也吃香喝辣的,不是吗?”
白陈说到后面,就笑了起来。
白陈已经将自己定位成一个傻乎乎的手下了。
显而易见,墨寒霜是一个精明的人,他一眼就看出来白陈是要说什么,他放下了茶杯,“你是在怂恿我搬空墨家?”
白陈吓住了,他没有说这意思,他只是往后退了两步,不妙时,随时准备撤退。墨寒霜似乎被白陈的动作给弄笑了,“你以为如果我想杀你,你还逃得出去?”
白陈说,“能。”
墨寒霜嘴边的笑意更深了,“你这人,也不知道该说你是精明,还是该说你是傻,你之所以半夜三更对我说这些话,趁天还没有亮就来我房里跟我谈这些,恐怕是想要趁我不清醒时,哄下我,让我信任你。”
白陈的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你口口声声说,我为了墨家这般鞠躬尽瘁,但你全都说得很好听,确实,我过得不好,你这做手下的也是过得不好,可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
墨寒霜猛地站起来,他的气势把白陈给压得无法动弹,墨寒霜眼神相当地冷,像深海般,一望无法到底,让人心微寒,“你到我手底下干活没多久,这样的话,我手底下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说,可偏生你不可以,因为你以前是吃着墨家的饭,领着墨家的工资,而非我发给你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