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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亚于晴天霹雳一般,他愣在了原地,木木地看着白夜剑圣。
"您...您说什么?"
"尤撒在被我的先祖白霜神剑首次毙杀时分崩离析,他的善恶完全分崩开来。"
白夜剑圣回忆起数万年前的事情。
"尤撒的善念变成了韵然,恶念则再次一分为二,一部分挑起了第三次大远征,另一部分在那之前化为了我和被世人称为尤撒的孤儿的瑟林·墨瑟两个完全一样的个体,只不过因为韵然和我先祖白霜神剑的缘故我没有堕入黑暗。"
"那我呢?"
"尤撒的孤儿在世间游荡了数万年,留有子嗣也是很正常的。"白夜剑圣叹了口气,"你还记得前任店长给你起的名字吧?"
"我姓...墨瑟..."
"对,你就是瑟林的儿子。"凌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自己杀了他,结果他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阴影之神的领军者。"
"我...我是不死之王的后裔?"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不会受到枷锁的影响,前任店长不忍心你变成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瑟林的棋子,就把你带到了十三街杂货铺。"
白夜剑圣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不打算让你一起冲上圣山,我决不允许出现儿子杀老子这种事情!"
"剑圣阁下,我...我可能需要点时间来缓冲一下..."
"我理解你的心情,第一次知道我是自己敌人的儿子时,我的反应比你还大。"白夜剑圣拍了拍凌的肩膀,"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吧,你承受得太多了,水晶头骨就让我们来吧。"
"龙姬,你敢相信么,白夜剑圣说我是阴影之神的儿子..."凌长叹一声,"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和那些阴影之神有什么区别?种族的遗传性让我很难跳出这个圈子..."
"我知道这件事。"龙姬平静地说道,"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愿意相信你和他不同。"
"你知道这件事?"
"嗯,你是被白夜剑圣带去的罗德兰-洛希边境的,也是他让爷爷在那里找到你的。"龙姬伏在凌的胸膛上,"即使你是不死之王恶念的化身又如何,爷爷是你的白霜神剑,我是你的银月公主,你又何尝不会成为白夜剑圣那样的伟人?"
"我可没有他那种救世主情节。"凌忽然笑了,"我只是想单纯地在我的任期内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然后在将店铺交给下一任店长,自己去逍遥快活着。"
"那咱们就快点吧。"龙姬轻轻吻了凌,"早点有了接班人,咱们就可以早点开始培养,然后..."
"停停停,怎么话题又回到这里了?!"
"没有啊,是你自己说的自己想快点将店铺交给下一任店长,来吧小宝贝。"
"你这样越来越有薇尔莉特的风范了啊..."
"哼哼哼,原来你喜欢这种女人啊?!"
"呸,我喜欢个锤子的薇尔莉特型,嫌自己没活够还是嫌自己命太长?!"
"谁知道你们男人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