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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奇怪的,就照实说吧。然后……薛庭就问我,举办婚礼之前,报纸上明明都爆料出来,哲昱是为了薛氏集团能带给他的利益才娶我的,问我为什么,和他感情很好?”
夏铃低声说:“他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薛诗岑说:“后来,薛庭又跟我说了几件事情,我大概能理清楚了……小铃!我跟你说,前一段时间薛凯祥闹出风波的时候,你不是一直陪着我在龙庭别墅吗?”
“是啊……当时你家那口子,把事情办得神秘兮兮的,后来确实是圆满地解决了问题,但是到底怎么解决的?”
薛诗岑继续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怎么解决的……你听我慢慢说,哎,先给我削个苹果吧。”
夏铃和薛诗岑说了这么一会儿话,薛诗岑的声音也渐渐高出几分音调来,看起来精神好了一些。夏铃听到薛诗岑的要求,就利索地起身去拿果篮,说:“行——你等一下。”
夏铃把果篮打开,从里面挑了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到卫生间去冲洗了一下,又出来,左右看着病房里的情况,问:“有刀吗?”
薛诗岑说:“应该有吧,昨天哲昱还用了的……你去看看那边的小柜子。”她说着,抬手往病房门口的小柜子那里指了一下。
病房的门口,放着一个四层高的铁质柜子,里面存放了一些生活用品,有的是医院提供的,更多的是薛诗岑住进来之后,梁哲昱叫人添的东西。
夏铃走到柜子前,打开来看了看,里侧果然放着一个折叠式的水果刀。她把刀子拿出来,又走回病床前,一边说:“你说梁哲昱昨天用过……看起来你一直就没有傻啊,昨天到底什么情况?吓死我了。”
薛诗岑带着些歉意地笑笑,说:“真的是难受,心理上、生理上都有,说不出话。”
夏铃被薛诗岑轻描淡写的话说的心中难受,也不再问了,她垂头削着苹果的皮,一边说:“继续说吧,干脆先告诉我,薛凯祥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你家那口子都干了什么‘好事’?”
即使当时,夏铃和薛诗岑一样,经常在龙庭别墅,不太清楚外面的动静。不过夏铃还能猜到的是,梁哲昱成功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帮助薛晔铭摆平了薛凯祥,这当然犯到了某些人的利益。
可是如果要说复仇,薛晔铭作为最大的受益者,摆在明面上的薛氏集团的董事长,如果有人要复仇,怎么说也该是冲着薛晔铭来吧?
可是薛庭绑架了薛诗岑,却是冲着梁哲昱来的。可见梁哲昱当时一定是干了什么“好事”。
薛诗岑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薛凯祥要开发布会之前,为了得到薛氏宗亲们的支持,他派人绑架了他们未成年的孩子……可是薛庭说,在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他已经把薛凯祥的犯罪证据交给哲昱了。”
夏铃依然垂头盯着苹果,表情倒也完整地表达出了惊讶,她说:“薛庭自己把证据交出来的?他跟自己的亲爹有什么仇?薛凯祥简直是家门不幸啊……”
薛诗岑说:“大概意思就是……薛庭是薛凯祥的第一位夫人生的孩子,从这方面来说,薛庭和哲昱以前在梁家的处境差不多,薛凯祥偏爱小儿子薛祁。所以哲昱说服了薛庭,把薛凯祥犯罪的证据交出来,并且承诺他会扶他上位,掌管薛氏集团的大权。”
夏铃觉得……薛诗岑的这段话简直毫无逻辑。她能猜到这里面的事情多了去了,所以没有细问,只是简单地问:“……然后呢?”
薛诗岑说:“那个时候,我爸和哲昱两个人商议了一出诈死的计策,所以已经没了我爸,如果再没有了薛凯祥,薛庭想要得到薛氏集团就要顺利得多了。”
夏铃点点头,大致明白她的意思,又问:“你是说……薛庭和薛凯祥的关系,真的有那么糟吗?”
薛诗岑说:“其实,本来我是不知道的。我和薛凯祥一家,只有在重大节庆或者纪念日的时候,才会在老太爷那里见上一面。薛凯祥对于薛祁的喜爱从来都是毫不掩饰的,至于薛庭,他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很有礼貌,就是不怎么说话。从表面上看,薛庭和薛凯祥之间,并不像哲昱和梁荣轩那样关系恶劣。我也是听薛庭说了才知道……有薛凯祥在,他不会让薛庭坐稳高位的。”
夏铃联想到她所知的,梁哲昱在梁家的尴尬处境,也不由地皱了皱眉。这时,她手中的苹果已经削好了,她抬手向薛诗岑展示了一下自己削下来的完好的苹果皮,然后把苹果递给薛诗岑,又说:“所以薛庭才会把薛凯祥的犯罪证据交出来的?而且还是交给梁哲昱……梁哲昱是不是许诺了他什么?”
薛诗岑轻笑道:“哲昱也真是……想得出来。我后来自己也都想明白了,哲昱骗薛凯祥说他娶我是为了薛家的势力,当时他可以扶薛庭上位,两人一明一暗地得到薛氏集团……都是薛庭告诉我的,哲昱这人,唬起人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当时把我听得目瞪口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