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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黛玉一概不理,他也不急,就坐在床沿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李觅来了,端了三珍乌鸡汤来,云臻便搂起她,在她身后放上了大迎枕,接过鸡汤,要自己喂。
“我自己喝!”黛玉接过来,小小抿了一口,抬眼看他,见他正盯着自己,难免脸一红。
恰好,外头黄芦来了,说前面檐哥儿那边要开席了,叫云臻过去坐席。他听完,说了一声,“知道了!”依旧坐着不动。
黛玉知道他在等自己,三口两口喝完了,漱过口,喝了两口茶,才又睡下。云臻帮她抽掉了身后的大迎枕,正要出去,却被黛玉一把抓住了手,他扭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她,“嗯?”
“你上次喝醉了,你还记得吗?”黛玉望着他问道。
云臻似已猜出她要说什么,不由得莞尔,“记得!”
“我有没有说要罚你跟前的人?”黛玉依旧硬着头皮问。
云臻已是撑不住笑了,握拳掩住唇角,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你想罚谁?我也从没说不让你罚。”
那寒气蛰伏了两日,黛玉行经第三日上,到底是气势汹汹地来了。半夜里,发起热来,她烧得迷迷糊糊地,只知道有人来了,有人走了,她清醒的时候,便是喝药,嘴里一直都苦苦的,有人塞了梅子到她的嘴里,她极不耐那味儿,吐出来。
足足三日,她才算是彻底清醒过来,此时,已是大年初一了。一大早,林如海夫妇进宫朝贺,檐哥儿在家里守住他姐姐。待领宴回来,云臻也跟着来了,进门在火盆边把身上的寒气都烤过了进来,见檐哥儿正坐在床边的杌子上,拿着本书,在念给黛玉听。
一见云臻,他便如蒙大赦地跳起来,将书往云臻怀里一塞,“姐夫,你可算来了,一早上念得我口干舌燥,快咽气了!”
黛玉听了恼,“是谁没叫你喝水来着?我说叫你歇会儿,是你非要自己一直念,像是我虐待你一般!”
“没,姐,你又不是我隔了一层肚皮的姐,我哪能说你虐待我了呢?”檐哥儿嘻嘻一摆手,“姐,我先出去松快松快,你好好休息!”
檐哥儿走了,云臻过来,朝床沿上一坐,将书扬了扬,“要不要我念?”黛玉摇摇头,他伸手摸了一把黛玉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又喊来李觅问了些话,问道,“林医正什么时候回去的?”
“今日一大早,姑娘醒了,把过脉才走的,说是回去收拾收拾,晚些时候再来。”
黛玉便忙拉了云臻,“我已经挺好了,吃过了一碗粥,你别叫林医正再来了,隔一日来一次也行,大节下的,怎么能叫人守在这里?”
李觅不由得笑道,“姑娘,何止是林医正,连八爷……”
云臻没让她说下去,摆手让她下去了,“好生伺候,不得多嘴!”
黛玉有些不满,手指头抠着他的掌心,他握了握她的手,松开,将被子往她脖子上扯了扯,“这次好歹底子没亏,以后不得再这样了。我这些日会很忙,未必每日都能得空来瞧你,你自己乖一点,林医正如何说你便如何做,旁的事尚可任性,自己的身子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怠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