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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选择：一是对她不顾一切地进攻，压上去，压上去，再压上去；一是就此地离开这个焦虑而迷醉的空间。
他有些为难，是那种想哭又想笑而不能表露出来。
到了后来，他满脸都是懵懂了，是因为这样的勾引男人不是在折磨男人吗？
他好歹是个不大不小的处长，要不是她是领导的第二任夫人，只怕就是另外的情形了。官大一级，压死人。
又是等了好一会儿，他像个傻逼一样地说了：“你不要这样可以嘛。”说着，动动喉结，把下面话还是给咽下去了。
本来，他还想说：就算你要惩罚领导，也不要如此地折磨我，而是开动惩罚机器来愉悦彼此。这样，才能好的。
她压低了声音地说：“你留下来，陪我看天上的星星和城市的夜景，可以吗？”
“诗意。”他说出了这个两个字，喉结干燥地运动了几下子，不由得转动漆黑的眼珠子。
这个两个字，他应该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吧。
这样词汇，按理来说，是出现在两个亲密的情侣间。可是，他和她只能算露水情缘，只能算狗男女。
她淡淡说：“我和他一别三年，又和他在一起三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和他在一起三年，古惑仔似乎觉得这就是领导。
可是，他皱眉了地喝着茶水，稍微地摇头，似乎觉得这不仅仅是领导，或者根本不是领导。
“但是，你终究不明白我的心。”
古惑仔听着她如此地说着，静静地看着她。
他知道：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他只不过是她的情感发泄产品而已，没法让她为他沉沦。
这一切的主动权，在她的手中。而这一切，又是因为领导而已。
见她说着重复的话，古惑仔还是说：“该放手时，人就该放手。”
她似乎没有听见，继续说：“你不懂我有多苦。”
笑话！
这个世界上的人，谁不苦呢？孙悟空、唐僧、猪八戒、沙和尚，辛辛苦苦地取经，最后是佛祖给了个无字的书。
那些人可是有本事的人，都被人家当猴子一样耍。难道他们就不苦吗？
他想到了上面的话，也就释然了很多，静静地听着她胡言乱语，或者是隐隐约约吧。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说：“我和他玩乐，而他就在大客厅里站岗放哨。”说着，不由得泪流满面。
古惑仔猛力一惊，不由得深呼吸着。显然，他的心都发凉了。难道是这个他是领导？
他偶尔听人说过这样的江湖流言蜚语，比如：某某领导把自己的女儿，奉献给上级，并如此。
但是，他总是不信。毕竟，那样的事情，岂不是一种别样的羞辱吗？那个上级睡人家女儿，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如此呢？
之前，他对这些问题，就是想不明白。可是，她这样地说了，让他不得不信这个没有人性的玩亵产品故事。
但是，他并不追问，是因为这背后有惊天动地的大故事。
人别轻视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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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