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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两位警察一时间愣住了。
经过刚才的询问，他们也发现了漏洞，只是付承洲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论他们怎么问，付承洲都说不知道。
再次听到类似的话，付承洲的庞大的身躯，愣住了。
他明白自己的说辞，存在极大的漏洞，可他总不能坦白自己杀了王晚棠。
他的人生还有几十年的光阴，不想因为杀妻一事，而被判处死刑。
“最近这一段时间，新闻上经常报道杀妻分尸烹饪案，晚棠该不会被你杀了吧？”说着，砚书红了双眼，泪水很自然地流下，嘴唇还颤抖着。
戏精附体的砚书，哭成泪人，宛如真的是一个关心失踪女儿的老父亲。
炸裂的猜测，被警察听到，他们心有疑惑。
一个孕妇，能在老父亲与老公眼皮底下，突然失联，逻辑上讲不通。
王明辉的家距离付承洲的小家，大约五公里，距离说不上远，骑个自行车也能到。
思考过后，身高一米九的男警察开口：
“付先生，方便出示一下你上个月的水电费情况吗？”
在家里杀人，并分尸煮熟，水电费用绝对不会低。
听到警察索要水电费收据证明，付承洲急了。
这种东西，他一个人无法作假，一查一个准。
“我...我手上暂时没有票据，平时都是我们两夫妻在家，水电费用都差不多。”付承洲拒绝出示，并开始给自己找借口。
站在一旁的砚书，听到付承洲的狡辩，开始发疯：
“啊啊啊，你给了钱，怎么可能没有收据，要是没有纸质，难道没有电子收据吗？”
“啊啊啊，付承洲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杀了我女儿？”
砚书快步走向付承洲，举起拳头，对准付承洲的脸蛋打过去。
砰！
一拳过去，当场被付承洲给打飞了出去。
“贱人，你把我女儿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砚书大喊大叫起来。
两位男警察站起来，抓住砚书的手，暂时让他冷静下来，并安慰砚书：
“王先生，先不要着急，我们理解你担心女儿下落的想法，但一切还没有定论，不要冲动。”
砚书不理会警察的安慰，利用怪力，轻松挣脱开他们的手，再一次走到付承洲的面前。
刚站起来的付承洲，身高两米零八的他，一脸怒容。
要不是有警察在现场，他一定会杀了这个不长记性的狗岳父。
“说，你是不是杀死了晚棠？”砚书对着付承洲怒吼。
旋即，抬起右脚，对准付承洲的腹部，一脚踹了过去。
付承洲看着踢过来的一脚，立即向着一边躲开。
他刚避开砚书的脚，迎面而来的是砚书的又一记拳头。
砚书的拳头，落在他的右胸腔位置。
一拳下去，付承洲被撞倒在身后的墙壁上面。
有警察在现场，砚书暂时没敢把事情闹得太过，但他绝对不会放过付承洲。
看了敢怒不敢言的付承洲一眼，砚书擦干眼泪，转头看向两位警察：
“警察同志，我严重怀疑我的女儿王晚棠已经被付承洲杀死了。”
“在我女儿孕期，付承洲多次出轨，两人多有争吵。在此之前，付承洲还有家暴行为。”
警察也看出了端倪，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一切皆是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