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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他就推翻了这种想法。
首先，神话位面的东西，都可以在地球出现，足以证明位面的真实。
因为他中途曾经返回地球位面一次，那时候已经进入后天境界的他，在地球时同样清楚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真气的存在，甚至还有从《倩女幽魂》中得到的物品，也同样可以从神话空间中取出来使用。
其次，就是神话位面的原住民，都是有自己真实的思维和情感的。
在《倩女幽魂》世界中，宁羽见识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物，更和燕赤霞朝夕相处了三年，与聂小倩结识。他百分百确定，燕赤霞和小倩，绝对不会是某种程序化的东西，而是个活生生的人（鬼……）。
这也是为什么，宁羽对神话位面的原住民，一直都是保持着一个比较平等的态度。而不是自觉高他们一等，肆意在这些世界中杀戮，而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当然，这也和他本身较温和的性格有关。
正因为这些位面是真实的，宁羽同时也不得不思考一些事情。
那就是，“神话系统“寄宿”于自己身上，让自己穿梭这些位面的目的是什么？”
相比于他曾经看过的一些小说中的系统，神话系统可以说是最为“温和”的系统了。
纵然神话系统发布任务时，从来都是用一种冷冰冰，仿佛没有感情的语气。但实际上，这个系统从来没有强制强求他完成某个任务，更不存在完不成任务就“抹杀”这种压迫性的设定。
反而，神话系统给的种种任务奖励，更像是在不停地给自己提升实力，让自己快速的成长起来。
“那这种提升实力的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不是出现了意外，宁羽估计自己现在，应该还在《倩女幽魂》的世界中，跟随着燕赤霞修炼。也许，十多二十年后，能够踏入“由武入道”的境界，但进境，应该比现在要慢上不少。
实话说，按现在的实力提升速度，他感觉，自己应该要不了三年时间，就能够拥有击败黑山老妖和树妖姥姥的实力。
因为就算是修为还达不到压过黑山老妖的层次，凭借着各种系统奖励的物品，也能有很大把握。
“但是系统，却似乎觉得这种个人实力的提升还不够，而是又引导自己激活了‘追随者系统’，让自己拥有了快速建立势力的能力。”
“这是不是意味着，未来有一件事，或者说有一个任务，需要自己不仅拥有足够的实力，更要有足够的势力才能完成。这是否，才是神话系统的最终目的？”
这一切的答案，也许都在那晚上的那个模糊的梦中，但是现在，宁羽却一点都回想不起来。
“宁大哥，宁大哥……”
寇仲和徐子陵的声音，将宁羽从出神的状态唤醒，这才发现，双龙正以眼神示意他看旁边的石龙。
原来宁羽陷入深思，长时间没反应。石龙却还一直保持着着鞠躬地动作，脸上表情很有点尴尬。
“石龙先生无须多礼，关于是否能引你入师门的事，我无权决定，需要日后见到家师。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先和我们一道吧，我也有许多修道上的问题，想和你探讨下。”宁羽说道。
无论神话系统让他建立势力最终是为了什么，至少像石龙这种先天境的高手，肯定是多多益善，当然不能放走。
“敢不从命！”石龙眼中，闪过激动之色。
“石龙……信任度：八十一！”
而在听到宁羽这句话后，追随者系统上石龙的信息，也是微微一变，信任度立刻增加了两点。
（ps、感谢苍穹之裂成为本书第一个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