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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牢之却最终只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然后派刘敬宣安顿何穆下去休息。
我与何无忌等众人散去后,留下问刘牢之终究是怎么打算的。刘牢之本就在犹豫之间,今天听了何穆的说辞,竟然起了要向桓玄请降的念头。
何无忌一听这话,首先就跳起来了:“什么?请降!”
我忙压一压何无忌的肩头,示意他不要那么大声。然后转头对刘牢之说:“将军,虽然我军军势不如桓玄,但是依凭江河之险,何妨一战?即便战事不利,也可以退守石头城。
皇上在建康、石头,桓玄毕竟是晋国臣子,挥军进驻建康乃是以下犯上,即便是进攻建康、石头也必然投鼠忌器。勤王之师正在途中,只要我们坚守些时日,局势不可料也。”
刘牢之抬头问:“方才使者在时,怎不出言与之相辩?”
我说:“使者此来只是传达桓玄之意,他非能定夺之人。我等何需与他相辩?况且,让桓玄知道将军正在犹豫、心动、军心不稳,必然会因此而麻痹大意。这正是我军奇袭桓玄之良机!
将军不妨趁使者在,私下里召他谈心,做出一番欲不战而降之姿态,遣其返回令桓玄安心。而后可借机以归降之名义使军队靠近桓玄驻地,此后一鼓便可击退桓玄先锋。倘若一战而败了桓玄先锋,我方便可占据士气之先,而后……”
我还没有说完,刘牢之便摆手制止了我。
何无忌见刘牢之不为所动,焦急地说:“将军!舅父大人!!德舆将军之建议乃是败敌之关键,不可不听。虽然我等此时是进退两难,但毕竟胜军之将还有生还的可能,败军之将是否能够生还都不可知,况且还会于名节有所损。您现在战都未战,连桓玄军情如何都不了解,就要请降。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何无忌这番话一出口,刘牢之的脸色便十分不好看。
刘牢之说:“孺子小儿,你知名节,难道我不知?你当我乃胆小不任事,所以请降?我刘牢之自小便非怯懦之人!这桓玄,我举手投足之间便可以击败。你只知贪一时之利,怎顾千秋大业?”
何无忌不管刘牢之的情绪变化,据理力争,说此时不讨桓玄,今后将更难有为。他越说越激动,最后竟说得手舞足蹈、唾沫横飞。
刘牢之对着何无忌大喝道:“无忌,你放肆!”
何无忌竟也不理会刘牢之的震怒,依然忘我地向刘牢之陈情。
看刘牢之表情已怒不可遏,我忙上前劝解。
此时刚好刘敬宣安顿过了何穆返回大帐来。他听到我们的争论,说:“如今国家衰危,天下之重在刘将军您与桓玄。桓玄借父、叔之资望而据有楚境,占据晋国三分之二土地。一旦使其得逞进逼朝廷,桓玄威望已就,那时候再图他恐怕就不容易了。当年董卓的旧事,恐怕不久便会发生在我大晋国啊。”
刘牢之正在气头上,见连刘敬宣也帮着我们说话,连说辞也跟何无忌如出一辙,他从座上站起来重重一拍文案,怒道:“你道我不知?今日取桓玄如同反掌。但平定桓玄之后,你有何法制衡司马元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