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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把脸埋在被子里，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她所能想到的，都是李铎的脸。
叶榛榛躺下在床上，把被子盖在脸上。
记不起来了，真的记不起来了，她总不好去问昨天刚认识的那三个人到底怎么一回事，她记忆里她还送了人家去电梯口。
“叮咚”门铃响，有人推门进来，是李铎。
李铎看着她，面目平静：“叶小姐，该起床吃早饭了。”
叶榛榛坐起来一点，身上盖着被子掩盖着一身的激烈的痕迹，看李铎。
李铎一双眸子里淡定淡然，就是最平常的过来叫她起床的样子。
“我昨天喝了酒，有点晕，我要赖床一会儿，不吃早饭了。”叶榛榛说。
李铎了然的点头：“那好，我先下楼了。”
说着转身就走。
叶榛榛看着门口的方向。
果然一切美好的都是梦，她半夜模模糊糊还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觉得自己躺在他的臂弯里。
……
房间门外，垃圾桶上按着几只烟头，李铎又点燃一根烟大口大口的吸，他紧张。
昨天疯了，所以就疯了，早上醒来清醒了，可已经都这样了，他就出来走走抽两根烟，刚刚回去的时候自己也紧张，要是她提起，他也就认了，只能认了，自己该认的自己一定认，可她没提起，那简直万岁。
他还要再想想，好好想想。
毕竟是一辈子，毕竟是全部的自由。
就好像是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去玩跳楼机，真的站在上面了，又犹豫了。
李铎仰着头看天花板，深吸一口烟，吸的自己都呛到。
那边门开了，叶榛榛换好昨天的衣服出来，看见李铎有些愣，掩饰过去了，低声说：“我挺累的了，虽然你今天不是我的助理了，可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李铎立刻站直，连声说：“好，好，你在楼下门口等我，我去车库开车过来接你。”
自己昨天有多禽兽，自己心知肚明，触底反弹，他有些崩不住的想要她，搞成这样自然是小心翼翼陪十二个不是。
现在她只是要他送她回家休息而已，就是说让他从楼上跳下去，他也都会考虑答应的。
一个渣男的补偿。
***
叶榛榛给苏悦然发条信息，说自己先走了。
然后坐上了李铎开的车子。
她坐在后座，扭头看着外面的风景，想些事情。
她是有点失落，倒不是其他的，她看得开，只是幸福来的太快，夜半她还觉得好像拥有了一切，醒来忽然发现竟然都是自己弄错了。
叶榛榛叹一口气，自己过去二十多年，从来没出过这种事。
现在是怎么了？因为李铎就发疯了吗？
前面开车的李铎从后视镜看叶榛榛，看她微微蹙着的眉头，她眼底也都是失落的模样。
他试图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这个气氛。
“昨天太后竟然栽赃苏悦然偷东西，还从苏悦然房间里搜出来了，就是那个传家的翡翠扳指，后来苏悦然说是我老板送她求婚用的，太后白白亏了传家翡翠戒指。”李铎故意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