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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给捧场,周围胡同的人们大多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把跤馆门口塞得满满腾腾,着实是热闹非常。
而就在鞭炮齐鸣,锣鼓震天声中,一块挂着红布的大匾,先是被玉爷的几个子侄悬挂了起来,然后又被玉爷亲手挑掉了红布。
却不想当这块匾上的字号一亮出来,除了那几个商号的掌柜的连声叫好之外,无论是那些会友的末代镖师们还是过去东西两营的扑户,竟同时吃了一惊,而且大家在面面相觑之后,竟再无一人跟随着抚掌叫好,反而都默然噤声了。甚至许多人在心里还不由为玉爷捏了把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这块匾上,书写着七个大字——惟靳摔跤武术馆。
说来这块匾的头两个字,那倒是没什么问题,也很好理解,无非是玉爷和他过世兄长名讳的组合。但它后面那“摔跤武术馆”的五个字,虽然后世人们都习以为常,但在这个年头却是大有问题,极为不妥。
要知道,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掼跤是掼跤,武术是武术,从概念上两者泾渭分明,可从未混为一谈。
况且在民间,武术一直被视为华夏正统武技,练的人多,教的人也多,流传范围很广。
而掼跤只为清廷所器重,在民间却一直为各家传统武术流派所轻视诟病,认为这只是一种少数民族用来相扑取乐的游戏,难以登堂入室,所以也只能在直隶以北的范围内流传。
因此玉爷的这块牌匾,一旦把两者放在了一起,不仅诸位作为武林人士的会友镖师们频频摇头,就连善扑营的那些老扑户们把此举视为“标新立异”,为他深感忧虑。
更何况众所周知的是,武林中各家流派最讲门户渊源,原本为了所谓的“派别”、“正宗”就纷争不断,而玉爷竟然敢把“摔跤”放在“武术”的前面,这自然更是一种“冒天下之大不韪”,恐要惹出诸多是非的举动了。
于是酒宴之后,与玉爷最为交好的李尧臣和刘伯谦,便特意留了下来,他们说武林各派最难以消除的就是门户之见,想让玉爷把匾给换了,别自找麻烦。而之后的几日,瑞五爷、宛八爷、乌尔滚和闪德宝等几位清末的一等扑户也为此纷纷上门规劝,他们的主张是跤场是跤场,武馆是武馆,最好别掺乎一起,去捅这个马蜂窝。
可玉爷蒙古人的血脉在此时又开始发挥作用,耿直的他有着自己的道理,死活不肯改变初衷。
他说“我家世代祖辈,从康熙朝选入善扑营,便一直与各族好汉交手切磋,在东西两营中,更掐过无数跤尖,那是一胳膊一腿实打实撞出来的。此外,我家还经过八旗军中与大内侍卫中的三位武术高手的指点,这才在反复的磨练中使祖传跤术脱了胎、换了骨,最终形成了以蒙跤为主干,以藏跤、回跤、汉跤的技巧为辅助,同时又与三种华夏武术相融合的独门跤术,所以我挂的匾额上面所书是完全属实,并没有一丝一毫虚言妄语。况且我原本就想让各族各派的武技兼容并存,形成一股合力,从而不断完善招式技巧,也使武术和跤术得到更好的传承,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所以各位好意心领,但我恕难从命。”
这一番话可谓是冠冕堂皇,占据着大道理,自然把所有人噎得没了话。
但实际上呢,瑞五爷等扑户觉得玉爷脑筋太死不听劝,愿望虽好可费力不讨好,恐要吃苦头,纷纷摇头离去。
而李尧臣则是长叹一声默然无声,因为他虽为这种志向钦佩,但他更了解世情,心中自不免为玉爷担着心。
脾气最大的要属刘伯谦,他觉得自己是实打实为玉爷着想,可玉爷偏不识好人心,不识时务落了他的面子。因此他真生了气,自此便再不登门。
只唯独图三儿压根儿没当回事,反而因此更加了解了玉爷的德性和功夫,没多久他便把自己的儿子图里坤送到玉爷这儿来学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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