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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到那边还是你们负责送我们?”
“我们也不知道上边是怎么安排的。”大副说道,“我们一向负责执行。”
“介意告诉我们你们是什么组织么?”阿方索试探着问道,“毕竟我们也算合作对象。”
大副笑了,但他的沉默显然说明了他的答案。
阿方索觉得有些无趣,把话题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杜兰还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他也没多少时间明白,毕竟这段时间他的见过的东西实在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他现在思考的更多是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我能干什么这类东西。
此时杜兰自己算了一下自己现在有什么东西,首先,一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左手,靠,别咬我;其次,一个据说很厉害的老师,抬头看了一下正和大副讨论君士坦丁堡哪家妓女最骚的中年人,心里默默改成了,一个据说可能很厉害的老师;最后,好像没啥了,除了在口袋里装着的勋章。
为村子的大伙活着啊,杜兰想了想,但他觉得他好像无能为力,无依无靠,就像现在这辽阔无边的大海一样。
尽人事,知天命吧,杜兰安慰自己,大海也不是无边无际,而且好像也不是无依无靠,杜兰看了看不时看一眼自己的阿方索和不时传过一阵暖流的左手。
大副说的确实不错,当太阳落下时,他们已经在第聂伯河边的码头告别了,杜兰在这里没有看到码头公会,看来他们的手并没有伸到这里来,在赫尔松与他们对接的是个粗壮的斯堪的纳维亚人汉克,这让杜兰有些惊讶,他和大副聊天时确实听说因为这里被称为“瓦希之路”所以有一定数量的北欧人,但没想到这就让他们碰上了。
汉克原本准备立刻出发,但阿方索看了看杜兰的情况,建议他们还是先在路上休息个吧钟头,先吃顿饭,连续十数天的旅行让阿方索都有些吃不消,更别提杜兰了。
汉克吩咐他的手下整了了一只填满了大蒜的烤鹅,阿方索倒了一杯起泡酒问起了汉克附近的治安情况,后者提起了北边两个正在为一片草场进行大规模冲突的两个佩切涅格部落,还有一个最近新迁来的兽人部落也即将加入这场争斗。
在阿方索和汉克聊天的这段时间里,杜兰飞快的解决了烤鹅,阿方索在仓促之间只抢到两只大腿,大骂杜兰是个不肖学生,杜兰则反驳阿方索分明就是在船上和船长大副开小灶吃的太饱了。
酒足饭饱之后,汉克带着两人来到了他们的位于一座庄园里的码头,而即便是阿方索看到面前的场景,也不禁惊呼了一声。
“你们这是要带一整只军队去基辅吗。”
十几艘平底船出现在两人面前,最小的都有十多个人,大大小小19艘船,加起来人数超过了三百人。
“这种时候穿过第聂伯河,和打仗也没什么区别了。”汉克一边说着一边将铠甲扔到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