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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真正的模样，脸庞的样子。
一直没有对向他这边。
“天眼？”一声惊讶，出现在他身后，不知何时，陆川也已经起身，走了过来。
也已经站在了凌志身后。
他毕竟比之凌志要强一些，所以反而走的比凌志，还要再快一些。
天眼只是让凌志看的更清楚，却不会让他的境界，得到提升，这是两码事。
“虽然这血液很恐怖，但是以你的实力，配合因果之力，之前为什么会被它伤的那么重？”见到陆川过来，凌志缓缓的收回视线，将目光向着其他尸体看去，想要寻一具尸体，看看具体模样。
陆川皱了皱眉，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之前动用了因果之力后，刚刚踏足这里，就感觉到身体一震，因果之力瞬间消散，我只来得及将身体的力量调动出来，堪堪的及时防御了一下，否则只怕伤的更重。”
“难道是因为因果之力的刺激？”凌志好奇，诧异道。
此地血液奇特，若说这强者涉及到了运用众生愿力的地步，他们并不怀疑。
或许，两种不同的众生愿力，是会产生排斥的。
这一点，也只能略作猜测。
“这应该是苦海吧？”陆川咂咂嘴，问了一句。
“苦海真的存在？”凌志凝神，询问道。
随着迈出玄州，触及到圣王这个层次后，他这样的年纪，确实导致了他很多常识，很多秘辛的不了解。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例如司马长义那样的人物，活了八九千年了，这些日子，可不是白活的。
就算是天道碑，在给了他一点时间之后，也迅速的调查清楚，凌志是用何物，坑了他的魂体一把。
这就是常识。
所谓的，老人吃盐比你吃的米还多，并非没有道理。
有些东西，只能通过时间去积累，经历阅历去累积，非一朝一夕的时间。
武道可以顿悟，知识常识，却不能。
“所谓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无边海的记载之中，就曾因其广阔，被称之为无涯海，可是后来好像发生了许多离奇诡异的事情，又改了名为，这才叫无边。”
无涯海，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一片海洋，其没有岸边，只有无尽的海洋，就算是圣王境强者掉落其中，也不可能从中飞出，最终除了老死其中，再没有第二条出路。
但是无涯海中，却似乎隐藏着惊天的秘密，这就导致了，无数强者的前扑后拥。
如此原因下，就导致了，这片无涯海中，存在着无数的强者尸体。
这些强者生前修为强盛，死后肉身不朽，长存世间，随着海浪漂浮。
“那这片海洋，只是因为这血液主人的杀意，才显现为红色的？”
“应该是。”
“可是既然没有人可以从无涯海中走出来，那这血液的主人，是如何走出，到了这里来的？这后面连通着真龙行宫，难道这六道轮回前方，实际连接的，是无涯海不成？”
“不可能啊，当年很多强者，都会通过六道轮回，进入上界，这是真实的事情，如果是无涯海，那进入六道轮回，岂不是找死吗？”
陆川摇头，否决了凌志的这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