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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宿川走到江灼身边, 说道:“没想到还有逃跑卡这种东西,简直就是犯规……你刚才就是这样失手的?”
江灼道:“刚才是病房的整面墙塌了。”
云宿川“嗬”了一声:“真是轰轰烈烈。”
江灼去拉那个女人:“你起来, 我有话问你。”
他这一动, 女人便惨叫了一声, 原来竟是地面合拢的时候将她的头发夹在了里面,云宿川眼疾手快地一划, 将女人那一头大波浪斩断了半截, 江灼才成功地将她拽了起来。
他板着脸, 伸手在对方耳后摸了一下, 确认女人没有进行易容乔装, 但近在咫尺处的这副五官, 确实让人没有半点印象,似乎江灼所熟悉的,只有那双脚而已。
这听起来真的有点变态,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什么状态下,看见过那双脚呢?
江灼忽然问道:“你的刺青,是什么时候刺上去的?”
听了他的问题,不光云宿川挑了挑眉,表情古怪, 连女人都很是不明所以:“我……应该是我初中的时候。”
其实云宿川的眼睛很毒辣, 这女人浓妆艳抹,乍一看非常漂亮,但经过刚才一番打斗, 她的妆已经被汗给弄花了,再这样近距离看去,绝对已经脱离了年轻小姑娘的范畴。
江灼猜测过这个综艺节目中的故事很可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但不能判断发生在哪一年,所以即使知道了女人的年纪,也不能作为标准的时间来参考。
无法判断她初中的时候自己是个什么年龄,江灼又问:“为什么纹?”
女人更加莫名其妙:“好、好看啊。我自己上课瞎画的,觉得好看,就去纹身店随便纹了一个。我们小的时候很流行的。”
她说话的样子不似作伪,既然是自己画的图案,就侧面让江灼确认了纹身不会重复,也就是说他没有认错人。
江灼道:“名字。”
女人说她叫曾晚,这也是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字。目前的状况让她意识到逃跑卡失效,自己的靠山没有了,再加上江灼和云宿川下手打人又格外狠毒,女人很快就老实交代,她的行为完全出于院长的授意,而这整家医院也正是为了方便用各类濒死的病人做实验而存在的。
云宿川问道:“等一下,你说的‘用濒死病人做实验’,是因为做这实验很危险,用本来就快要没命的人很合算,还是这实验本来就只能在将死之人的身上才能做?”
曾晚没想到他会从这么刁钻的角度提出问题,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护士,院长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里面就算有什么内情,也不可能让我这个小人物知道。”
云宿川微笑道:“是吗?”
“普通的护士?”
曾晚一迟疑,江灼已经在旁边冷笑起来,“你身上的护士服裤腿短了一截,根本就不合身。而且身手灵活不说,还满兜都是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可真是够无辜的。”
他一边说一边扯住女人的衣兜一拽,只听撕拉一声响,那里面装着的几个小药瓶和一支注射器噼里啪啦地就掉了出来。
曾晚看着江灼没说话,脸上已经流露出些微的惊恐之色,江灼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几乎要让曾晚脚尖离地:“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落到这份上最好实话实说,否则是人我要你的命,是鬼我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他说完之后猛地一推,将曾晚甩开,曾晚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几步,后背贴在墙上,吓得面无人色,说道:“我没骗你,这些事真的是院长让我干的,听说是为了某个富商专门投资课题,研究人在濒死之际同另外一个世界的精神联系,以及在大脑电波异常波动的情况下,灵体重新回到过去的可能性。”
这听上去跟重生的原理很像,江灼跟云宿川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何箕。他们这最后一天的任务就是抓到幕后凶手,云宿川冲着曾晚说:“你们院长在哪里,带我们去。”
曾晚不敢再说别的,垂头丧气地走在最前面领路。江灼跟在她身后,看着曾晚移动双脚向前走去,心中又忍不住出现了在床下时的那种恍惚感。
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她呢?
江灼想的入神,云宿川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在旁边叫了声“小灼”,江灼转过头,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
这种“黑”指的不是失去意识,而是他周围的所有光线一下子都没有了,整个人仿佛都处于一个封闭而黑暗的空间里。仿佛在刚才那一瞬间,江灼被换了个地方。
他四下摸摸,周围好像是一个木制的柜子,柜门没有锁,江灼稍微一用力,就将那扇门推开了一个小缝,外面是白天,一道光照进来,映亮了他的小短手。
江灼愣了愣,接着猛一低头,映入眼帘的还有两条小短腿,肤色极白,皮肤娇/嫩,身上穿了件带着黄鸭图案的衣服。
他看着幼年的自己无语了片刻,清晰地记得刚才明明是和云宿川走在阴森恐怖的医院里,云宿川叫他的名字,江灼都没来得及答应。现在飘飘也不知道哪去了。
“小灼,小灼?”
又是一阵声音响起,这回叫他的却是个女人,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江灼还是一下子认出,这个声音的主人属于他的继母宋雅萱。
他没有回答,迅速把自己的柜子门从里面重新关上,只悄悄留出了一条不太明显的小缝。
不知道目前周围的一切是幻境还是他一个不小心回到了过去,但无论在哪一种的情况下,宋雅萱在单独相处的情况下都绝对不可能搭理他的,现在会用这种语气叫他的名字,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爸爸要回来了。
江灼想起来,他所在的应该是客厅里电视机底下的木柜,小时候在家没人理他,江灼一个人常常会觉得很害怕,后来就发现了这么一个好地方,躲进去之后虽然很黑,但是特别有安全感。
他躲在柜子里,听见宋雅萱叫了一圈,然后嘟囔了一句什么,一楼卧室里传来江维的哭声,宋雅萱立刻扭头哄自己的宝贝儿子去了。下一刻,刚刚回家的江辰非就引着一位客人进门了。
宋雅萱听见声音迎出来,江灼听见她在外面笑着说:“今天回来的真早啊……这位是?”
江辰非道:“这是我一位同事,你叫她曾女士吧。”
这个声音传入耳中,在对于话的内容产生认知之前,心脏就先于意识,产生了酸涩的胀痛感。
古人说“十年生死两茫茫”,可是上一次同自己的亲生父亲说话,已经是整整二十多年之前了。
“爸爸”这两个字,熟悉又生涩,自从江辰非去世之后,江灼听过很多人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旁观者姿态,批判过他的决策失误,临阵脱逃。可是在他心目中,江辰非只是父亲。
还能回忆起被抱在怀里时那种温暖的触感,江辰非抱江灼的时候总爱把他举得高高的,可是他的手托的那样稳,可以让他放心地依靠。
往事存在于记忆里,又在此刻重新盛开。江灼忍不住从那柜子的缝隙里向外看去,以他的角度却只能看见布艺沙发的穗子在微微晃动。
紧接着,江灼又听父亲冲那个“曾女士”介绍说:“这是我爱人,宋雅萱。”
两个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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